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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你这人怎么能这么凉薄。”她伤情似的抱怨着,跨卝跪在男人身上,紫长的直发散垂下来,刮擦着白发男人的脸颊。</p>
坂田银时懒懒的,抬手扯住她的头发,偏头嗅了嗅,道,“你几天没有打理了?”</p>
猿飞菖蒲脸色一顿,扫兴起来,刚才的爱伤随着这句话出口,匿了大半。她反手往他那条受伤的腿上拍了一掌,随即正经道,“上头召我回去了。”</p>
当年高杉晋助接受任务混进春雨当卧底的时候,猿飞菖蒲也一起进去了。但是她的进入是隐秘的,她的最主要职责是作为上头的眼线去监卝督高杉晋助。所以高杉和桂小太郎并不知晓她的真卝实身份。坂田银时和她在半道上做了三年时间的搭档。</p>
她从坂田银时身上下来,抬高手将耳边的长发别到耳后去,是少见的温婉的动作。随后她翻身背靠着墙壁和男人并排坐在一起。“蛰伏了这些年,胆战心惊步步为营,就快抓卝住点把柄了,结果一个召回令让一切功亏一篑。上面却一个解释也没有!”她咬着下唇,语气里带着不甘和困惑。</p>
她一介女流,凭着自己的能力当上卝刑卝警,又把大把的青春都倾注在一个案子里。潜进春雨,一步步的攀爬到中高层干卝部的地位,眼看着就能探查到这个庞大的**组卝织一点秘密的时候,上头竟然罢手了。</p>
这份不甘心是带着恨和无法卝理解的嗜咬性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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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银时没有说话,只抬手安抚的揉了揉她的头。这个女人,超出了她原该的职责,在春雨内部做到了令人佩服的程度。但他安慰不了她什么,春雨的错综复杂注定了这次任务继续进行下去的艰难。</p>
与猿飞不同,坂田银时能够理解上头的谨慎和难处。一个棘手的大案子,这些年为此付出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到最后说收手就收手不是谁都愿见的。可以想象,这里头势必有许多更为复杂的牵扯。</p>
猿飞菖蒲在自己的不甘和恼恨里沉浸了一会儿后振作起来。她抬眼扫了一圈杂物间里的状况,突然笑了起来,咯咯咯咯的,在之前的情绪里又多加进去了一味落寞。</p>
“想不到一个小杂物间和几个中看不中用的大汉就困住你了?”她有点嘲笑意味的说着,望了一眼男人受伤的右腿,声音里的嘲意就更明显了。“阿银,你他卝妈傻了吗?”</p>
为了个男人,就什么都不顾了,简直愚蠢到令人咂舌。</p>
猿飞菖蒲是嫉妒的,嫉妒着那个黑发男人。她对坂田银时的爱意,并不完全是为了配合而演出来的戏。她爱他,爱得绝望而无果。因为爱着坂田银时,所以她怨着土方十四郎。</p>
而最叫她难过和难堪的是,坂田银时从不对任何人隐瞒他对他的小男人的爱意。</p>
就像现在,面对她的责问,坂田银时也只是无奈的扯着嘴角,完全没有理由的宠溺道,“没办法,我得配合他。”</p>
猿飞菖蒲咬牙,收了笑,白发男人的神情叫她多看一眼都不可忍难。</p>
坂田银时自然是温柔的,他可以对任何都温柔。但如果在这份温柔面前,多摆上一个“土方十四郎”的时候,男人的温柔就极度的变得私心且不公平了。</p>
她自嘲的摇了摇头,女人的妒意也同样毫无道理,时常叫她自己都惊讶。所以她总是在这份妒意咬杀她之前,让自己认清现状并且及时远离祸端。所以她从木板床卝上下来,整了整鬓边的乱发和衣服。在阴蒙蒙的视线里,侧头看了一眼坐在床卝上的白发男人。“为了自身安全,上头让我这几天就回总卝部去,你呢?”</p>
她问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因为她知道坂田银时会回答什么。所以她下一秒不等男人说话,又问,“能自己动吗?”</p>
猿飞菖蒲的失落坂田银时不是看不见,但他必须断她的一切幻想,因此他只能残酷的对女人隐隐袒露的爱意视而不见。从始至终都装着没发现。</p>
他动了动,拖着那条伤腿从床板上挪着下了地。猿飞问到了重点,他能动,但自己一个人行走有点困难。</p>
“送我出去打车再走?”他懒赖的朝她笑了一下。</p>
猿飞菖蒲长长的叹口气后,爽卝快的抬手抓卝住他的手臂往她肩膀上架,另一只手从身后绕过去扶住他的腰,突然的眉开眼笑起来。</p>
猿飞菖蒲天性里有一种叫人艳羡的乐观。她也不是那种常识意义中的“正常”女人,在失恋中自怨自艾她一向做不来。反正我行我素惯了,爱而不得于她又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爱与不爱,她自得其乐或是自得其苦都是她自己的事。得不到也没关系,眼下摸得到就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