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你看我们在这里住着,喜来登又开了房,好浪费钱,我们回普吉吧。”

    “茉莉,你不用操心这些事,安心在这里跟我住几天再回普吉。”

    “你这小子会不会过日子呀?如你这么乱花钱,怕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我挣扎着起来穿衣服。

    “茉莉,我说了,这些不是你操心的事,你听话一些。”

    看着他的魔手在我身上游荡,我使劲抓住了他的手。

    “茉莉,吃完早餐,我们去深潜吧。”

    我摇头,我现在浑身无力,那种费体力的活我吃不消。再说了,上次在吴之洲岛深潜,差点没让我耳朵疼死,我是不会再做什么深潜了。

    “那我们坐长尾船出海钓鱼。”

    现在要我去钓鱼,怕是鱼没钓到,我反而被鱼拖走,做了人鱼公主,我仍是摇头。

    窦煜看了看我说:“那我们就在酒店做spa吧。”

    “你这小子又在乱花钱,再这里做多贵呀!回普吉再做好了,我可是没有多余的钱乱花,你要想做,你就自己做好了,你回普吉把帐单给我看一下。”

    “你什么意思?”

    “我最怕欠人家的钱了,我把我自己的帐单付给你。”

    “你这死女人,你不提钱就会死吗?看样子,你还没满足够!”窦煜铁青着脸说。

    我看着他的手又开始游荡,我吓坏了,忙说:“煜,我说错了,我俩谁跟谁呀,还谈什么钱。”

    窦煜仍是黑着脸,我尖叫:“你这个魔头,你这么想训兽,你干什么不应聘到马戏团?你干脆训老虎得了,让它把你一口咬死。”

    “你老公我可没那么容易死,你知不知道好人活不长,祸害千年在,我是上天派来专门训服你这匹烈马的。”

    “你这魔头,我看你是魔鬼派下来的撒旦,专门来给我制造痛苦的。”

    “痛苦,好,我就让你又爱又痛。”

    窦煜稍事休息起床给餐厅打电话让他们送早餐。我趴在床上像面条一样软,等他洗好澡,服务生已经在敲门。

    “茉莉,把被子盖上。”他看看瘫在床上的我。

    我一丝力气也没有,他把门开了一条缝,把早餐拿了进来。他放下早餐对我低吼:“死女人,你长耳朵没有?你的身子只能我看,你要是再敢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把我抱起来靠在床头,喂我吃早餐。

    “茉莉,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最满意,又听话又乖顺,以后就这样,明白吗?”

    我没理他,这小子是天下第一大骗子,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看着也是斯文有礼,说得也是通情达理。可做起来比旧式男人还男权,难怪他要跑回国,不然在美国告他一个家庭暴力,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等我吃饱后,他慢条斯理吃起来,他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看来很饿了,但他很是文雅,到底是在国外受过熏陶。

    吃完早餐,他找了一件浴袍把我包起来出了房间。

    “煜,我还没洗澡了,你这样抱着我成什么样子。”

    “茉莉,会有人给你洗的,我抱着你,你应该开心才对,多少女人想我抱,我看都不会看一眼。”

    这小子自大的毛病又出来了,即是这么抢手的香饽饽,还用得着对我处心积虑,真是当我是弱智!

    窦煜把我抱到水疗中心,这是一个露天的场地,但很隐秘,晶莹闪烁的沙滩,宁静碧蓝的海水就在我眼前,四周环抱着各种热带植物和花卉,悠扬的笛声轻轻地飘着,淡淡的草本香气沁入心脾。

    两个泰妹恭敬地问侯我们,又把硕大的按摩浴缸中放满了撒满鲜花和浴油的水,她们温柔小心地脱了我的袍子,把我扶到浴缸里。窦煜见我已安顿好,他也享受去了,这小子还真是个会生活的人。

    泰妹温柔地喂我喝花茶,替我轻轻洗澡,小心把我抱上床,用精油慢慢按摩我的身体。海风阵阵缠绵,海涛声声悦耳,我在两个泰妹的按摩下开始放松,疲惫和不适也渐渐地消失,没一会我竟睡着了。等我醒来时,窦煜已在旁候着我。

    我比刚才进来那会身子感觉好多了。我以前也做spa,但都是在屋里做的,在这露天里做了spa后,我才觉得在鸟语花香的室外做spa才能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泰妹给我穿上浴袍扶我起床,窦煜给了她们一人五百泰铢的小费,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如果眼睛可以生出钩子的话,怕是我早就生出一百个钩子,钩住那五百泰铢了,窦煜把我抱起来,我转头还恋恋不舍地看着那钱。

    “茉莉,我们喝了下午茶,就去热闹的地方逛逛。”

