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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的突然靠近而受惊的杰森，几乎是立刻跳起来——站在椅子上——从桌子上抄起餐盘盖——暴砸在他的脑袋上，连续砸。</p>

一气呵成。</p>

汉尼拔一声不响地倒下，额头在桌沿上又狠狠磕了一下。</p>

在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汉尼拔身边，两个人沉默且自责：</p>

他们让这温文尔雅的心理医生承受了多少以这个身份不该承受的重击。</p>

“我只是以为他要回头了。”杰森小声解释。</p>

“坏手！”贝果夏拎着断手，怒道。</p>

断手知道自己闯祸，沮丧地缩成一团。</p>

“我们不能丢下他，万一没人发现他出意外怎么办？”贝果夏忧心地说。</p>

“我们把他送到医院门口？”杰森提议。</p>

“好主意。我来抬他，你去开门，把车开过来，”贝果夏说，“手，你负责把餐桌收拾好。”</p>

杰森打开门，怔住了：</p>

两个访客站在门前，其中的黑皮肤青年抬起手，像是准备按门铃。</p>

“嗯…你好？”杰森说。</p>

“我是BAU小组组员，摩根，”青年掏出证件，竖在杰森眼前，“我们专程从弗吉尼亚来哥谭，想请教莱克特医生一些问题。”</p>

“我是斯宾塞博士。”他身边的年轻人接道。</p>

“莱克特医生出了一些意外，”杰森从容地说，“可能今天一天都不能见客。”</p>

摩根和斯宾塞快速地对视一眼。</p>

“好的，”摩根点点头，若无其事地后退一步，“请转告他，我们很遗憾。”</p>

“我会……”杰森正在说话，摩根猛地将他推进屋。</p>

两人顺势厮打起来。</p>

斯宾塞紧随其后闯进来，和正在搬运汉尼拔的贝果夏对上视线。</p>

“嗯…你好？”贝果夏说。</p>

斯宾塞咬咬嘴唇。</p>

他的注意力全被餐桌上的东西吸引：</p>

那是一只静静地横在餐盘里，躺在小番茄等配菜间的断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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