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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果夏一脸菜色地醒来，发现电脑正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p>

“你昨晚酒后乱xing了。”坐在床边的杰森对他说，“而且是和男人，在吧台上。”</p>

他紧盯着贝果夏。</p>

贝果夏满脸木然，目光僵直，毫无反应。</p>

“别听他胡说，”站在床头边的卡尔更正，“你只是请所有客人喝一杯，把钱花光后，又光着身子跑到台上跳了支兔子舞，我们都拍了照片。”</p>

他紧盯着贝果夏。</p>

贝果夏平淡地“哦”了一声，无精打采地说：“随便吧，我头疼。”</p>

“别戏弄他了。”康纳走进卧室，不赞同地说。</p>

“这不是戏弄，我们押注了。”卡尔反驳。</p>

康纳走到床边，推推贝果夏的肩膀，安慰道：“你喝醉后没干什么，就是打字而已。”</p>

贝果夏“蹭”地坐起来，吓得魂飞魄散。</p>

“你赢了。”卡尔和杰森都把手里的一美元递给康纳。</p>

康纳:？？？</p>

贝果夏独自窝在沙发上，心惊肉跳地打开电脑。</p>

他生怕酒后一出手，把整个哥谭给整没了。</p>

“系统，”他在心里唤道，“他们昨晚没看我的文档吧？”</p>

“放心，我帮你掩盖了。”系统回答。</p>

贝果夏松了口气，心道：“我昨晚没写什么很过分的东西吧？”</p>

系统沉默不语。</p>

之前的章节是这样的：</p>

饱受误会的小丑被丢进阿卡姆。</p>

吸引霸总注意力怀孕。</p>

白月光誓要赶走这个“第三者”。</p>

小丑被殴打，遭受暴击。</p>

男二蝙蝠侠得知后痛心疾首。</p>

小丑流产。</p>

贝果夏战战兢兢地拉到最后，看自己到底写了什么。</p>

或者说，昨晚发生了什么。</p>

昨晚，蝙蝠侠俯在大厦顶端，看着下方的城市时，超人飞来，落在他身边。</p>

“超人，是什么风把你吹到哥谭？”蝙蝠侠严肃地问。</p>

超人蔚蓝的眼睛里满是同情：“我听说过那件事了。”</p>

“哪件？”蝙蝠侠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最近的所有事，思考是哪件让超人露出这种表情。</p>

超人叹气道：“你知道的，小丑本来有机会成为母亲。”</p>

蝙蝠侠：“……”</p>

他想扯着超人的衣领，质问他：你到底在胡扯什么？</p>

超人又说道：“幸好，你愿意照顾他，我相信他一定会被治愈。”</p>

蝙蝠侠没有说话，因为他正全力和自己心里的说话念头对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