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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惮一怔,身上的暴怒因子终于退散了些,他喘着粗气找回理智。</p>
长椅上的焦丞拼命地咳嗽,他的脸愈发红了,就连身上盖着的烟灰色大衣也渐渐滑落。</p>
李飞惮紧张起来,赶紧跑过去,“他怎么了?”</p>
白掣摸了摸嘴角的血渍,“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应该是发烧了。”</p>
“发烧了怎么不送他回去,还在这里吹冷风!”李飞惮吼。</p>
白掣语气也强硬起来:“我也想啊!他手机没电了!这毛病的鬼地方,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我手机连信号都没了!”</p>
两个人再争吵下去也无济于事,李飞惮突然想起上次放在后备箱的药箱,赶紧背了焦丞往车的方向走,白掣帮他扶住。</p>
果然翻到了退烧药,打开副驾驶座,将位置放到最低,随后将他抱了进去。</p>
后座的旺仔看见焦丞这样,紧张地开始狂叫,李飞惮赶紧“嘘”了一下,他突然就安静了,用**了舔焦丞的眼皮。</p>
“你去长凳等我,我们聊聊。”李飞惮扭头对白掣说。</p>
白掣的眼睛从副驾驶座缓缓移开,什么都没说,往回走。</p>
李飞惮将车开到马路更边上,调好车内空调的温度,又找了条毯子给焦丞盖上,他开着灯望着焦丞的脸,久久凝视着,随后倾身轻啄他的脸颊,“坚持一会,马上接你回家。”</p>
深夜的天太冷了。</p>
两个大老爷们坐在长凳上,气氛诡谲。</p>
“你就是白掣?”李飞惮开口。</p>
白掣点头,拍了拍刚套上的大衣,抬眉:“你是阿丞口里和我完全不同的那个人?也不过如此嘛。”</p>
李飞惮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听到“阿丞”这个称呼时脸色一沉,不过确实,单从外观而言,他们俩完全不同。</p>
白掣眼角上挑,鼻若悬胆,正得精致;而李飞惮眼睛狭长有神,寒山凝练般,不笑时充满阴鸷,整张脸彰显着骄傲。</p>
完全不同的类型和领域。</p>
“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白掣问。</p>
“七年。”</p>
白掣抬眸:“你知道我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