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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该死的是,这种我进你退的步调,永远都隔着一段距离,够不着。</p>
坂田银时裹着被子赖在地板上自暴自弃了很长一段时间。</p>
漆黑的夜断断续续传来低低的重喘。有些焦躁和压抑,像离岸的鱼张嘴渴求着空气。</p>
他打定主意冷眼旁观,不动声色的听了一阵,到第三分钟的电子数字喀嚓跳转的时候,他终于耐不住焦急撑着双手坐直身体。</p>
眼前的轮廓镀了一层浅淡的月色,黑发小男人背对着他蜷在沙发里的姿势像受伤的豹。</p>
即便是这样,那抗拒的背影依然具有威慑敌人的力量。</p>
他丢开被子靠过去,不再那么小心翼翼。被梦魇住的人,要迅速的清醒过来并非是件容易的事。</p>
他听着那溺水一样毫无意义的喘息,有点心疼。是什么不好的梦?被魇得那么厉害。</p>
坂田银时抬手,一下一下顺着黑发男人的脊背,安安静静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连呼吸都怕多抢走他一丝似的。</p>
这样顺了很久,也许安抚起到了作用,男人呼吸多少变得正常了,掌心下紧绷起来的肌肉也放松了许多。</p>
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打算要停下,轻轻柔柔小心拿捏着力道,从男人肩背的位置一路顺到他的后腰。</p>
太轻了不行,太重了会疼,动作始终很谨慎。</p>
“妈卝的。”</p>
坂田银时低低暗咒一声,心想还有哪个男人像我这样竭心尽力去爱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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