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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兵拖着窦夫人进来时,李育正在啃自己的指甲盖。他瞥见妇人发间的金步摇,突然暴起一把扯下,连带揪下一缕青丝。人!他把步摇扔在地上猛踩,窦融的俸禄买得起这个?定是私通刘秀的赃物!
窦夫人嘴角渗血,却昂着头冷笑:李大人昨夜强征的民女,现在还在您卧房哭呢
啪!李育的肥掌掴得她踉跄几步,头上的玉簪摔成两截。他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脸上的肥肉乱颤:好!很好!本官就让整整齐齐!转身对亲兵吼道:把那小扔井里去!
当亲兵慌张来报窦融带兵围府时,李育正要杀人。亲兵赶紧拦下说:“大司马,不能杀,窦融带兵围府了,有人质在,想那窦融也有所顾忌。”
“有道理!你刚才说什么?”
“窦融围府了!”
“那还不杀完就跑!”
“你不拿他们当人质了?”
“当个球,那崽子已经扔下井里了!”
说完抡起刀砍向窦夫人,溅了他一身血,吓得他浑身肥肉一抖,打翻了灯树。火苗呼地窜上帷幔,映得他油汗淋漓的脸忽明忽暗。
快!快把金银都装车!他手忙脚乱地往怀里塞玉器,突然摸到个硬物——是方才折断的玉簪。锋利的断面在他指腹划出血痕,他竟痴痴笑起来:哈哈天要亡我
窗外,喊杀声越来越近。李育突然扯下官服,露出白花花的肚皮:拿拿套仆役衣服来!他的金牙在火光中明灭,活像只垂死挣扎的土拨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