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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位？”秦予不认识这个女生。</p>
“我是5班的，我叫宋莹，可以跟你交个朋友吗？”女生虽然看起来有些害羞，但胆子还是很大的。</p>
程然不由得多了她几眼，看这女生的穿着，家境应该也是不一般的。这学校两极分化，贫富差距大，从穿着上就能看出家庭条件。</p>
话说到这份儿上，就是程然，也明白女生的意思了。</p>
但偏偏秦予就是装傻：“不好意思啊，学习太忙了，没时间交朋友。”</p>
他们坐在后排，人不是很多，但也有一小部分人开始注意这边了。秦予不想再多说，就站起身来，拉着程然要走。</p>
“我喜欢你！”女生说着，还要伸手去拉秦予的胳膊。</p>
秦予躲得很快，不着痕迹地抬起来，把手搭在了程然的肩上，似笑非笑地对女生说：“知道他是谁吗？我还要跟学霸好好学习呢，不能早恋。”</p>
女生微窘，但还是不死心：“我成绩也不错的，也可以帮你补习。”</p>
秦予想了想，手掌拍了拍程然的肩膀，问女生：“有他好吗？”</p>
女生摇头。</p>
“等你什么时候超过他，再来找我哈！”秦予说。</p>
“我超过他，你就做我男朋友吗？”宋莹挑衅似地看着程然。</p>
秦予笑道：“好啊！”</p>
程然看了看秦予，又看了看女生，神色不明。</p>
从会场出来一路上，他都没有再说话。</p>
“小然然，我今天表现这么好，没有奖励吗？”秦予笑着去拉他。</p>
他抬手躲开，低声道：“我有什么能给你的。”</p>
“太有了。”秦予凑过去，捏了捏他的鼻尖，“比如说亲一下，再比如说……”</p>
“别闹了。”程然抬手推开了他。</p>
他这一下力气不小，推得秦予退后了好几步。最后秦予站定在原地，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怎么了你？”</p>
“没怎么，不早了，我得回家了。”程然低着头，快走了几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