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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疏离，事不关己又无可挑剔。</p>
体贴，善意，将自己的手牵得毫不犹豫。</p>
从相遇开始，纪苒柚便怀疑同学们口中那个国奖顾男神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顾沉。</p>
听完他几大段语音，听到他“还有”后面，孩子气的“不要以为你走了就可以省了，你还欠我一顿饭”……</p>
“噗嗤”一声，纪苒柚忍不住破功。</p>
“我记得，会请你。”</p>
“还有，”学他语气顿了顿，纪苒柚软声，“谢谢……你。”</p>
一秒，两秒，三秒……不到半分钟，骤至的来电界面打断她出神。</p>
瞄到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纪苒柚腾一下，灵活蹦到沙发旁的小桌子倒杯冷水，“咕噜咕噜”灌下后，她又“咳咳呛呛”清了好几下嗓子。</p>
总算把声线调到一个好听点的频道，某姑娘这才点开手机：“喂？顾沉？”</p>
“嗯，”对面男音淡然，“想和你讨论一个问题。”</p>
纪苒柚捏了捏手：“你说。”</p>
“你想请我吃什么？”</p>
“……”</p>
觅食这么愉快的事，怎么从男神嘴里说出来，就这么无感呢！一字一顿的，像晨间新闻播报？！</p>
腹诽归腹诽，纪苒柚从善如流：“东门那家鹅毛店怎么样？我和室友去过几次，里面中餐不错，口味也多……”</p>
而且，在人均二三十的东门，自己请个人均五六十的，还是显得很有诚意吧？！</p>
没有正面回答，顾沉反问：“你觉得，我给你买糖吃，又带你找教室，还给了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值百来块？！”</p>
“当然不是。”</p>
被他突然的严肃弄得脑子发懵，纪苒柚蹙眉：“我只是想着东门近，你可能比较方便而已，如果你不介意，市中心的芭菲自助我也可以请……”</p>
受之无愧，顾沉点头，继续：“那你觉得我刚刚说那些，一顿芭菲就够了？如果强行算我时间的边际效益——”</p>
“那就两顿？”</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