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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寒窝进驾驶室，把莫凌渊赶去了副驾驶，他心有余悸，不太想让莫凌渊碰方向盘。</p>
莫凌渊自己也有点儿怕，他本来就怕开车，后来强行玩赛车壮胆儿，好不容易克服心理会炫技了，又出了车祸。</p>
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提这件事，姜寒开车很稳，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安心。</p>
天凌离得不远，莫凌渊玩了一会儿手机，转头不着痕迹地瞥了姜寒一眼，姜寒的手机放在储物盒上，莫凌渊想拿又不太敢，手颤颤巍巍地伸出去，刚碰到就被姜寒一把抓住：“你想干吗？”</p>
莫凌渊心虚，但嘴上还是很硬气：“看看碎嘴麻雀都汇报了些什么。”</p>
姜寒笑起来，这个小笨蛋怎么就这么好骗，他把手机解锁，大大方方地拿给莫凌渊看。</p>
微信界面上，莫凌泽的那个聊天框，聊天记录还停在上一次的工作往来上。</p>
莫凌渊把手机一扔，瞪着他，气得差点儿跳车。</p>
姜寒心情很好地握着方向盘，无视莫凌渊的怒目圆瞪，一路顺畅地到达了天凌。</p>
李昉早已在门口等候，姜寒还有一份资料得临时核对，没跟莫凌渊一起上楼。莫凌渊进电梯前，朝他比了个中指，气鼓鼓的，连头发都翘起一根。</p>
姜寒快速浏览完文件，和李昉一起去会议室，莫凌泽一向准时，姜寒到的时候，他也正好从电梯下来。</p>
姜寒主动上前，像是旧友寒暄，但有点儿放不开。</p>
他小时候就不太敢惹这个大哥哥，现在更是心虚，可莫凌泽也心虚得很，没半点大哥架子，姜寒心虚是因为拿人手短，莫凌泽是因为自家弟弟。</p>
两人毕恭毕敬，开会时讨论利益分配都能礼让三分，就没见过这么和谐的商业合作场面，于是每次开会都十分顺利，只要要求不过分，莫凌泽都点头同意，只要利益有商量，姜寒都多让两个点。</p>
然而一切的罪魁祸首莫凌渊，全然不知情，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扎小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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