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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风雨交加。</p>
秦棠松了手, 窗帘如断了线的风筝, 迫不及待地飞舞。</p>
蒋川盯着夜空，嗓音很轻，“嗯。”</p>
曹晟说, 这个案子结束后, 如果蒋川愿意的, 他可以归队, 秦棠打开窗户，风灌了进来，她说：“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p>
蒋川听见风声，连带她的嗓音也凉凉的，他头皮发麻，摸摸鼻子：“不想你担心。”</p>
“伤好了吗？”</p>
“差不多了, 不碍事。”</p>
“下次要告诉我。”</p>
蒋川笑了，有些无奈：“好。”</p>
他知道她对这事比较敏感, 受的伤也不算重, 就没告诉她，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大概是曹晟说漏了嘴。</p>
秦棠又问：“伤口还疼吗？”</p>
蒋川动动手, “已经好了。”</p>
“刀伤还是枪伤？”</p>
“刀伤。”</p>
隔了一秒，她又问：“伤在哪儿？”</p>
她现在的语气像在盘问犯人似的, 蒋川有些无奈：“手臂和肩膀。”</p>
“哪边手臂？”</p>
电话里风声呼啸, 她的声音时大时小, 他没回答, 转了话题：“风很大，你别站窗边。”</p>
秦棠关上窗户，说：“我关窗户了。”</p>
蒋川低笑出一声：“想我了么？”</p>
秦棠转身，瞥见壁橱里的摩托车模型，目光微怔，蒋川等了几秒，等不到回答，低低地：“嗯？”</p>
秦棠移开目光，“你呢？”</p>
蒋川摸出烟盒倒出一根，点燃轻吸了口，“想得不行。”</p>
秦棠轻轻笑了。</p>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蒋川也不追问，他问：“生日有给自己买礼物没？”</p>
“买了。”</p>
“买的什么？”</p>
“手链，卡地亚的。”</p>
“喜欢就好。”</p>
秦棠坐回沙发上，“你那天没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因为受伤了？”</p>
“……嗯。”蒋川吐出烟圈，舔了舔嘴唇，“生气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