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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宁也安静下来，靠在沙发一侧，看着提问的人：“这是第四个问题，等赢了我再问。”</p>
只可惜，他再没输，所有人都抱怨着怎么不先问这个，却也无可奈何。</p>
闹腾到后半夜的时候，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倒了一片。萧余把酒杯都捡起来，放到一侧的矮桌上，从几个人中间走过去，到厨房去找水喝。</p>
许南征早消失在了客厅。</p>
他熟悉这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像是自己的家一样，真去睡觉了？还是找了个房间抽烟？她拿着杯子想的有些出神，听见身后有些动静，放下杯子要开灯时，却被一只手抢了先。</p>
黑暗中，她忽然被人抱住腰，直接压在了墙上。</p>
心猛地跳起来，这个力度和动作，太熟悉不过。</p>
“我什么都不做，就想抱抱你。”</p>
他的声音很低，几近耳语。</p>
说完，许南征把下巴抵在她肩上，真的就只是抱着，不再有任何动作。</p>
她听着外边走动的声音，在努力和熟悉的触感抗衡。</p>
分手的第一个月，最是痛苦，他没有电话没有任何消息，像是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她曾手机不离身，等着他忽然的一个电话，轻松说着类似于‘我老婆行踪不明，可否给个提示？’的话，和好如初。</p>
可除了地震时的那个电话，他没有再找过自己。</p>
当终于隔绝了一切消息，不再想象和好的可能性，他又忽然出现。</p>
在这样熟悉的地方，这个房间里，抱住自己，声音疲惫。</p>
被他紧攥住的手腕，血脉不通，有些发麻。</p>
她等了很久，也没感觉他有松开自己的动作，只好稍微动了下，他仿佛被吵醒了一样，说话略带了些鼻音：“有些累了，能在你床上睡会儿吗？”</p>
她没出声，示意他先放开自己，带他去了自己房间。</p>
床还是早上起来的模样，乱的不像话，她刚想收拾，许南征就已经躺了上去，就这么睡着了。衬衫的领口是松开的，闭眼睡着的时候还是蹙着眉，看来真是很累。</p>
她替他盖上被子，站了好一会儿才走出房间，到客厅和别人挤在沙发上，沉沉睡了过去。</p>
第二天是被许诺拍醒的，她迷糊地张开眼，看着眼前的人。</p>
“我哥走了，”许诺用手替她梳理头发，“他让我和你说一声。”</p>
萧余嗯了声，困意让眉心发紧。</p>
“我记得你是先去了西藏，再和我哥一起的？”这个疑问，她憋了整个晚上，“我本来挺义愤填膺的，以为韩宁是第三者，听他这么说算彻底糊涂了，到底是谁抢了谁女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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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解释清楚，却发现韩宁真的像是个影子，始终存在于自己和许南征之间，纵有再多意外，再多的解释，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p>
“反正现在，我和他们都没关系了。”</p>
韩宁本是为了避开许南征，才定了机票，却没想到最后竟比他离开的晚。萧余开车送他去机场，一路上脑子都是钝钝的，总能想起许南征，他是怎么去的机场？</p>
韩宁忽然说：“昨晚有些话——”</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