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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我该用什么方法掩护我们之间突然的眼神交汇？！”</p>

“为什么手会在这里？它什么时候上车的，你没发现吗？”</p>

“是你把车开出来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看见？”</p>

“我以为它和康纳在一起！”</p>

“必须阻止医生发现这只手，我们不能在大好年华里被人当成一对带着人类肢体到处乱跑的变-态！”</p>

贝果夏收回“过于复杂”的眼神，对汉尼拔展现他的诚恳：“是这样的，莱克特医生——请问洗手间在哪？”</p>

杰森单手捂脸。</p>

汉尼拔微微板起脸，感到一阵滔天的不满：</p>

人们可能在上菜前或吃完后的一段时间提到洗手间，但在美食放在面前时才说？</p>

他的杀意，如同遭到全部灭灯的男嘉宾的愤怒，已经提得不能再高了。</p>

在伪装下，他还是平静地告诉“菜谱”洗手间的位置。</p>

贝果夏一溜小跑经过书架，握住断手的手腕，想趁机将它拔下来塞进口袋里。</p>

但断手无疑喜欢书架，不愿意这么轻易地离开。</p>

没有人出声训斥它，更让它觉得这是在玩游戏。</p>

贝果夏和断手在书架前进行无声地拔河，仿佛一出由卓别林主演的滑稽默剧。</p>

杰森完全笑不出来。</p>

为了不让汉尼拔发现，他马上提高声音，假装慌张，快速说明四个人的情况，甚至不惜承认自己“在做恶梦”。</p>

汉尼拔的侃侃而谈，杰森几乎没怎么听进去。</p>

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正忙着不可开交的贝果夏身上。</p>

汉尼拔早已听出不对劲：</p>

“菜谱”那轻微的脚步声断在书架前——他没有去洗手间，而是一直站在自己背后，不知道在盘算什么。</p>

杰森还在卖力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p>

这拙劣的表演让汉尼拔感到好笑：</p>

这两个人实在天真地可爱。</p>

“也许他们是两个小贼，”他做出判断，“总之不是两个正经人。”</p>

计划显得更容易。</p>

只要抓住这个机会，使杰森昏倒，再做掉“菜谱”，还可以赶在下一波预约客户到来之前消灭现场。</p>

他下定决心，整整西装，站起来。</p>

杰森惊了，贝果夏握着断手窒息了。</p>

汉尼拔故意没有回头，走近杰森，假装深陷谈话里，注视他的眼睛，柔声说：“所以你需要……”</p>

同时，他的指缝间夹着涂满药剂的针，悄悄贴近杰森的脖子。</p>

只要轻轻刺一下，杰森就会昏迷至少十二个小时。</p>

但他实在低估杰森的应激反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