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曼茵看看他:“怎么会映川,我们是朋友。”

    “那就好,嫌这桌性别单调,我再找几个男士好了。”苏映川起身走了,果然没过多久,他又和几个男士过来落座,都是本市商界的一些青年俊才,有两个凌曼茵也认识,彼此问候,那几个人有的和苏珊聊天,有的和凌曼茵说几句,大家都知道她是苏映川的前妻,他们两个人又坐一起,谁也不知道他们的未来会怎么样,鉴于苏映川的面子,都对凌曼茵客气而礼貌。

    晚餐很快开始了,席间,大家可以现场送歌给过生日的女主人,现场演唱有乐队伴奏,不用音响,餐厅正中还有一台钢琴。

    大家都唱的差不多了,凌曼茵和苏珊起身为何嘉琳联手弹奏了一曲钢琴曲,获得在场宾客的热烈掌声,她们回到桌子的时候,苏映川还在懒洋洋的鼓掌,似乎漫不经心的对凌曼茵道:“你们就不能带着披肩去弹奏吗?眼珠收获一后背。”

    凌曼茵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苏珊听到了,也不客气的道:“要你多管闲事,披着披肩怎么弹钢琴?”

    “有什么不能弹的?”苏映川反驳道,“今天何小姐是主角,你们两个倒是很出风头。”

    苏珊道:“我愿意。”

    凌曼茵只好笑笑,披上自己的披肩:“让苏总见笑了。”

    后来何嘉琳切开一个大蛋糕分给在场的宾客,凌曼茵吃了一块,苏映川吃了一口就不再吃了。

    苏珊盯着他道:“浪费食物。”

    “我愿意。”苏映川也回敬道,这兄妹两个抗上了。

    凌曼茵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微笑,苏映川看着近在咫尺微笑的女人,心如刀绞,他要和她再谈谈,一定要谈谈,他再次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更加心碎。当晚,苏映川一口酒都没喝。倒是凌曼茵和苏珊去向何嘉琳敬酒,都喝了些红酒。

    散席的时候,何嘉琳过来找凌曼茵,要让保镖送她回家,苏映川站起来:“曼茵,你回哪里?我送苏珊和你好了。”

    “不用了,我今晚要回省大那边,明天想去看爷爷奶奶。”凌曼茵道。

    何嘉琳看看苏映川的样子笑笑道:“苏总,我保镖送曼茵很方便.”

    “怎么?小何总,你是怕我把你的两个好闺蜜卖了吗?”苏映川调侃的笑起来。

    何嘉琳一听就问凌曼茵道:“曼茵,苏总要送你,可以吗?”

    凌曼茵心里没鬼,笑笑道:“你还有事和客人,忙你的吧,我和苏珊一起走好了。”

    小周把车开到大门前,三个一行的人都上了车,苏映川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一声不吭。

    凌曼茵和苏珊坐到后面,苏珊的家是先到顺路,她先下了车,小周继续开车直奔省大凌曼茵家的房子楼下,凌曼茵下车和苏映川道谢道再见,苏映川也下了车道:“我送你上楼。”..

    凌曼茵听了这话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可是苏映川已经跟进电梯,她也没法把他推出去,只好低头不语,到了十楼,出了电梯,凌曼茵裹紧自己的披肩回身道:“映川,谢谢你送我,你回去吧,我到家了。”

    苏映川看看她道:“曼茵,我们能不能再好好谈谈,就你我二人冷静认真的谈谈。”

    凌曼茵在电梯口站住:“我想我几次都说的十分清楚了,我要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她开始新的生活这个事实苏映川早就知道,可是此时一听这个女人亲口说出来,苏映川心如刀绞,今晚的晚宴,凌曼茵和苏珊是全场的焦点,和以前一样,他带着她出席各种场合,她都气定神闲应酬自如,可是很多人切切私语他也知道,知道他们的离婚和过去,甚至凌曼茵和苏珊去四手联弹的时候,坐在他身边的一个商界的哥们直接就对他道:“映川,你是不是犯了一个错误,怎么会不小心把凌大夫这样的女人弄丢了?”

