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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的变换看似很容易，只需要一句话或者一个亲吻、一个拥抱，但接受这种变换又很难，需要不断和自己妥协，和世俗对抗，把自己关起来权衡利弊，最后抛弃种种利好，不管不顾地走向心中的答案。</p>
也许你的大脑会不断发出拒绝的信号，但心脏每跳动一秒，你就无法抗拒地向对方走进一步。</p>
姜寒把相框放在桌子的左上角，觉得位置太远，又拉近一些，工作时胳膊肘不小心碰到，只好再放远一点距离。</p>
想起莫凌渊一直没回消息，又殷勤地发过去一条</p>
——晚上一起吃饭？</p>
无比虚伪。</p>
莫凌渊还是没回复，于是姜寒提前半个小时下班，在天凌门口守株待兔，以前莫凌渊想方设法缠着他，现在角色对调，他绞尽脑汁骚扰莫凌渊。</p>
莫凌渊扛着设备出来的时候，姜寒都快在车里睡着了。</p>
姜寒下车上前，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三脚架：“怎么不让你助理拿？”</p>
莫凌渊翻白眼：“我助理是个女孩儿。”</p>
“你手……”姜寒欲言又止。</p>
莫凌渊不耐烦了：“疤都快好了，你来找我干吗？”</p>
姜寒答：“吃饭。”</p>
莫凌渊道：“不吃了，得临时拍个视频素材，我去监工。”</p>
姜寒只好道：“我去你家等你。”</p>
莫凌渊忙得很，根本没空多搭理他：“随你的便。”</p>
姜寒打包了一桌吃的回莫凌渊家等，快到夏天了，晚上也凉快不到哪里去，他本想开一会儿空调降温，走过去才想起来，空调的插头线被莫凌渊剪断过，后来一直没换，现在就是一摆设。</p>
他很大方地帮莫凌渊订了台新空调，趁着安装师傅还没下班，加钱让店家跑了一趟。</p>
师傅上门的时候本来还想和他介绍以旧换新，看到没有插头的线之后，职业生涯都受到了打击：“你这……儿子剪线玩？”</p>
姜寒有些尴尬：“老婆脾气比较暴躁。”</p>
师傅上了年纪，已经不太懂他们年轻人的生活情趣了，只好道：“下次头别扔，我来给你接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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