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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导就一破嗓，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中音还打滑。”我不喜欢唱歌，男人在一堆人里面唱歌，总觉得像是回到了小时候。</p>
“我们就喜欢听破嗓子，带磁性的那种。”</p>
“唱一个呗，帅导。”何帆也在凑热闹。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子。我这一看，那不行，要玩一起玩。</p>
“你们何导好像很喜欢唱歌哦，我和何导合作一个。唱给大家听。她要不给面子我就没办法了。”我对何帆报以恶作剧的笑容。</p>
“合作一个，何导，人家帅导都提议了。”</p>
“夫妻双双把家还。”男女对唱仿佛大家都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歌。</p>
“就它了。我们就来一段夫妻双双把家还。”我笑嘻嘻地等着何帆，看你起哄。</p>
何帆没辙，所有人都在起哄呢，她也没有老练到可以推开所有的要求的程度。</p>
何帆在座位上站了起来，转向身后，面对所有客人。</p>
话筒只有一个，要想让所有都听到，必须走到中间过道，和我站在一起，方便话筒在我们两人之间转换。</p>
车子在急速地奔跑，导游讲解必须背靠一块横杆保持身体的稳定，何帆站在我身边，两人相互搀扶着。</p>
“天上的鸟儿啊，成双对……”何帆银铃般的嗓子配着我的公鸭嗓，在车厢里响起特别有喜感。</p>
不知道是不是司机的故意恶作剧，突然给来了一脚小刹车，两人失控，没有办法再控制身体的姿势。结结实实地抱在了一起。时间好像又回到了昨晚酒吧里的那一段。</p>
一曲唱完，何帆早已面红耳赤。</p>
这何帆，心里估计比我还纯。</p>
不过事情算是应付过去了，唱歌开了先河，爱唱的女人们开始进行了卡拉OK模式。自玩自嗨起来，我也得以坐了下来。</p>
第一排是导游座，我和何帆坐在一起。</p>
“还想再唱一个吗？”我明知故问。</p>
“才不唱，要唱你自己唱。”何帆找到我的手掐了一把。</p>
不痛。</p>
“那我唱了，树上的鸟儿成双对……”我又哼起了刚才的歌。</p>
“还唱？”何帆作势又来掐我。</p>
何帆佯装生气的样子很是可爱，邻家小妹的观感。</p>
离开高速后，进入山区的道路摇晃起来，司机要求唱歌的人停下来，将话筒收了起来。</p>
我与何帆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随着摇晃的节奏，两人经常手臂碰着手臂。</p>
“你睡会吧。昨晚那么晚睡，我看着。”我拍拍挨着她那边的肩膀，示意她靠在上面睡觉。</p>
下午的长途车是所有人都很困的时候，包括司机，所以一般长途，两个导游的话，会留一个清醒的，陪司机聊天或者提醒他路况。相当于副驾作用的存在。</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