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 第174章 主意
    “想改天?”

    “嗯。”沈爱丽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

    “算了……今天我也累了。”分分秒秒间,关山想出一个戏耍猎物的新主意。

    沈爱丽如获大赦,挣扎着想要起身,无奈纠缠在纤腰上的铁臂毫不通融。

    “等等,再等等……”关山低语,眷恋着指尖的温柔,不情愿松开,天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样的毅力,才忍住浑身血液的叫嚣。

    夜渐渐变浓,他终于舍得松开她,“我让小杰送你回去!”

    话是这样说,晦涩的嗓音却泄露出不想让她回去。

    “小杰也住在这?”沈爱丽讶异。

    “他跟其他保镖,住隔壁那幢。”他黑白两道上的对头不少,有些简直称得上不共戴天,不得不小心防备。

    正说着话,桌上手机轰鸣,关山以为是小杰到了,随手接听--

    “关总--”电波那端传来酥媚到骨子里的女声,简简单单两个字,被她喊得风情无限。

    “虞黛?”关山稍感意外,大掌依旧搂着沈爱丽,“这么晚了,还没睡?”

    “人家好想你……”对方依旧软语嘤声,嘀嘀咕咕说出一长串让人脸热心跳的情话。

    关山听得神清气爽,正好也有生理需求,当即回应:“我半小时后过去,记得把自己准备好。”

    目的达到,对方愈发娇媚,“随时为你准备好。”

    楼下传来短促的汽车“滴滴”声,沈爱丽再也不想听一对噬待发情的男女磨牙,气咻咻冲下楼。

    身后陡然传来关山的命令:“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晚陪我去皇朝。”

    半小时后,窗帘低垂的某处公寓,关山把沈爱丽撩起的**,悉数发泄给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虞黛。

    “你休息吧,我走了。”关山淡淡开口。

    “天这么晚,别走了?”虞黛恋恋不舍地坐起身,脑袋埋进他腿间,像一只急于寻找坚果的松鼠,“今晚就在我这睡吧,我知道你还没满足,休息一下再来嘛?”

    “不必了,早点休息。”关山毫不通融。

    “你是不是……还要回去陪别的女人?”虞黛突然语气艰涩,刚才关山在她身上恣意寻欢,**迸发的时候,却喊出一个陌生的名字--沈爱丽!

    “明天我会吩咐人,往你卡上存一百万。”三个月一百万,他不亏待女人,更不拖泥带水。

    关山对着镜子整理领带,仿佛再说一件最最轻松不过的闲事,虞黛却吓得纤腰弓起,“关……关山--”

    “好聚好散,这道理你懂。”关山拿起外套,走向房门。

    “关山,你是不是被那个沈爱丽缠上了?!”冲动之下,虞黛歇斯底里,问出了最想知道的事。

    关山皱眉,“你问得太多了!”摔门而去。

    中山医院。

    沈爱丽仔细用消毒液将手清洗干净,以脚踏钮进入无菌手术室,护士可可立刻迎上前,帮她穿戴同样经过无菌处理的手术衣和手套。

    “沈爱丽,昨晚你那么晚回来……身体还撑得住吗?”可可趁着四周无人,担心地看着她略泛血丝的眼睛。

    “我……没事。”沈爱丽心思斑驳地看向手术台上的朗朗,本来她还打算早点起床,赶在手术开始前安慰安慰病人。

    此刻他已经麻醉完毕,进入昏迷状态,各项术前的准备工作也已就绪。手术台两旁站了好几个罗鑫的门生、亲信,依序排成一列,等候上司前来落下第一刀。

    沈爱丽绕开可可,半举着手,静静站在队伍最末。罗鑫迟迟没有替朗朗动手术,一拖再拖。朗星担心病灶彻底扩散,几次三番催促院方,日期终于定在今天。

    罗鑫抢去了她主刀的机会,似乎也觉得过意不去,破例允许她现场观摩。

    “沈医生,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有没有吃早餐?”护士长叶惠布置好手术现场,体贴地凑过来。

    “在办公室里喝了一杯牛奶,吃了可可让给我的煎蛋,”沈爱丽不好意思地摸摸面颊,“我早上起得迟了……”

    “是晚上睡得迟了吧?”沈爱丽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孙骏重重哼了一声,“叶姐别穷操心了,人家沈医生刚傍上了本城赫赫有名的大老板,朝歌暮弦,醉生梦死,指不定哪天就脱下这身白大褂,风风光光嫁豪门、当阔太了!”

    他话说得阴阳怪气,沈爱丽气得发昏,刚要张嘴尅人,身后自动门开启,罗鑫慢吞吞走了进来,一群人登时噤声相迎。

    朗朗做的是脑肿瘤剥离,手术范围虽然不大,却颇为耗时,对技术和技巧的要求甚高,稍有不慎,病人便直接变成死人。

    罗鑫瞄了眼墙上的X光片,再走至电脑前调出数十张断层扫描和磁核共振造影,粗略翻了翻,缓缓道:“还是得打开来看,才能确定有没有转移……孙骏,你看过片子吧,这回该怎么做,你说给我听听看。”

    “啊?”被点名的新锐一愣,显然没料到罗鑫有此一问,仓促间说话也结结巴巴,“呃……这个……这个就……”

    见他支支吾吾,答出来的东西不得要领,罗鑫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转而看向一旁敛目垂首的沈爱丽。

    “沈医生,换你说说看。”

    “是,罗主任。”沈爱丽抬头直视满脸带笑却目光犀利的上司,话说得不疾不徐,“这张X光片因为角度问题,有很大疑问,若由电脑断层扫描来看,我觉得肿瘤应该已经侵犯到中脉神经……”

    她侃侃而谈,流利而简要的说出自己看法,负手倾听的罗鑫不知不觉舒展眉头,一票同事也目露钦佩。

    手术室墙壁上的可视对讲仪突然打开,可可语气急促,“沈医生,江副院长让你立刻去见他!”