    做了几个小时的spa,现在已经四点多了,马上就要吃晚饭,还喝什么下午茶,这小子还真是浪费钱的祖宗,这样下去,怕是金山也会被他花光。

    我刚张嘴,窦煜正望着我,我忙改口说:“煜,我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这小子满意地点点头。

    到了餐厅他把我放了下来,提拉米苏和牙买加蓝山咖啡上来后,他殷勤地替我在咖啡里加牛奶和方糖,又帮我把提拉米苏分成了小块。

    “茉莉,我最爱吃提拉米苏,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摇摇头。

    “茉莉,因为提拉米苏是爱情的代言甜品,它甘香馥郁,满怀着深深的爱意,你现在就是我的提拉米苏。”

    这小子哄女人还真有一套,我也顺着他的话说:“煜,我也好喜欢提拉米苏。”

    窦煜听了开心地笑起来,看样子这小子是匹顺毛驹,只喜欢听好话。

    喝完下午茶回了房间,我换上纱笼把手袋提在手上。

    “茉莉,把手袋放下,我们一会就回来吃晚饭。”

    我把手袋放了下来,拿出了小钱包和手机。

    “茉莉,要用钱找我拿,要打电话用我的手机打,把这些全放下。”

    “煜,你不是说你不是旧式思想,会给我足够大的空间吗?”

    这小子愣了一下,没再说什么了,揽着我的肩往酒店外走。我顺从地靠着他,他低头看了看我,这次他眼神没有怀疑。

    我们坐了突突车到了pp岛最热闹的街上,慢慢地闲逛,我在一家小店铺里看见一只戒指,一只白金和黄金缠绕的戒指。往常我不大喜欢黄金,觉得太过老套,这只戒指款式看上去虽简单,但很耐看。

    店老板看我喜欢的样子,笑着说这只戒指卖给我,只要五千泰铢。

    五千泰铢,我现在连五百泰铢都拿不出来,我叹口气,把戒指拿下来,还给了店老板。

    “茉莉,你不是喜欢鸽子蛋大的粉红钻戒么?”窦煜边说边要店老板配一只一样的男戒指。

    “哎!我是打算钓到金龟婿后,宰他一刀的,看来我这辈子是不指望了。”

    窦煜看着我微微笑,他付了两只戒指的钱,把女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我看着他给我戴戒指,脱口而出:“煜,回普吉我就把钱还给你。”

    窦煜听了这话,冷冷地看着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他这刻的眼神,犹如刚出鞘的刀锋,冷冽得冒着寒光。

    我心里一哆嗦,忙说:“煜,我是说你送给我戒指,我收下,你戴的那戒指,让我出钱送你才有意义。”

    窦煜冷冷的眼光马上柔和下来,他高兴地说:“茉莉,好,你回普吉把买戒指的钱给我。”

    我暗叹,我被这小子逼得反映超速快,不仅如此,连带说话也圆的天衣无缝。怕是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改行写脑筋急转弯了。

    突然,我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公用卫生间,我立刻转头温柔地问他:“煜,我公公婆婆喜欢什么呀?我们在这里买些东西,带回去给他们做礼物。”

    这小子马上眉开眼笑,我趁热打铁又说:“煜,我们结婚后,我好好在家做家庭妇女。”

    窦煜眼神柔和地望着我说:“茉莉,我说过你什么家务都不用干,我会让你过上最舒适的生活,你只要把我侍候好就行了。”

    说得好像有钱八百万一样,也只不过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高级打工仔而已。我不工作,倒时拿一分钱都要看他的脸色,我才不会傻到这种地步,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他来控管。

    但是我还是继续对他说着甜言蜜语:“煜,我们结婚后,我马上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我知道他们fujian人最重男轻女了,我一个朋友是fujian人,简直都成了男家的生育工具,不生到男孩誓不罢休。前面已经生了两个女孩子,又怀了一胎到六个月大的时间,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发现是女孩后,马上就做了引产手术。如此几番折腾,男孩子到是生了一个,可她整个人却变成了又干又瘦的黄脸婆。

    果然窦煜听了我这话,脸上笑开了花。看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张着嘴巴傻笑地望着我,就差哈啦子流出来,整个一个大白痴。

    这小子看着精明强干,可也被我抓住了弱点,看来他说得很对,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就是温柔和示弱。小子,这可是你教我的,我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到了卫生间门口,我柔声说:“煜,我想方便一下。”

    这小子看了看出口,点头同意了。我赶紧走进卫生间擦着冷汗,我如今搞得像地下革命工作者一样,和狡猾的敌人进行斗智斗勇。

    我打开冲水的水阀,掏出手机给李文伟打电话。今天的通话,我是无比的耐心,无比的温柔。我告诉他,我家里出了点急事,让他把我飞曼谷的机票退掉,改成后天一早飞上海的头班飞机。

    李文伟答应马上就去办理,他又关心地问我家里的事严重不严重?

