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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十四郎攥紧了手中的折叠刀,橙黄卝色小火苗的光线下,男人卝大卝腿上的那处伤口由狰狞到可怕,而他,满手的血卝腥。他比划了一下位置后,猛然抬起脸来,猝不及防又轻柔的在忍难着的坂田银时的嘴巴上飞快的亲了一口。紧接着手上重重的用卝力,那把小刀准确的扎进伤口里,往上一挑。</p>
坂田银时只感到,在已经麻木的疼痛里,蓦地一阵锐痛汹涌而至。紧接着便是金属掉落在水泥地板上的声响。他迷迷糊糊的疼得什么也顾不了了。打火机早就脱了手,他伸手捞住一样温暖的东西,知道是他的小男人,于是整个人脱力但用劲的挨靠过去。</p>
弹头虽然挖出来了,但土方十四郎仍然不敢松懈,他迅速将掉落在床板上的打火机捡起来,一边扶着坂田银时,一边擦出打火机上的火,烤着那处伤口。</p>
“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没事的。”他低声说着,声音控卝制不住哑了又哑,像吃了满嘴的风沙。</p>
坂田银时瑟缩着,趴在他身上,呼吸沉重。他知道他在忍着疼,强撑着又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怕丢人。土方十四郎于是侧过头,抿紧了唇,亲碰了几下坂田银时汗湿的后颈。</p>
枪伤上的烂肉已经被火烤得干焦了,血暂且止住。土方十四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动手要扶着坂田银时躺倒床卝上去。可男人变得比平时还要腻人,一刻也不能忍受离开他似的,攀着他十分不愿意。</p>
“你这样我没办法给你包扎伤口。”他沉着脸,有点无奈又烦男人无卝理卝取卝闹。</p>
坂田银时渐渐从疼痛的折磨里缓过神来,他像个生病中耍赖的孩子一样,将额头抵在男人的肩窝上,动着嘴极尽委屈,“我离不开你。”</p>
“只是暂时的。”土方十四郎叹了口气,冷着声出言安慰。</p>
他容易不耐烦,坂田银时很清楚这一点。所以男人很快识相的趴到床卝上去。</p>
土方十四郎这才扯了一些备用的床单,仔细的在伤口上绕了几圈包扎好。</p>
可在他收拾残局的当口,坂田银时挣扎着从床卝上坐起身,又倒回他身上去。</p>
“给点奖励,补偿我。”坂田银时沉沉的开口要求说。他适当且体贴的提出一点报酬,以减轻小男人内心里的愧疚。</p>
土方十四郎抬手,抹掉男人鼻子上的冷汗,定定的看着对方,眼睛里有片刻的失神。然而他很快的重振旗鼓,勾了勾唇角,慷慨的傲然道,“行啊,你可以提任何要求,包括身卝体接卝触上的。”他十分含蓄的表明,xìng爱也可以纳入在内。</p>
坂田银时忍不住闷笑起来,这已经不是他的小男人第一次拿“zuo爱”来作为回报了。而他上一次“做个屁,爱我就行”的回答如今已经不适用了。时过境迁,他已经求得他的小男人的爱了,他贪心的想要点别的。因此他说,“如果可以,我只想ca卝o你。”</p>
他的黑发小男人微微的顿了顿,显然并不惊讶于这样的回答。男人扫了一眼他扎着床单碎布条的那只腿,面无表情的仓促的朝他扯了扯嘴角,淡淡的用劲夹卝住眼睛里的笑意,挑衅道,“做得到的话。”</p>
土方十四郎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言语里已经是默认了。尽管心里十分清楚,在这种攸关的时刻,最不应该儿女情长,但他管不住自己,最后总是脉脉的情深一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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