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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志荣把被子往他那儿拉一点，拍了一下枕头：“睡觉啊。”</p>
顾小青皱眉：“你刷没刷牙、洗没洗脸？”</p>
夏志荣：“没有。”</p>
顾小青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夏志荣心安理得，光明正大地伸长胳膊抱住少年纤细的腰。他闭上眼睛懒洋洋地说：“抱。”</p>
顾小青关掉灯，知道赶不走他了，钻到被窝里背对着他，说：“睡觉了。”</p>
夏志荣贴近他的背，手不安分地从顾小青的睡衣下摆摸进去，贴着他的小腹。</p>
顾小青甩开他的手，夏志荣又往上贴，顾小青扭过头在黑暗中瞪他：“别碰我，难受死了。”</p>
夏志荣变本加厉把大腿搬到顾小青的身上，含糊地说了一个字：“累。”</p>
顾小青被人碰着根本睡不着，他那只脚残了，又不方便行动，没好气地说：“你人很热。”</p>
夏志荣喝了酒，整个人散发着酒鬼的热量，像快炽热的铁贴在他背后，特别是那只贴着他肚子的手掌。都快把他肚子热化了。</p>
夏志荣没说话，蹭蹭他的背装死。</p>
顾小青又想一顿巴拉巴拉地排挤他，夏志荣在他没开口前，突然说：</p>
“夏小青。”</p>
顾小青一愣。他没反应过来，本能地“啊？”了一声。</p>
夏志荣环住他的肩膀，脑袋又凑到他耳边，低声地说：“你和我姓吧，青青。顾啊、杨啊，王啊什么姓多不好听，你就姓夏，叫夏小青，不好吗？”他的语气挺认真，一板一眼地规划着，“哪天叫人算个时间，吉利点。我带你迁户口，户口弄到H市，很多事情就好办多了，你想上什么学校，以后出来想做什么工作，你和我说。我在你们这个小县城搞不出什么小动作，H市就不一样。”夏志荣一字一顿地，用着让人几乎信以为真的语气，“你让我摘星星摘月亮，我都能给你摘下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