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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辰南冷漠脸：“你就见了他三十秒，哪儿看出来的。”</p>
陆柏舟笑眯眯：“学弟你太捧人了，我一般只要三秒。”</p>
凌辰南表示无言以对 —— 虽然吊儿郎当但确实专业及其过硬的学长。</p>
凌辰南问：“你开始为什么想来这工作？你当时的研究方向也不是犯罪心理吧。”</p>
“哈哈，这不是祖国哪里需要我我就上哪去嘛，给**建设添砖加瓦。” 笑了两声后，陆柏舟又严肃起来：“怎么说呢，我总觉得，工作嘛，在哪干都是干，具体内容都是大同小异的，所以主要选个大环境大行业吧，比如你要是个扫地的，在谷歌扫地不得比在中石化扫地显得有觉悟 一点？我这个人心眼比较小，目光比较短浅，能立竿见影看到自己工作成效的工作内容，我才比较坚持得下去。”</p>
凌辰南点点头：“正常，在这工作应该很有成就感吧。”</p>
陆柏舟说：“也不一定，有时候也挺无可奈何，怎么，真有兴趣？”</p>
凌辰南不置可否，却忽然想到一件别的事：“倒是学长你，你不是之前跟了孙老师一段时间吗？为什么不在研究领域走下去？”</p>
陆柏舟说：“我对理论学术兴趣不太大，十年二十年都做研究……受不了。”</p>
凌辰南沉默片刻，说：“学长，分裂性和分裂样精神障碍是你的专长，多重人格障碍呢？你有过临床病例吗？”</p>
“比例很低……” 陆柏舟摇头：“说起来很低，但现在其实也没那么罕见，不过多为女性，” 他单刀直入：“怎么了，里面那个，还是外面那个？”</p>
凌辰南毛都竖起来了：“你又知道我说的是谁了？”</p>
陆柏舟嫌弃道：“看你一脸不淡定的蠢样，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职业敏感度。” 他又叹了口气，说：“我们来初步核实一下吧，对周围环境缺乏觉察，注意面狭窄或者选择性注意。”</p>
凌辰南回忆了一下，说：“是。”</p>
陆柏舟继续说：“自我身份识别障碍，丧失自我统一感。”</p>
凌辰南说：“也中。”</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