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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逊回来的时候, 贺川正在倒烟盒。</p>
她开了车门上去，贺川说：“还剩一根。带烟了吗？”</p>
“没。”蒋逊指着外面，“去那儿买？”</p>
贺川说：“算了，晚上再买。”</p>
他扔了瓶水给她，蒋逊正好口渴, 当即拧开喝了。她担心待会儿要上厕所, 所以喝的少, 小口小口的抿着，滋润一下嘴唇。</p>
贺川问：“你没润唇膏？”</p>
她嘴唇上有浅浅的干纹，昨晚没发现，那会儿她刚洗过澡，全身都润着，现在开了两个小时的车, 嘴唇已经干了。</p>
蒋逊说：“没带。”</p>
贺川问：“你这次出门带了什么？”</p>
“没带什么, 就钱包手机这些。”</p>
贺川想了想，她带了牙刷, 钱包手机，还带了保暖**, 那天在三轮车里他没摸到, 昨晚摸到了, 还很碍事。</p>
如果住在服务区那晚她下身没光着，应该还带了一条**, 因为晾衣绳上还晒着一条。</p>
为什么说她只带了一条**？</p>
因为他刚才在塑料袋里还看见了购物小票。</p>
一盒**, 一盒棉袜, 三包卫生巾，十包一条的纸巾和两盒抽纸，再加一包浪味仙。</p>
贺川问：“有擦脸的么？”</p>
蒋逊抿了下嘴唇，晕开了水：“你说面霜？”</p>
“嗯。”</p>
“没带。”</p>
贺川稀奇：“你不擦脸？”</p>
“你不是也不擦脸么。”</p>
“你怎么知道我不擦？”</p>
因为你脸上没面霜味。</p>
蒋逊没答，她从后面的背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喷瓶，说：“爽肤水，要不要？”</p>
贺川没用过这玩意儿，他拿过来：“喷脸上？”</p>
“对。”</p>
贺川往脸上喷了下，正对着鼻子，他随手一抹。</p>
蒋逊指着他的左脸、右脸和额头：“这里、这里、这里，都喷了，用手拍匀。”</p>
贺川顿了会儿，才按照她的指示，往这三处喷了水，再随意一抹。</p>
蒋逊说：“要拍匀！”</p>
她拿回喷瓶，往自己脸上喷了三下，再用手掌轻轻拍打开。</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