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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亲兵捧着那只小鞋欲言又止。
窦融轻轻接过,别在腰间:走吧,让刘将军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马蹄声远去,井台边的血迹渐渐干涸,凝成暗红色的花。
刘秀沉默良久,突然解下自己的披风裹在窦融身上:传令——李育明日凌迟。顿了顿又道,窦太守升任冀州刺史,负责抚恤战乱百姓。
邓禹小声提醒:主公,这不合朝廷
去他朝廷!刘秀突然爆了粗口,把众将吓了一跳。他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缴获箱里的财物,半数用于安置流民。
吴汉突然发现,自己那金镯子不知何时又回到了箱子里,下面还压着新的字条:现在就是太平。——刘秀
帐外,谢躬的部下又在抢掠百姓,嬉笑声隐约可闻。刘秀望着西南角的火光,轻声对邓禹道:记下来——等收拾完王郎残部,下一个就是
邓禹的笔尖在竹简上狠狠一顿,墨迹晕染成锋利的剑形。
邓禹和刘秀在刘秀书房喝茶,两人谈论起来当下形势。
刘秀的书房里,一盏油灯摇曳着昏黄的光。邓禹皱着眉头抿了一口茶,顿时五官皱成一团:这茶莫不是从谢躬茅房里捞出来的?
特意托人从长安带来的贡茶,刘秀晃着茶杯轻笑,和谢尚书每日喝的一模一样。
邓禹突然正色:文叔,你可知道这茶为何如此难喝?不等回答便自问自答:因为长安那位,根本不懂茶道。
邓禹从袖中取出一卷斑驳的羊皮地图,在案几上铺开。地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各方势力:北有铜马、南有青犊、东有赤眉残部,西边还有尤来军虎视眈眈。
王郎虽灭,河北仍是群狼环伺。邓禹的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个圈,更可怕的是他突然指向宛城方向,这位放牛天子。
刘秀凝视着地图上代表更始政权的那头青牛标记:刘玄派谢躬来,是要给我套上牛鼻环啊。
邓禹掏出一把黑豆白豆,在桌上排兵布阵:黑豆是敌,白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