    此时苏映川的用牙齿咬住自己的嘴唇,凌曼茵看他的那个样子,也不舒服:“映川,你没事吧?”

    “没事,我好的很。”苏映川笑笑,“我有点口渴,给我一杯热水好吗?喝完我就走。”

    凌曼茵看看他的样子,犹豫了,这样晚了,她真心不想再和他多呆下去,可是这样的要求,喝杯水的要求,别说是自己的前夫,就是一个乞丐,凌大夫都很难拒绝。

    凌曼茵只好开了房门:“那你进去在客厅坐会,我马上烧点水给你喝,这里一周多没人住了,有热水也不能喝。”

    苏映川换了鞋子,跟了她进屋。客厅就有可加热的电水壶,苏映川看着凌曼茵去厨房拿瓶纯净水,拿过来为他烧水,烧的不多,很快水开了,凌曼茵裹一下旗袍上的自己披肩,她低头那一刻,苏映川看到她**起伏的样子,她还去换衣服,凌曼茵拿了干净的水杯为他倒了半杯,又拿过一个水杯倒了半杯:“你喝了走吧。”

    她实在不愿意和他在客厅面对又道:“我去卸妆。”

    苏映川凌和的笑笑:“别客气,是我打扰你,我喝完就走。”

    等凌曼茵卸完妆洗漱好出来,看见苏映川还端坐在客厅沙发上,把外套竟然都脱了。凌曼茵楞了一下,有些尴尬,她以为他应该走了,苏映川身体好,这个季节还穿着短袖t恤,他看着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拿下披肩的凌曼茵道:“你穿的太少了,小心受凉。”

    “没事,你回去吧,天晚了。”

    苏映川把手里的水杯缓缓放到茶几上站起来,走到站着的凌曼茵身边:“曼茵,我知道你可能有点喜欢窦志航,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们毕竟相处也有一段时间,我都能理解,可是我你真的就一点都不考虑了吗?在你心目中我真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坏人吗?”

    凌曼茵往后退后了一步:“怎么会?映川,你太执念了,我们只是缘分尽了。”

    一句缘分尽了让苏映川此时痛恨不已,他注视着离他不远的那个女人,这个女人无论他怎么样努力都不肯原谅他,他的耐心热情和痴情好像都被她耗尽了。

    他走过去两手一把抓住凌曼茵的两只胳膊:“看着我的眼睛,曼茵,果然女人有了新欢是最无情的。”

    凌曼茵紧张起来,他的样子好吓人,她想使劲拉出自己的胳膊,挣扎起来:“别这样,映川,我们都分开一年多了,什么叫我有新欢?”

    “不是吗?”苏映川语气冰冷,“我们是分开一年多了,可我一直给你生活费,也从没断了关心你,你呢,有了别的男人就对我彻底决绝而无情。”

    凌曼茵不再挣扎了,认真的道:“我可以把钱还你映川,天晚了,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苏映川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双明眸,他要是的钱吗?这双眼睛这张脸在那个男人的身下是什么表情?也是这样紧张无措吗?还是如花绽放?一想到这里,苏映川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抽痛起来,他一把拉过凌曼茵桎梏在自己怀里,低下头强吻她:“曼茵,曼茵,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爱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凌曼茵楞了一秒钟,立刻开始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你这是干什么,别。。。”

    凌曼茵惊呼一声,可是两个人的力量对比毫无悬念的相当悬殊,苏映川快步把她抱到她的卧室,直接就扔到床上,人随之压了上去。

    巨大的打击和伤害,让凌曼茵很快开始发烧,她昏睡过去,苏映川只开了一盏台灯,看着她脸色绯红已经睡着了,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意识到她在发烧,赶紧给她额头上了冷毛巾物理降凌,半夜,凌曼茵开始说胡话,一会叫爸爸一会叫妈妈,她还叫了窦志航的名字,不过她叫的是志航哥,苏映川一听到这个名字怒火中烧,可是也心生愧疚。

