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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东西忘在店里了。”她指了指身边的购物袋，“我给你拿出来了。”</p>
“谢谢。”顾扬歉意地笑了笑，“对不起，我胃不舒服。”</p>
小女孩跑进店里，过了一会，又跑出来塞给他一瓶养乐多。冰凉的乳酸菌饮料其实并不适合养胃，但这并不妨碍她可爱得像个天使，跑起来的时候，笑容和裙角会一起飞。</p>
那也是顾扬在设计Nightingale时，最想贯彻的理念——给每一个女孩一条漂亮的裙子。</p>
……</p>
陆江寒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在电梯里遇到顾扬。</p>
对方拎着三个巨大的购物袋，无精打采垂着头，如果仔细看，还能在眼角发现一抹红——虽然那其实是胃不舒服导致的，但如果说是委屈后遗症，应该也没有谁会怀疑。</p>
“陆总？”顾扬一愣，还以为自己太过恍惚又走回了公司。</p>
“来看朋友？”陆江寒问。</p>
“我就住在十七楼，1703.”顾扬往上指了指，“上周刚搬过来。”</p>
陆江寒：“……”</p>
陆江寒说：“嗯。”</p>
电梯“叮”一声停在十七楼，顾扬和陆江寒告别之后，就拖着购物袋蔫蔫回了家。他的心情实在很糟糕，所以并没有多想，为什么总裁会出现在自己家门口。</p>
而陆江寒也恰好接到了杨毅的电话，依旧是为了易铭和Nightingale.国内原创行业的生存环境其实并不算友好，刚毕业的学生和新手设计师为了能在这个圈子里混出头，忍气吞声用才华换资源的事并不鲜见。</p>
“易铭也没少干这事。”杨毅说，“所以我不负责任地猜一下，估计是因为顾扬性格太倔，不吃这一行的潜规则，易铭摆不平他又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最后只能把脏水泼过去，至少得让自己看起来外表光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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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证据吗？”陆江寒问。</p>
杨毅顿了顿：“没有。”</p>
杨毅自觉补充：“我会继续查这件事。但有个问题，就算最后证明Nightingale真的属于顾扬，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打算去伸张正义？”</p>
“那倒没有，”陆江寒说：“我就是好奇。”</p>
杨毅感慨：“你这既无聊又厚颜无耻的理由，我确实无法反驳。”</p>
陆江寒挂断电话，用APP叫了晚餐，并且不由自主就想起了电梯里遇到的顾扬，购物袋里肉蛋奶一应俱全，看起来就很厨艺惊人，中华小当家。</p>
……</p>
周三下午，顾扬又被老阎送到普东山鑫鑫百货，并且还获得了500块的报销额度，用来请高小德吃饭。</p>
“你看你，还特意来这找我。”高小德在桌沿上磕开冰啤酒，“忙完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