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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拍得不怎么用力，拍完了，脸上皮肤似乎是水润了一点。</p>
贺川嘲笑：“女人就是麻烦。”</p>
蒋逊白眼：“那你别跟我要擦脸的啊。”</p>
“我要的是面霜，你给的什么？”</p>
蒋逊说：“芦荟汁，天然不刺激。”她翻开抽屉，又拿出一瓶护手霜，挤出一管抹手。</p>
贺川说：“脸上随便喷点儿水，对手倒是好。”</p>
“**手吃饭。”蒋逊又加了句，“我脸好，喷水就够了。”</p>
贺川看着她。</p>
蒋逊笑着，双手还在搓匀护手霜：“怎么，我脸不好？”</p>
贺川没回答，视线在她脸上定了一会儿，似乎在观察。</p>
车里弥漫着极淡极淡的清香，他曾经闻到过，还以为是面霜，原来是芦荟汁。</p>
观察完了，贺川笑道：“好，你这脸谁都嫌弃不了。”</p>
蒋逊一笑：“谢谢啊，你夸起人来跟别人不一般。”</p>
贺川拿起护手霜，也挤出一管，笑着：“我哪儿都跟别人不一般。”</p>
蒋逊损他：“你不是人啊。”</p>
贺川慢悠悠地抹匀：“你试试不就知道了？”</p>
蒋逊嘲笑的哼了声，把爽肤水和护手霜都放了回去，阿崇也从厕所回来了。</p>
“我来了我来了！”</p>
贺川扔了瓶水给他。</p>
阿崇说：“冷的啊？我不喝。”</p>
贺川说：“爱喝不喝。”女人都没他麻烦。</p>
阿崇想念热水瓶和热得快，可惜现在没法用，他问蒋逊：“诶，你说我要想一路都喝热水，怎么办？”</p>
蒋逊像看**似的瞄了眼后视镜：“买个保温壶。”</p>
阿崇：“……”</p>
他拍了下椅子背：“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你那回怎么不卖保温壶给我？”</p>
蒋逊说：“因为我店里没啊。”</p>
贺川接了句：“有还不宰你？”</p>
阿崇笑着：“你挺了解啊。”</p>
今天大年初一，高速免费，一路过来倒还好，速度跟以往差不多。</p>
阿崇的手机吵了一路，一会儿短信一会儿电话，全是拜年的。</p>
贺川和蒋逊在前面听着，先是阿崇姑姑，再是阿崇爷爷，还有阿崇的一堆狐朋狗友，女人也不少，最后还有王潇。</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