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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志荣做饭真的还可以，他煮了粥，里面放了一点鸡肉。是顾玲玲原本炖好塞在冰箱的。他拌了点凉菜。早上适合吃清淡的东西，弄了水煮蛋，简单蘸酱油吃。顾小青三两口吃完鸡蛋低着头舀勺子喝粥，夏志荣伸手压了压他翘起来的头发。</p>
他又看了一眼顾小青翘着的那条伤腿，问：“怎么弄的？”</p>
顾小青：“我下楼不小心扭到了。”</p>
夏志荣：“这么不小心。去医院看过了？”</p>
顾小青：“嗯。”</p>
夏志荣：“你一个人？”</p>
顾小青顿了顿，“没有。有人带我去。”</p>
夏志荣皱眉，他在寒假开始就把原本盯着顾小青的人撤掉了。他心想反正自己基本上天天要和小顾见面，照片拍的怎么能和亲眼见的比。何况那天直到下午四五点小孩都和他在一块。</p>
他追问：“谁？”</p>
顾小青从粥碗抬起头，说：“我爸。”</p>
夏志荣心里有数，他不掺和人家家务事。他又问顾小青：“医生说什么了？”</p>
顾小青：“没说什么，扭伤而已。”</p>
“医生给你开药了吧。”夏志荣放下筷子，“东西在哪？”</p>
顾小青正要起身去房间拿他涂药的东西，夏志荣说：“你坐着。我去拿。”</p>
顾小青：“桌子上。”</p>
夏志荣进他房间拿了东西出来，他还顺便拿了医院拍的片子。顾小青伸手想拿过那管药膏，夏志荣缩了一下手臂：“我来。”</p>
他弯下腰，半跪着把顾小青的脚丫子搬到怀里。他小心拆了绷带，顾小青垂着眼睛看他，盯着夏志荣乌黑的头顶。乱蓬蓬的。</p>
夏志荣看到小孩青紫的脚踝，心疼的不得了。他托住顾小青的脚后跟轻轻掰着脚边观察了一下，小声地指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p>
他挤出点药膏均匀地涂抹，涂完再用绷带一圈圈包上。他弄完又靠在餐桌旁看起了顾小青的片子，一边看还一边指指点点：“你们这边医院好不好？要不我带你去我们那儿再看看？”</p>
顾小青立刻回绝：“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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