    远在外地的窦志航当晚正和同事们在火车上继续赶路,他们很早就上了卧铺,不到十点的时候窦志航突然觉得自己胸腔很痛,以前他从来没有这个毛病,他以为自己是最近没日没夜的工作累到了,赶紧坐起来,疼痛不能缓解。

    他找到自己手上的一个穴位止痛,刑警们难得有机会早睡,别的同事也都躺下了,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他想拿起暖水瓶为自己倒点热水,却不小心把水杯弄翻了,一个同事坐起来,看到他脸色不好就问道:“窦队,你怎么了?”

    “没事。”窦志航勉强笑笑,“我好像心脏有点不舒服,你给我倒点热水。”

    其他的同事立刻都醒了,纷纷问他怎么了,长期相处,他们刑警之间感情都很深厚,又都是刑警支队重案大队一个队的,都很尊敬他们这个年轻有为的副队长。

    “靠,”一个年轻的小刑警骂了一句,“三餐不吃,四夜不睡就是我们,铁打的身体也不行。”

    两个上铺的刑警跳了下来,坐到窦志航的下铺:“要不,让火车广播一下,有没有医生帮你看看。”

    说话间,窦志航觉得自己好多了:“没事,不像刚才那么疼了。”

    “可是你脸色不好。”几个部下依然坚持,“反正没到睡觉时间,广播下要是有医生就请过来看看,这也不是先例。”

    再次提到医生,窦志航的心脏又剧烈收缩起来,他意识到什么:“不用了,我打个电话。”

    他拿出自己手机,挂通了凌曼茵的电话,电话无人接听,此时的凌曼茵和苏映川都在卫生间,他想了想,他在凌曼茵下班前就知道她今晚要参加小何总的生日晚宴,他叮嘱过她一定要让何嘉琳她送回家,他知道自己老爸出差,许晔也出差,凌曼茵说要回省大去看看爷爷奶奶,他担心不已,不过这个时间,晚宴应该早就结束了,她也许静音睡觉了。

    他知道凌曼茵喜欢晚上把手机静音,叫早用闹钟,他还是给凌曼茵发了一个短信,发了一段微信,让她早晨收到后回复自己,然后他喝点水觉得心脏不那么难受了,同事都看出来他的样子好些,有个年轻的未婚的刑警逗他道:“窦队,你不会是相思病犯了吧?怎么会这么严重?”

    旁边一个老刑警道:“没媳妇想媳妇,有了媳妇觉得干我们这行对不起人家,经常加班不算什么,还得让人家跟着提心吊胆的,你不用笑话别人,等你有了媳妇就知道了。”

    “我媳妇还在我岳母肚子里转筋呢,”小刑警呵呵一笑。

    “我好多了,大家都睡吧。”窦志航真的觉得自己好多了,这次是他带队出来。

    “你真没事了?”

    “没事了。”窦志航站起来走了几步,“靠,多大事啊,都给我挺尸去。”

    可是他自己一夜心绪烦乱到极点,辗转反侧不能成眠。

    凌曼茵半夜被苏映川拉起来强着喂了退烧药,苏映川一直守着她没敢睡觉,直到早晨,凌曼茵的体凌降下来一些,不再是高烧,可是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苏映川让自己家酒店中餐厅做了汤水和稀粥小点心送过来,扶起凌曼茵让她吃早点,凌曼茵坚决不吃不喝,又躺了下去,这时候,凌曼茵的电话再次响起来,苏映川拿过电话一看显示是窦志航的名字,他犹豫一下,问凌曼茵道:“窦志航的电话,你接吗?”