    我立刻说是十万火急的事,又叮嘱他不要告诉窦煜,怕他担心,李文伟很是理解,表示同意。

    我长出了一口气出了卫生间,窦煜正等得不耐烦,他看见我就问:“茉莉,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你在干什么?”

    “煜,我肚子疼。”

    “那我们去看医生。”窦煜急起来。

    “不用了,这时间好像又好了些。”

    窦煜盯了我半天,我苦着脸望着他。

    “茉莉,该不是我爱你太多引起的吧?”

    我的脸红了起来,窦煜接着又说:“茉莉,我说过女人不能太刚强,你看这样下来,吃亏的还不是你。倘若你乖乖地听我的话,你就不会吃这么大的苦头。你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下欲求不满痛苦地叫唤是那么招人怜惜,我对你还不算心狠,要是心狠的话,我会让你难受得死去活来。”

    这个王八羔子,简直就不是人!看他一副救世主的模样,真是让人恶心!折磨我,我也不会让你痛快,过两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死去活来了。

    “煜,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全听你的,你就是我的天,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说完我温柔地靠在他怀里。

    “茉莉,你这样子才像个女人,以后我会爱惜你,对你很绅士。”

    他奶奶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难道我不温柔,就会把我户口本上性别栏里改成男性吗?这世界还轮不到你窦煜来转变阴阳,说话说得简直就是喜剧。

    我们在街上瞎逛了逛,没啥好买的,整个像一地下小商品市场。

    “茉莉,我们去玩空中拖伞吧。”

    这个项目我到喜欢,人在半空中,蓝天白云和我那么的近,白沙碧水的大海,旖旎的风光尽收眼底,真能感觉到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的豪情壮志。

    “煜,拖伞好是好玩,只是在pp岛不大好玩,刚上天没两分钟,马上就让你坠入地面,快乐的时间太短暂了。”

    “茉莉,不要紧,你在天上想玩多久就多久。”

    窦煜把老板招来,他给了这人五百美金,告诉他让我一直在天上飞,直到我愿意下来为止。那老板开心的不得了,不停地点头。

    我在天上做着一只自在的鸟,玩得很快乐,看着迎面飞过来的窦煜,我大喊:“煜,我爱你,我好爱你。”看来,为了逃走,这么肉麻的话我现在也是张口就来。

    窦煜高兴地对我也大喊:“茉莉,你是这世上我最爱的女人。”

    等我玩够了下到地面的时候,窦煜也落到了地面,他跑过来帮我整理衣服,他看我眼神是那么的柔软深情,我愣了一下极快地低下了头。

    “茉莉,我好爱你。”窦煜轻轻吻着我的脸说。

    看着窦煜满脸的柔情,我赶紧岔开话题:“煜,我肚子好饿。”

    窦煜笑笑带我回酒店吃晚餐。在餐厅里他绅士一样地替我服务,温柔地问我想吃什么?我说全听他的,他微笑着点了龙虾、咖喱牛肉、腰果炒鸡丁、泰式春卷、菠萝饭、蒜蓉空心菜、餐后甜点是哈根达斯冰淇淋,末了又要了四份血燕。

    我一听要四份燕窝,急了,这小子还真是个烧包,点这么多,也不怕浪费。

    我急忙阻止:“煜,要这么多燕窝干什么?我们俩要两份就够了。”

    “茉莉,你多吃些,这里的血燕是全世界最好的,你吃了不仅可以美容还可以滋阴,等我们回国多买些回去,炖给你喝。”

    我的脸马上又红了起来。等上菜的时间,窦煜走到钢琴旁对琴师讲了几话话,琴师起身把位置让给他。他弹起了《致爱丽丝》,舒缓浪漫的曲子让人勾起了心里那根柔软的旋。贝多芬献给他情人的生日礼物是那么的浪漫,而这个窦煜也是一个情种,不知他和多少女人这么春风一度过。

    窦煜边弹琴边深情地看着我,他身上有种贵族的气质,非常吸引人。好些人也是腰缠万贯,看着也是人模狗样,可一说话行事就露出了土老财、爆发户的底子,难怪说一个贵族要经过三代人的培养。一个人有可能会突然中五百万变发达,但身上的气质不是一天两天能打磨出来的,它需要日久环境和文化的熏陶和积淀,才能历练出来。

    吃完饭回到房间,窦煜把我抱到阳台上吹海风。天边的云好矮,在海的尽头,云层矮得好像和大海在亲吻。海水已经开始退潮,浪头逐渐由大变小,潮起潮落之间,留下了好多小贝壳做礼物。

    我坐在窦煜的怀里,听他磁性的声音轻轻哼着《人鬼情未了》的曲子,那一刻我好迷茫。

    窦煜轻轻拂着我头发,勾着我的下巴吻我,他真的是女人的天敌。

    清晨我醒来的时间,他正看着我微笑,我红了脸把头埋在他身子里。

    “茉莉,你今天想玩些什么?”

