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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知道桌子上的菜肴究竟是什么材料后，坐在不同房间的杰森和贝果夏都松了口。</p>

“他把那只手端上来……”贝果夏诚恳地说。</p>

“……逼我们吃掉。”杰森阴郁地说。</p>

“我们多番哀求，他苦苦相逼，我们迫不得已……”贝果夏忧伤地说。</p>

“……采取正当的防卫措施。”杰森斩钉截铁，“至于为什么之前没说出来……”</p>

贝果夏用左手背贴着额头，向后一仰，做迪士尼公主受惊状：“我们真的是吓坏了啊。”</p>

虽然一个宛如戏精附体，一个又过分镇定。</p>

但他们的口径惊人地一致：</p>

坚决与断手划清敌我阵线。</p>

“我实在不觉得他们是坏人。”艾米丽说，“尽管这里是哥谭。”</p>

霍奇抱住手臂站在门口，不忍心就此放手不管。</p>

“我很抱歉，”罗西将手放在他的肩上，劝道，“但在当地警局不配合的情况下，我们谁都没法负担这个责任。”</p>

“我们本应该把他们带出去。”霍奇说，“如果他们不是坏人，更不该在哥谭生长。”</p>

但连这点要求都被驳回。</p>

哥谭人口本来不算多，又大都成分复杂，上面的负责人只让他们别多管闲事。</p>

所有人都很不高兴。</p>

一向所向披靡的BAU小组在这里竟无法展开工作。</p>

哥谭，一个可怕的城市。</p>

“有时候你真的会怀疑这城市到底在不在米国的版图上。”摩根抱怨道。</p>

他们请杰森和贝果夏吃了一顿真正意义上的大餐。</p>

美味到贝果夏厚着脸皮问能不能打包，他们家里还有两个朋友嗷嗷待脯。</p>

“他什么时候判死刑？”贝果夏边吃边问。</p>

当知道汉尼拔是个食人魔时，他就只想知道这个问题。</p>

霍奇目光深沉，本着负责态度决定诚实回答：“莱克特博士不是哥谭人，他会被送回原籍地接受控告。”</p>

“嗯嗯，所以，死刑？”</p>

汉尼拔要被拉到哪里被控告，或者游-街，贝果夏都不在意。</p>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p>

然后，他听到一番匪夷所思地言论。</p>

摩根巴拉巴拉给他们分析一大堆后，结论是：</p>

汉尼拔可能不会被判死刑。</p>

贝果夏不免感到愤怒，和产生一些身在他乡对祖国制度的自豪：</p>

樱岛的食人魔不但被放出来，还写了一本书恶心受害者家属；</p>

米粒尖的食人魔不仅是个受人爱戴的心理医生，惩罚也不重；</p>

只有祖国的食人魔待遇最差，案件被揭露马上枪决，明明白白地接受制裁。</p>

“难道你们不能做点什么吗？”杰森咄咄逼人地问。</p>

贝果夏深以为然地点头。</p>

摩根叹口气，索性跟他们摊开解释，BAU小组为什么不能“做点什么”：</p>

他们是外来警员，不能跨州干涉当地警员执法，所以哥谭的事只能哥谭警局解决。</p>

哥谭从上到下都是**的坏警员，好警员很少或者说活着的很少，当黑白沆瀣一气时，惩治工作根本没法进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