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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眼神里迸发的认真是程然从未见过的。这样的秦予，让他沉溺。</p>
室内流动着压抑的喘息声，程然甚至感觉到嘴里有一丝血腥的味道。</p>
“别咬！忍不住就咬我！”秦予将唇覆在程然的唇上，阻止他咬自己。</p>
程然下意识搂紧了秦予。</p>
到达顶点时，他听到秦予在他耳边说：“那首曲子代表了我这19年来的生活，遇见你之前，是忧伤的。遇见你之后，是喜悦的。程然，我很幸运！”</p>
极度的欢愉让程然的意识有些飘忽，眼前似乎出现繁花似锦，耳边回响着秦予的话，美好得有些不真实。</p>
“你们学艺术的，嘴都这么会说吗？”他窝在程然的胸口，声音有些闷。</p>
秦予轻笑，伸手拿纸帮他清理，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p>
片刻之后，程然起身。看了看他，红着脸道：“你还没有……”</p>
“我自己来。”秦予说完，就起身去卫生间了。</p>
但真到了卫生间，他看着灰突突的墙面和地面，心里那点儿旖旎的心思顿时就凉了下来。</p>
他洗了把脸，在里边待了一会儿，就回房间了。</p>
他回去的时候，程然已经睡着了。</p>
他烧了热水，把程然的衣服都脱下来，简单帮他擦了擦。</p>
程然真的很白，白得几乎有些病态了，很明显是长年在室内所处造成的。灯光下，他的皮肤几乎透明。</p>
秦予没敢再多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p>
睡得迷迷糊糊的程然感觉到了，睁开眼看到是秦予，只嘟囔了一句：“麻烦你了。”</p>
就又睡了。</p>
秦予不禁扬唇，看着他柔软的睡颜，心里的满足无法言喻。</p>
怎么会麻烦呢，我喜欢还来不及呢，他在心里说。</p>
那晚之后一直到期末考试，程然都处在疯狂复习的状态。他嘴上不说，但秦予就是直到，他是怕宋莹超过他。</p>
所以那一段时间，秦予的心情简直好到了极点。</p>
成绩是在春节前一天下来的，程然依旧是年级第一，超了宋莹15分。</p>
秦予躺在卧室里跟程然视频，言语间都是掩饰不住的骄傲：“这没什么悬念啊，我一早就猜到了。”</p>
程然只是笑，没回应他。</p>
秦予看着屏幕上程然的样子，不禁感叹：“小然然，我想你了。”</p>
实际上从放假离开那一刻开始，他就在想程然了。但是怎么办呢，程然要回家过年，还要去医院看**妈。他跟过去，算怎么回事儿啊！</p>
“你这次成绩也进步了不少，寒假别光顾着玩儿，那些练习题，还有卷子，都别忘了做。”程然没接他的话，而是岔开了话题。</p>
秦予趴在床上，低声道：“我不玩儿，想你可以吗？”</p>
程然微微红了脸，回道：“随便你。”</p>
随后，就挂断了视频。</p>
秦予盯着两人的对话框，直到屏幕黑下来，才回过神来。</p>
一抬眼，就看到门口站了个人。</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