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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好可怕啊,现在的年轻人!
她不抗撩地结巴起来:“你喝醉了?”
耳垂被轻轻着,男人带着蛊惑的声音也同时响起,“我没醉,但酒不醉人,人自醉!”
“那你怎么没多喝点?”她道。
“哪有新娘子盼着夫君在洞房花烛夜醉得不醒人世的?”李德裕在她耳边轻笑,“绰绰,你是不是怕了?”
刚才他的傧相团十分卖力地替他挡酒,为的就是让他好好享受洞房花烛夜。
“我才没有,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小黄人,我怕什么?”
“哦,是么?”男人的声音里哪有半分相信,“我就知道,我家娘子最勇敢了!”
“嗯,你知道就好!”说着最硬的话,刘绰却根本不敢转身看他。
吻了吻,她红得发烫的耳朵。
“终于……” 他喟叹般低语,修长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脸颊。
指腹的薄茧轻轻蹭过她柔嫩的肌肤,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和珍视,沿着她下颌玲珑的线条,缓缓滑向颈侧跳动的脉搏。
那灼热的触感所过之处,仿佛点燃了一簇簇细小的火焰。
他的目光锁着她微微开启、如花瓣般的唇,眸色深得如同窗外化不开的浓夜。
“绰绰,” 他的声音更哑了,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沙砾,滚烫地她的神经。
“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千多个日夜。”
九年多的光阴。
从彭城河畔那个倔强又慧黠的小丫头,到如今名动长安、与他并肩而立的明慧郡主。
所有的等待、期盼、患得患失,都在此刻汇聚成汹涌的洪流,冲破了他引以为傲的克制。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不再等待。
温热的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精准地覆压下来,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和轻喃。
不同于此前任何一次浅尝辄止或温柔试探,这是一个彻底宣告所有权的吻。
他一手稳稳托住她的后颈,另一手则紧紧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牢牢锁在怀中,不容丝毫退避。
唇齿交缠,攻城略地,带着浓烈的酒意和他压抑已久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渴望。
强势地深入,汲取着她的气息。
刘绰脑中一片空白。
所有的感官都被这炽烈的吻夺去。
只能被动地承受,被他卷入这令人眩晕的漩涡。
身体深处涌起陌生的、令她心慌的暖流。
四肢百骸都变得绵软无力,只能攀附着他宽阔的肩膀,指尖无意识地陷入他婚袍挺括的衣料。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几乎要窒息时,他才稍稍退开些许,额头抵着她的,彼此灼热的呼吸急促地交融。
他的眸色深得骇人,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浓烈到化不开的欲念。
“等、等等”她在换气的间隙挣扎着推他肩膀,“合卺酒还没”
李德裕低笑,抱着她到桌边坐好,取来早就备好的缠枝莲纹玉杯。
酒液在杯中摇晃。
刘绰不喜欢喝酒。
李德裕的杯底见空时,她嘴里还一半没咽下去。
经过刚才的吻,她的眼睛褪去了人前的沉静威仪,此刻水光潋滟,清晰地映着他的身影,带着初为人妇的羞涩,还有一丝被他逼出的、懵懂又惑人的迷离。
鬼使神差般,他将她拉得更靠近自己,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品尝起她口中的酒来。
“唔……”她所有未尽的言语都被彻底封缄。
琼浆顺着唇角滑落,被他用舌尖卷去。
“甜吗?”他抵着她的额头问,手指已经解到腰间的金丝蹀躞带。
“二……” 她刚溢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整个人便骤然腾空!
李德裕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低呼一声,本能地紧紧环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