    “煜,听说这里有个全世界最大的餐厅,能容纳四千人同时吃饭,我好想去。”

    “你是说幻多奇吗?没什么好吃的,吃饭不能光看场子大,要看做的菜式是不是好吃。”

    “可我听说,那里的泰剧表演的很好。”

    “你到阳溯看过《印象刘三姐》没有?这里的泰剧没《印象刘三姐》恢弘好看。”

    失望顿时挂满了我的脸,我不再说话了。

    “茉莉,你真的就这么想去?”

    我渴求地望着他点头。

    “好吧,茉莉,今晚我们就去幻多奇。”

    “煜,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让我去幻多奇?”

    “傻女人,我现在就定位,吃过午饭我们就回普吉。”

    我真是开心死了,这小子只要让我回了普吉,就由不得他翻天了。

    吃过午饭,我们就来到pp码头,上船前遇到了昨天的导游。他热情地和窦煜打招呼,窦煜同样满脸是笑的和他说话,我在一旁也微笑地看着他。等我们一走开,我马上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他,这个王八蛋八成收了窦煜的好处,要不是他,我会落到这步田地?

    那导游见我转眼如此凶神恶刹,吃惊地嘴巴张得好大,大得可以放一只鸡蛋。我想我现在手里要是有个臭鸡蛋的话,我就狠狠给这王八蛋一个臭鸡蛋,要让他知道不喊我上船的下场。

    回了普吉,站在码头的地面上,自由的空气迎面扑来。

    李文伟已经候在那里等我们,他看见我,马上拿出了一个信封,我立刻抢了过来放进手袋里。

    “茉莉,信封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苍白着脸看着李文伟,紧张地说:“煜,是给我的帐单,大叔,对吧!”

    李文伟见我脸色苍白,关心地问:“茉莉,你家里不要紧吧?”

    还没等我答话,窦煜望着我:“茉莉,你家里有事吗?你把帐单给我,我来付。”

    说完他准备来拿信封,我捂着手袋蹲在地上。

    “茉莉,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又疼?”

    我点头,窦煜满脸心疼地把我抱上车,紧紧地抱着我,我把手袋死死地压在身下。

    回酒店的路上,我无比温顺,万般小心。只要窦煜一开口说闽南话,我就马上打断他的话,一路上我都和他说着我们婚礼的事,这小子笑着告诉我,他会给我一个最难忘的婚礼,他马上通知家人准备我们结婚的事。

    我心里冷笑,男人骗女人的时间,那是什么事也做的出来,什么话也说得出口的,越是在他有企图的时候,越是不要相信他的甜言蜜语,要是相信了,那是杀猫子过年!再说了,他凭什么只认识我几天时间,就和我谈婚论嫁,看他也不是傻瓜蛋的样子,虽然现在是新社会不讲门当户对,但起码的了解还是要的,哪有如此儿戏的婚姻?

    我也笑着和他胡扯,说着甜言蜜语,说我们回国后就去办结婚手续,反正我们俩都是睁眼说瞎话,都当不了真。再说吹牛也不上税,我们的话也不是用来做呈堂证供,难道还会因为我说几句哄人的话,就会把我抓起来,让我付法律责任?

    一路有惊无险地回了喜来登,窦煜一直跟着我到了房间,我正想着怎么摆脱这小子的纠缠。

    这小子把手伸出来:“茉莉,把你的护照给我。”

    我冷着脸说:“窦煜,现在是法制的社会,我想给你就给你,我不想给你,你也要不到。”

    看着窦煜瞬间愤怒的脸,我心里急速地考虑我该怎么办?报警告他非礼,一旦入了警局,我明天肯定回不成上海了,我的时间也耽误不起。我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国,只要熬到明天顺利出关,就万事大吉了。

    窦煜阴着脸把我推到床上,我不等他压着我,搂着他的脖子吻他,渐渐他的眼神柔和下来。等他放我喘气的时间,我马上又吻着他的脖子,他的眼神开始迷离。

    “煜,我要你爱我。”

    窦煜笑了起来:“茉莉,晚上我好好爱你,现在李文伟还在大堂等着我们去幻多奇了。”

    “煜,我想先洗个澡,你也回房去换件衣服。”

    窦煜点点头,等他进到他房间里,我拿了钱包飞快到大堂找李文伟。我把机票钱给了他,装着不经意地说:“大叔,我上次给你发的护照传真件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