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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有了欲.念，就很难灭下去。莫凌渊生理知识突飞猛进，总想着弄点动静出来。</p>
姜寒越来越忙，他就天天借着公事的由头往人家公司跑，一到时间准时出现在姜寒办公室门口，理直气壮要求蹭食堂。</p>
食堂里的大妈都已经能摸出这位祖宗的喜好了，有时候还专门给他留鸡蛋羹。</p>
姜寒赶不动他，久而久之便也习惯了。从前他俩形影不离，只是现在关系变了，一切就都变了味。</p>
莫凌渊没了什么要遮掩的情绪，扒一口米饭能盯着他看三次。</p>
他看着姜寒盘靓条顺的模样，心里的那股无名火烧得越来越旺盛，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一帧一帧往外蹦。</p>
姜寒练就一身本领，面不改色心不跳，吃完收盘子就走，仿佛莫凌渊是个隐形人。</p>
可小祖宗到底是小祖宗，安分不过三天又开始出新花样。莫凌渊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狐朋狗友，自称是律师却没打赢过一个案子，两人凑一块儿没羞没臊地研究“恋爱协议”，在咖啡厅里坐一下午，成功收获满满当当的废纸篓子。</p>
莫凌渊拿着几页纸兴冲冲地回家，等姜寒刚一进门，就把协议摁他怀里：“签字。”</p>
姜寒一头雾水地拿起来看，被一堆霸王条款搞得头大。他盯着这份白纸黑字的卖身契，问：“你什么意思？”</p>
莫凌渊才不管那么多，咄咄逼人地把签字笔塞他手里：“快签快签。”</p>
姜寒抖了抖轻飘飘的几页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半晌，终是忍不住笑了场。</p>
莫凌渊大概是中二期还没过，协议上没哪句话不透着傻气，连吃饭时必须和他说几句话都往上写，就差没规定谁攻谁受了。</p>
什么**协议，姜寒往他脑袋上一罩，松了领带往浴室走。</p>
还没走出去两步，莫凌渊拽住他往回拖，拖不动就死抱住，非让他把这协议签了不可。</p>
姜寒大手一挥，签就签吧，反正见招拆招，他得了便宜总得把这位“金主”伺候好不是？</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