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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监约了个客户，因为负责这个案子的设计师家里有事临时不能去，林总监就把程然拉上了。</p>
在公司的人看来，这是林总监有意想要提拔程然，但事实上程然一点都不想去。</p>
路上，林总监问程然：“秦予那房子，怎么样了？”</p>
“图纸我让晓妍拿过去了，晓妍说秦总要自己看，看完回复我。”程然回道。</p>
“小程啊，你这心可真够大的。这么重要的事儿，你让助理去？”林总监说话一向温和有礼，即便生气也让人看不出来。</p>
程然心思细腻，这会儿听着林总监这话的意思，像是生气了。</p>
“晓妍在实习期，需要多锻炼。”他只能硬着头皮解释。</p>
林总监说道：“实习有实习的工作，你目前的任务，就是把秦予的房子设计好，让他满意。你没看出来，他对你不一样吗？”</p>
“哪里不一样呢？”程然问。</p>
“哪里都不一样啊。”林总监感叹，“虽然我对他了解不多，不过也知道他平时不怎么跟人亲近的。那天让你去，一方面是他爸爸的意思，一方面我也是想碰碰运气。他能让你给他设计房子，说实话我还挺意外的。你们俩，应该不止是同学这么简单吧？”</p>
“林总监你想多了，就是同学。”程然认真地回道。</p>
林总监笑了：“小程，不管他怎么想的，这层关系你要利用好。你是明白人，应该不用我跟你说太多。如今这个社会，没有关系的都拼命想够关系，你有这个机会，别犯傻！在金钱和利益面前，其它都不重要。”</p>
程然抿唇不语，低下了头。他忽然发现，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好像个笑话，他似乎，还是一直在原地踏步。</p>
包厢里说笑声很大，程然刚一靠近就听见里边的喧哗。</p>
“抱歉各位，我来晚了。”林总监推门进去，他跟在后边。</p>
“林总监，来晚了可得罚酒……”</p>
“今儿这酒喝不到位合同我可不签……”</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