    凌曼茵摇摇头,手机响了一会终于不再响了,凌曼茵的眼泪又开始流,可是什么话都不说,他一定是惦记自己,可是自己,今天的自己,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

    苏映川看着眼睛都哭肿的凌曼茵,内心煎熬的很厉害,一晚不曾睡觉的他也很疲惫,他在旁边迅速的吃了早点,还是鼓起勇气对凌曼茵道:“曼茵,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你在发烧,先吃点东西吧,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别这样不吃东西,你本来这一年就瘦的厉害。”

    凌曼茵闭着眼睛只是哭,依然一声不吭,苏映川看着她的样子,眼角也涌出几滴男人的泪。

    五天后窦志航终于抓捕成功和队友带着那个犯罪嫌疑人回到家乡,这几天他一直心神不定,原因无他,那个周五晚上之后,他再挂通凌曼茵的电话,虽然凌曼茵接听,但是相当的不热情,而且据周日出差回来的老爸说,凌曼茵竟然周六搬进了舅舅许毅山的别墅,和舅舅舅妈住到一起,许院士夫妇还没搬过来,许晔也是周日回来的。

    两口子回家一看女儿不在,一打电话,才知道凌曼茵去了舅舅家,也不回来看他们,告诉他们自己周日有值班加夜班,问许毅山,许毅山说周六中午凌曼茵给自己打电话,说一个人在家里有些无聊孤单,想搬过来住,许毅山自然同意了,他们夫妇两个人住一个别墅,实在太安静。

    凌曼茵下午一点多钟到了舅舅家,脸色极其苍白,拉着一个大行李箱,许毅山看出外甥女神色恍惚的样子,就问她怎么了?凌曼茵说昨晚参加何嘉琳生日晚宴,她喝了很多酒吐了,现在还有些不舒服,许毅山问她吃没吃午饭,凌曼茵说没吃,舅妈为她煮了碗面,凌曼茵很快吃了面就和舅舅舅妈说要去睡会,自己去了一间卧室关上门就睡了,吃晚饭的时候,舅妈去叫她,她到照常起来吃饭,告诉舅舅,明天周日她和同事换班,要去医院值夜班连着周一白班,作为医生这是常有的事。

    她又说自己想在舅舅这里住一阵,问舅舅行不行?许毅山和妻子怎么会不同意?过一阵许院士夫妇也要搬过来,可是看着凌曼茵长大的舅舅舅妈总觉得她的闪烁其词中隐瞒了什么,不过看着她的样子还算正常,许毅山也不好多问,只想等妹妹回来让她自己问问孩子。

    周日,她又昏睡了近乎一天,晚上吃过晚饭凌曼茵就去了医院,在舅舅家的这几餐饭她都吃的很多,好像在用食物填充自己似的,又好像食物和她有仇一般,让许晔周一晚和丈夫窦翰文到哥哥家看看哥哥嫂子和女儿,值了夜班和白班的凌曼茵下了班回家,浑身像散了架子一样,和他们聊了几句就说困,要去睡觉,大家都劝她吃完饭再睡,她勉强吃了点饭,和四个老人打声招呼就去要去睡,弄的许晔窦翰文直愣神,这孩子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许晔跟着女儿进了卧室,看着凌曼茵快速洗漱完,然后她就奔着床过去,许晔坐到女儿床边道:“曼茵,你病了?”

    凌曼茵已经钻进被子里:“妈,我没事,你和伯伯今晚住这里还是回去?”

    “我们住这里,不折腾了,五六间卧室呢,我们住哪里都一样。”许晔是看着凌曼茵的样子实在担心,她伸手摸摸女儿的额头,体凌正常。

    “曼茵,你有心事吗?”

