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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酒吧,李飞惮匆匆下了车,迎面正好看见喝醉酒被人拉着的徐兆敏,连忙走上前去,“焦丞呢?焦丞在哪?”</p>
徐兆敏眼神开始晃,手指一抖一抖地指着李飞惮,带着酒气说:“你,你是谁!”说罢,突然拍了拍脑门,“哦!是上次那个……那个,和丞哥一起逛商场的帅哥啊,你来干什……么啊?”</p>
“我来找焦丞,你刚刚还发了酒吧的定位给我。”李飞惮说。</p>
徐兆敏是真的喝多了,更想不起刚刚自己做了什么,脚步紊乱,嘴巴念叨着什么。</p>
李飞惮很急,和旺仔出来后他打了焦丞好几个电话,都是关机。</p>
“他之前好像先走了,白掣去送了,你别担心,可能到家了,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心梅看他忧愁,突然站出来说。</p>
“白掣?”李飞惮重复这个名字。</p>
徐兆敏“嗝”了一下,挣脱开旁边的人,大声嚷嚷:“白哥人可好了!他和丞哥……高中起关系就特别特别好,做什么都在一块儿,我跟你讲……有一次我去宿舍找他们玩,丞哥还给腿受伤的白哥按摩呢!天…天呢……我太羡慕了。”</p>
耳边突然混杂着一阵哭声,场面一度混乱,李飞惮的心却犹如从高空猛然坠落,这一刻,他无比地确认:</p>
那架航模是白掣送的。</p>
回到车内,心脏还狂跳不止,握住方向盘,李飞惮才回觉到手心的涩感,满满的汗水。</p>
后座的旺仔“汪汪”几声,李飞惮重新绑上安全带,他刚刚看见焦丞停在酒吧门口的车了,所以他到底去哪里了?</p>
重新发动车子,沿着小路慢慢地开,李飞惮从后视镜中看了眼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杂乱无章的头发,三十三岁的年龄,是不会骗人的。</p>
他开始回想过去的日子,白掣的名字确实只是这段时间偶尔地出现,而焦丞很少会提他的学生时代,哪怕提及,也只是潦草地停留在大学。</p>
小商小铺的门紧闭着,门口还贴着新年的“福”字,夜色愈浓,车子驶入小路,灯火少了,只剩下马路边几盏微黄的灯。</p>
开了一会,忽然两个小小的身影撞进他的眼中……也撞进了胸口,仿若千百辆机车反复地碾压、碾压。</p>
李飞惮停了车。</p>
灯影下,两个身躯挨在一起,熟悉的面孔闭着眼睛,脸颊通红一片,他依靠在另一个男人的肩膀上,身上还套着另一件外套,烟灰色,明显不是他的。</p>
身体内的暴虐分子突然爆发,李飞惮猛得跑过去,拎起那个男人一手抡去,那人始料不及,一下就摔倒在地面上。</p>
李飞惮跨坐在他身上抡起拳头又砸过去,谁知道那男人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握住,吃痛般地站起来,去揪他的衣领,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手腕青筋暴起,近乎低吟的怒吼,宛如两头失控的野兽,谁也不甘示弱……</p>
“咳咳,咳咳咳……”</p>
白掣突然停下了手,又一个拳手砸在了他的脸上,“**”报了句粗口,吼道:“能不能先不打了,他还病着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