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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问题。</p>
甘心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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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天的一幕一幕在眼前不断闪过，衔月明明不会武功，在自己面前并没有刻意设防，即使是对一个普通的陌生人也不该如此放松戒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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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他其实根本就是在伪装，试探自己会不会出手？</p>
雨中燕决定稳住。</p>
他赌衔月没死，而是为了确定自己杀手的身份，在故意试探。</p>
雨中燕紧紧的盯着他的脸，搜寻着每一丝疑点。</p>
没有，他的眼下乌青一片，眉宇间已经隐隐泛起黑气。</p>
这时候，雨中燕想起了他最后说过的话。</p>
他说：“仇家来了。”</p>
仇家？</p>
雨中燕一把收回短刀，在洞内洞外查看了一番。除了昨天被禁制弄死的蛇以外，没有任何一种能够带来危险的生物。</p>
又或者？他回头看向衔月。心里冒出个可怕的想法：害他的，不是活着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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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杀手，首要的便是不能忌讳神鬼之说。不是不相信，而是不在乎。如此，便能让自己彻底的卸下杀戮的包袱。</p>
而考虑到衔月的身份，结合他的确会法术的事实，就不得不畏惧天地自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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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好一会儿，天色已经全明，外头各种鸟雀的声响齐齐涌来，雨中燕忽然想起了什么，轻轻碰了碰衔月的胳膊。</p>
还不是那么僵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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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猜对了！</p>
既然他“死”了，而自己这个活人在一旁看见了，就必须做点儿什么。</p>
在温泉洞中待了许久，雨中燕体内的阴寒之气散了大半，内力所剩不多。衔月不会武功，而“花清眉”这个外地客商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乱用救人的法子也很正常。</p>
他握着衔月的脉门，还是试探着输送了一点内力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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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反应。</p>
他握住衔月的肩膀，深吸一口气，一把薅起来前后摇晃，左右摇晃，拼命摇晃！</p>
“醒醒啊，衔月兄你怎么啦？你可别吓我啊！！！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找不到大夫啊啊啊！”</p>
没反应。</p>
你可真忍得住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