    凌曼茵转过脸看看母亲,几乎泪下,可是她忍住了,她必须忍住,妈妈心脏不好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妈,你知道的,我周日一个夜班,周一一个白班,太累了,那次我连值回家连话都不想说的,只想睡觉。”

    这倒是实话,以前也是这样,但是再累女儿下班了总会和自己亲热一会,聊几句话,然后才去睡觉,今天也太冷淡了。吃饭的时候简直是强颜欢笑的和伯伯自己还有舅舅舅妈说话,简直就是应酬和心不在焉。

    许晔深知女儿的性格,不想说的事她是绝对会自己装在肚子里的,从爸爸去世后就成一个小大人。但是遇到有些事会和自己商量、尊重自己的意见,自己的事该自己拿主意的却是绝对会自己拿主意的孩子。

    许晔犹豫了几秒才道:“要是有事,该和妈妈说一定要说,毕竟我们是母女,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怎么觉得你有心事瞒着妈妈?”

    凌曼茵闭上眼睛:“老妈,你今天好啰嗦,不像是许教授平时的风采。”

    这才像女儿和自己说话的风格,许晔笑笑:“看样子你是太累了,现在烦我这个啰嗦的老太婆教授了?”

    “是的,妈我现在就想梦周公。”

    “那我出去了,你早点睡。”

    凌曼茵突然坐起来:“妈,你抱抱我。”

    许晔回身抱住女儿拍拍她的后背:“曼茵,早点睡吧,你可能是太累了。”

    凌曼茵的眼泪瞬间滑落,她立刻用手抹去自己的眼泪。许晔看着女儿再次躺下,满腹狐疑可是不好多问,她替孩子关上台灯出去了。

    过一会窦志航很快打来电话,不过他挂通的是许毅山的电话,才知道自己老爸和阿姨都在这里,他问了许毅山几句似乎无关痛痒的话,然后又和老爸和许晔通了几句话,问曼茵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刚才打她电话关机了。听许晔说她是连值班很累就早休息后,就笑笑道:“阿姨,曼茵真不是病了不让你们告诉我?”

    “我摸她体凌正常。”许晔笑笑,“我们不会瞒着你的,她就是太累了。”

    “那没事了阿姨,你们也早点休息。”窦志航更疑惑了,这么早就关手机,周六周日连续两晚都是,要知道,他们可是热恋中的情人,这太不正常了。之前,她每晚都会等自己的短信,微信或者电话回复后才睡觉,也从不关机的。

    作为男人和刑警,窦志航有自己的直觉,他犹豫了很久,终于挂通了何嘉琳的电话:“妹妹,忙什么呢?”

    何嘉琳生日宴会前和他通过电话,那次窦志航挑明自己的心事后,他们还有联系,一直兄妹相称,相处的相当不错,本来何嘉琳是想请他出席自己的生日宴的,何嘉琳笑笑:“志航哥,你回来了?”

    “没有,还在外地,快了。”

    “等你回来要补生日礼物给我啊,我请你和曼茵吃饭。”

    “好,礼物一定给,不要土豪金就行。”

    “小气,我就要土豪金。”何嘉琳笑了,“那天大家都玩的很开心,真遗憾你不能来。”

    “那是,我这人没福气,热闹总赶不上。”窦志航道,“曼茵那天也玩的很开心吧?”

    “嗯,她和苏珊表演了四手联弹,她穿一件肉粉色旗袍式晚礼服,漂亮极了,无数在场青年才俊为之倾倒。”

    “是吗?苏珊去了?还有很多才俊?”

    “嗯,对了,志航哥,那晚苏总送她和苏珊回家的,因为顺路,曼茵也同意了,我就没送她回去,本来我答应送的,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窦志航立刻反应出来的是:顺路,那个地点会先送苏珊,这个傻丫头,为什么不让何嘉琳送,自己叮嘱过她这事。苏映川是一直不肯放弃的样子,可是窦志航总觉得苏映川人品不至于那么下作,可是到底那晚发生了什么,经过生日晚宴,曼茵就对自己变得异常冷淡,即使苏映川有表白,他都不相信凌曼茵会对苏映川的表白动心,她都答应自己回去登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