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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该来的还是来了。</p>
这一路上，不仅柳窈在做准备，渠与宋也一直在做心理建设——他的心理建设主要是针对柳窈跟他提分开这个选项而做的。</p>
他一再告诉自己，就算柳窈这么说了，他也要冷静，不能说伤人的话。</p>
渠与宋是个很少紧张的人，他一直自认为心理素质强大。</p>
但此时此刻，听见这句“我们谈谈”，心脏还是不自觉地上提了几分。</p>
他稳了稳呼吸，看向沙发：“嗯，坐下说吧。”</p>
渠与宋坐到了长沙发上，柳窈跟上去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p>
两人刚好斜对面，这样的角度比坐在一张沙发上更方便沟通交谈。</p>
渠与宋抬眸迎上柳窈的视线，朝她努努下巴，“谈什么，你说吧。”</p>
柳窈：“谈谈我们的关系，和以后的安排。”</p>
这短短一句话，渠与宋的一颗心可以说是七上八下。</p>
前半句被吊起来，后半句又放了回去——既然她说“以后的安排”，那应该代表，她接下来不打算提分开吧？</p>
只要不提这个，其它的都好说。</p>
“嗯，你先说你的想法。”渠与宋打了个手势，示意柳窈继续。</p>
“在这之前，我有个问题要问你。”柳窈沉默几秒钟后，终于将那个在心里演练无数次的问题问出了口——</p>
“你跟我结婚，是因为感情还是因为征服欲？”她是看着他的眼睛问的。</p>
这个问题她独立思考过，但亲口问出来还是第一次。</p>
即便已经酝酿了很久，但说完的那一秒，心脏跳动的速度还是不自觉地加快许多。</p>
渠与宋眼底有片刻的怔忡闪过，像是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p>
柳窈不意外他的惊讶，毕竟这问题确实也不是她的风格。</p>
但她并未躲闪，依然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等待他的答案。</p>
“柳窈。”渠与宋叫了一遍她的名字，“你有没有听过那句话，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p>
“我直接把所有财产都转你名下，你是不是就信我了？”他反问。</p>
“不用。”柳窈摇头，“我只是希望亲耳听见你的答案。”</p>
渠与宋盯着她：“那我回答是因为感情，你信我么？”</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