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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渊这会儿高兴了，居然还同城加急买了一堆大相框。他把那几页纸塞进相框里挂在客厅墙上的显眼位置，不知道还以为是挂国际金奖。</p>
挂完喜滋滋地欣赏一番，嫌歪了斜了靠在墙边调了半个小时。</p>
姜寒庆幸这地方平时没客人来，不然他这张脸还要不要了。</p>
莫凌渊自以为自己的计划滴水不漏，他长这么大头一次进药店买那些玩意儿，带着口罩鬼鬼祟祟，店员差点把他当小偷。</p>
药店的袋子是半透明的，他买完出来赶紧塞兜里，幸好冬天衣服口袋大，瓶瓶罐罐也能塞得下。</p>
一切准备妥当，莫凌渊早早地洗漱好等着，趁姜寒没回来还临时抱佛脚温习了一下。</p>
姜寒今天有应酬，肯定得喝酒，他酒量又一般，莫凌渊如意算盘打得好，趁着姜寒喝得半醉没力气反抗，他可以大张旗鼓掏“枪”上。</p>
反正等姜寒清醒也生米煮成熟饭了，还能弄死他不成？</p>
莫凌渊刚关掉视频窗口，姜寒就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p>
他殷勤地帮姜寒把外衣脱了，把人往卧室里拐。姜寒脸颊一直红到脖子根，迷迷瞪瞪地进浴室冲澡，脸上沾着水汽，更像是醉透了。</p>
莫凌渊趁其不备推开浴室门，姜寒刚围上浴巾，用水泼了他一脸。莫凌渊也不计较，笑嘻嘻地把人往床上带。</p>
姜寒甩了甩发昏的脑袋，问：“你想干吗？”</p>
莫凌渊嬉皮笑脸：“干正事儿。”</p>
都是男人，姜寒又不是**，怎么可能猜不出莫凌渊的目的，他没好气地骂：“你有病？”</p>
莫凌渊也不是个讲常理的，随即答：“我俩毕业不是体检过，放心，都没病。”</p>
姜寒只觉得和他讲不通，后脑勺又扯着疼，堪堪裹住浴巾找衣服。他找了一圈没找着，莫凌渊倒是受了大刺激。</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