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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我,这点疼,不算什么。”坂田银时继续说着,在男人的手腕上轻柔的捏了捏,只等到那手稳当了,才放开。</p>
土方十四郎依旧垂着眸,静静的,将唇抿成一线密不透风的缝。他的心一刻都不敢放松,始终揪紧着。既忧惧那颗打进坂田银时大卝腿里的是颗碎弹,又害怕自己握刀的手有片刻犹疑或是失误而因此多增加男人一份痛苦。</p>
就算坂田银时的那些说辞,不是逞强的安慰话。可他心里依旧又怜又恼,极尽复杂。开始有点想念起,那个眼睁睁看着坂田银时在毒卝瘾的惨痛里煎熬却硬着心肠的自己。但他现在不能了,再没有办法冷情。他是想要做点什么的,不能一味的被安慰,他也想出言安慰,这种付出的需要焦急而迫切。但他的言语,不明白为什么,始终压在舌卝头底下,就是有千言万语也没法迸出口去。</p>
土方十四郎紧皱着眉头,心底一片焦虑。他最终将脸抬起来,全心全意的看住白发男人,俊冷的面目上,带着两分惶然八分冷静。他动了动唇,决心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坂田银时却眯嬉着一双沉沉的红眼,屈起食指刮擦了一下他的脸颊,赖坏的抢在他前头,低声要求他说,“别废话,只要吻我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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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十四郎愣怔了一会儿,忍不住夹眯了眼睛,突然想发笑。坂田银时总有办法,将严峻的现实,用不正经的态度糊弄过去。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因此如释重负的感觉轻卝松了一些。</p>
而那边,坂田银时最终没能如愿得到一个“手术”前安抚性的吻。</p>
土方十四郎面无表情的将打火机递到他手里,要他一边当手术台上的伤患,一边又要做助手给他点火照明。因为杂物间里的采光实在不够满足视觉上的需要。</p>
他举着打火机,耷卝拉着眼角,失望的砸了砸嘴。</p>
土方十四郎深吸口气,收了心神,十分谨慎专注。坂田银时腿上的伤口算不上狰狞,血已经半止了。他伸手触了触伤口,眯细了眸,以便能看得清楚些。而当他碰到伤处的那一刻,坂田银时条件反射的轻微抽卝搐了一下。他半折着身,硬着心,动着手指扒卝开伤口上的肉,子弹扎得不算深,但也不浅。右手上的刀口随即扎进肉里,割开一道口子,他必须往里挖才能看到弹头。</p>
昏暗的杂物间那一盏照明的橙黄卝色小火焰剧烈的晃动几下。坂田银时抽卝了口气,竭力隐忍着,牙根酸疼。土方十四郎防他疼得乱动,已经事先将他的腿捆绑在椅子上,并且夹压住。冷汗扑簌簌的往外冒,额头上和两鬓的白卷发已经被汗湿卝了。</p>
那边土方十四郎一旦下定决心,手上的动作就一刻也不犹豫了。冷冰冰的,利落且无情。</p>
都是煎熬,短痛总好过长痛。</p>
他的掌心里全是汗,可他持着折叠军刀的手十分稳,脸上因为照不到多少光,所以神情上有一种视觉上的森冷。刀口划着坂田银时的大卝腿肉,他已经碰到子弹坚卝硬的金属外壳了。</p>
土方十四郎半舒了口气,庆幸不是一颗碎弹。</p>
坂田银时似乎已经有些承受不住,受伤的那条腿抽卝搐的幅度比之前大了些。土方十四郎狠心压卝制住,分着心用他那比平日里还要暗哑的嗓子问,“怎么不说话了?”</p>
坂田银时已经疼得半迷糊了,耳朵里冷不防听到土方十四郎的声音,他惊了惊,努力的聚拢起意识。挣扎了一阵子,才找回点自己的声音。只是因为忍疼而始终咬着牙根,因此听起来带着点切齿的狠。“宝贝,你给我扎刀的当口要我说话?”</p>
“痛叫又没什么,不丢人。”土方十四郎软卝下声音,心揪起来,也跟着疼。</p>
“想听?那我就叫两声。”坂田银时深吸了口气,稍有半点松懈,痛楚就疾风骤雨似的趁虚而入。可他口舌上还是不晓得要正经。</p>
子弹头已经完全现出来了,土方十四郎只需要将刀尖准确的扎进去再挑卝起来。坂田银时的那一处伤口,已经有些血肉模糊了,看起来格外的触目。他知道,被剐肉的那种痛楚,疼痛尖锐并汹涌起来时是十分难言的。在没有麻卝醉的情况下要想撑过去,真的需要十足的意志力和忍耐力。他因此尽量找话说,希望借此分散一些坂田银时的注意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