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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清秀的青年洗了手端坐在饭桌边，眼神忍不住地往厨房飘去。</p>
沈望楼给圆圆倒了猫粮，然后去拿了碗筷出来，把汤也端了出来，又进去端了一趟菜。</p>
陆蕖端着酱牛肉和茄子煲从厨房里出来，抿着唇朝江愁眠笑了笑：“你好。”</p>
“小蕖……”江愁眠坐得规规矩矩的，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就是要见到你太高兴了，就忘了你还在直播。”</p>
“没关系。”陆蕖在沈望楼对面坐下，沈望楼很自然地递了一碗盛好的汤给她。</p>
江愁眠看看沈望楼，又看看陆蕖，觉得自己饿了一路的胃突然有了饱腹感。</p>
“那个……我可以拍照吗，拍菜。”江愁眠拿着手机，望着眼前的一桌子菜，眼睛放光。</p>
陆蕖：“可以，你拍吧。”</p>
江愁眠挨个的把桌上的菜给拍了一遍，然后又拍了一张全图，把手机收了起来。</p>
沈望楼动了筷子，夹了一块酱牛肉给陆蕖。</p>
酱牛肉的盘子放得有些远，陆蕖不好夹。</p>
江愁眠眼观鼻口关心，夹了一筷子离自己最近的茄子煲。</p>
塞进嘴里，烫得咽不下去，又舍不得吐出来。微张着嘴呵了一口气，囫囵的咽下去，缓了一秒，才说：“好吃！”</p>
“小蕖这么漂亮还这么贤惠。”江愁眠又夹了一筷子粉丝，说话时朝沈望楼身上瞥了一眼，“也不知道……便宜了谁。”</p>
陆蕖笑了笑，没接话。</p>
沈望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江愁眠安静了，低头乖乖吃饭。</p>
不过也没安静多久，江愁眠就开始没话找话，当一个发光发热的电灯泡：“沈教授，你跟《拓扑学》的金老师熟不熟？听说他是个老古板，挂人特别不留情面啊。”</p>
沈望楼想了想，给了个很中肯的回答：“金老师对学术方面的研究和教学问题一向很严格认真。”</p>
“……”江愁眠语气沮丧，“那我凉了，我上次逃课还被点名了。”</p>
陆蕖问：“你为什么要逃课？”</p>
江愁眠讪笑道：“不逃课的大学生活是不完整的。”</p>
沈望楼淡淡道：“不挂科的大学生活也是不完整的。”</p>
“我已经很完整了。”江愁眠撇了撇嘴，同陆蕖道，“我被沈教授挂了三次，可惨了。”</p>
“出去别说是我的学生。”沈望楼头也不抬的道，“我可没有什么一门科目挂科三次以上的得意门生。”</p>
陆蕖被他们俩的对话逗笑了：“他平时上课的时候，对你们凶吗？”</p>
“平时上课的时候倒是不凶。”江愁眠说，“有时候有别的系的女生过来蹭课，他也不会说什么。”</p>
“就是平时布置的作业特别多，隔三差五就点名，批卷的时候也严，五十八分都给我挂了。”</p>
陆蕖看了一眼沈望楼，眼眸弯弯地问：“来蹭他课的女孩子多吗？”</p>
“别听他胡扯。”沈望楼给她夹了一块酱牛肉，“高数课是大课，四个班一起上，大教室，位置几乎都坐满了，能有几个人来蹭课。”</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