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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她很快打断，看着表，“出来的晚了，要开快一些才能赶上。”</p>
韩宁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也没再说话。</p>
热闹的圣诞节，像是一场老朋友的聚会。</p>
到房间空下来时，连笑笑都有些不适应，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在她身边。她独自给它喂药要麻烦很多，韩宁像是先知一样，总在她忘记的时候打个电话，只是提醒一两句就草草挂断。</p>
直到快四月了，他才像是忽然想起来：“好像我该去看你了。”</p>
萧余把笑笑抱在怀里，盘膝坐在床上翻邮件：“不用，我四月正好要回国。”</p>
其实从年初就有个跨国项目，她一直想要推掉，但无奈推来推去的还是落在了自己身上。最后权衡了很久，她还是接下了这个项目，自从去年出来，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回家了。</p>
他忽然静下来，过了会儿才故作轻松：“好吧，我独有的日子，结束了。”</p>
她长叹口气，语重心长道：“首先，我享有独立的人格，不依附任何人，其次，我是回去出差，不要多想。”</p>
说完这话，她才觉得自己说的有些……</p>
韩宁像也留意到了，身边正好有人在说着什么，他只草草说了句稍等，很快换了个安静的地方：“四月什么时候？”</p>
她其实早定下了日子，可还是很快说：“还没定，这个项目在中国有四个组，不全在北京，我还不知道会先去哪里。”</p>
韩宁还想说什么，她迅速找了个借口，挂断了电话。</p>
到北京那天，正是艳阳高照的下午。</p>
四月底的北京，弥漫着五一假期的感觉，因为知道她要回来，爷爷一早就订了吃饭的地方，她到北京饭店的时候，王西瑶正热情地迎着客。</p>
她下了车，把行李交给服务生，走过去，看着她说：“好久不见。”</p>
“是啊，你在法国怎么样？”王西瑶抿嘴笑了笑，“你从小在那里住过，应该不会不习惯吧？”她嗯了声，只觉得这个场景很玄妙。</p>
一年半前，是她从国外回来，没想到半年后却换作自己去了法国。</p>
而两个人离开，或是归来常住，竟都是为了一个人。</p>
“这次回来要住多久？”</p>
“大概半年。”</p>
“怎么不住的久一些，”王西瑶挽着她的手臂：“渴了么？要不要先要些茶喝？”</p>
“你也喝起茶了？”她倒是意外。</p>
“许南征的爷爷喜欢，我就跟着喝一些，渐渐也习惯了。”</p>
她噢了声，觉得这话像是早就等在这儿，不管她接不接话，王西瑶都会说出来。</p>
所以，她继续等着王西瑶接下来的话。</p>
果真，走上了楼，她又开了口：“你们好像分手挺仓促的，我刚才知道你们在一起，你就去了法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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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写的不够清楚，两个分手，是因为许南征中断了求婚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