    沈爱丽狐疑地看向罗鑫,他正竭力压住不悦,“去告诉江副院长,手术进行中,沈医生必须留在这里!”

    箭都搭在弦上了,正主要离开?开什么玩笑,他今天还指望这个不驯的下属挑大梁呐!

    “这--”可可狠狠心,把盘旋在喉咙里的话说出来,“罗主任,你行行好,放沈医生出来吧,她妈妈今天一大早就--”

    沈爱丽浑身一震,急忙冲到门边,声音发颤:“我妈她……怎么啦?”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她人还在手术室,江副院长守在门外,打电话让我来喊你……”可可惴惴看向寒着脸的罗鑫,希望他看在江副院长的面子上高抬贵手。

    罗鑫面色如铁,毫不通融。

    对讲仪里的面容突然换成副院长江枫,“沈爱丽,听到我的话了吗?你母亲出了意外,正在抢救,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宜手术,今天的手术也不是你主刀,马上离开,到内科手术室外见我。”说罢黑屏走人。

    素来和蔼亲善的江枫,突然变得斩钉截铁,一屋子人都愣住了。

    沈爱丽心乱如麻,呆呆杵在病房门外。

    副院长江牧安慰的拍拍她的肩,“你妈妈已经脱离危险,药效过了就会醒过来,别太担心。”

    沈爱丽突然间哭得稀里哗啦,“这事都怪我!昨天我妈她打过电话的,说最迟今天早上见不到我哥哥,她就自杀!”

    “沈伟……他出了什么事?”江牧听得莫名其妙,“前一阵子我们遇见,他还兴高采烈地跟我说,跳槽去了山河集团,小升了半级。”踌躇满志,言犹在耳。

    “他工作出了纰漏,给公司造成巨额损失……已经被辞退了。”沈爱丽哭得心神俱乱,压根忘了这里是人来人往的病房,一头钻进江牧怀里,“江院长,我以后可怎么办呐?”

    她的身体突然被一股飓风般的力道裹挟,眨眼功夫后退一步之外,沈爱丽狐疑地抬起头,泪眼迷离间,看到一双愤怒的刀眼。

    居然是关山!

    江牧狐疑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山子,这是怎么回事?”

    沈爱丽被江院长过于熟稔的称呼吓了一跳。

    “今天早上我睡过了头,没去公司,有人打电话告诉我说,一个大妈哭天抹泪,冲进集团大厅,死拽着前台小姐不放,非要人家放了她儿子,保安把她当精神病扔到门外,她二话不说,从怀里掏瓶敌敌畏,一仰脖子全灌下去了!”

    关山扯着手里的美女哂笑,“我说你平常这么有种,敢情是遗传!”

    “关山你不得好死!”沈爱丽死命挣脱他,跑到江牧背后躲起来,“要不是你把我哥哥抓起来,生死未卜,我妈她能寻死吗?这都是你逼的!”

    刚才在手术室门外,她就铁了心,只要老妈此番有个好歹,她豁出命来也要讨个公道!

    江牧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山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就算沈伟给你的公司造成损失,也不至于逼得他家破人亡。”

    “江叔,我一直跟他们家有商有量,是他们不识抬举,我也没办法。”关山说得理直气壮,欠扁地勾勾下颚,“沈医生,走一趟吧?”

    江牧赶紧护着簌簌发抖的下属,“山子,不要乱来!”

    “江叔误会了,我是想跟沈医生谈谈如何善后。”关山笑得一本正经,“沈伟捅了篓子,被公司辞退,他嚷嚷着要将功赎罪,非要去上次坑骗了他的公司,讨个说法。走的时候也没跟家里人打招呼,才让他妈误以为是我把人扣下了。”

    “沈伟这孩子,越大越让人不放心。”江牧信以为真,对关山愈发和颜悦色,“你公司的损失如果不大,就算了吧,吃一堑长一智,权当交了一次学费。”

    “行!都听江叔的。”关山言行举止中规中矩,若不是沈爱丽知他甚深,几乎也被蒙骗。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关山看向躲在领导背后不肯露头的猎物,“听医生说,你妈半个钟头后就醒,你不希望她醒了以后,还看不见儿子吧?”

    不动声色地威胁,沈爱丽恨得无法,只得讪讪走出来,“我跟你过去,你说话要算数,放沈伟回来见我妈。”

    “什么呀,我是带你去对方公司,把沈伟弄回来,”关山继续演戏,“听你这口气,好像人在我手里似的。”

    沈爱丽气得扭头就走。

    眼看着猎物坐上路虎,关山长吁一口气,旋即拧起两道蚕眉,“沈大医生,我看你是不是饥不择食啊?光天化日也敢勾引领导?”

    沈爱丽气急,“关山,你自己无耻,不要把别人也想得跟你一样脏!”

    “我冤枉你了吗?大庭广众之下就投怀送抱!幸亏我去得及时,不然又一顶绿帽子!”关山把车拐上人迹稀少的岔道,满脸瘟怒,“知不知道那里是医院?江叔是领导?你猪脑子吗?懂不懂什么是瓜田李下,什么是避嫌?!”

    沈爱丽哑然,刚才那一幕虽然事出有因,若是让罗鑫、孙骏那样别有用心的人看见,不知道会怎么造谣生事。她脚正不怕鞋歪,江院长德高望重,身处高位,就被动了。

    看她垂了脑袋不吭声,关山继续声讨,“那天我问你心急火燎找我干嘛,死撑着不说,还敢挂我电话……现在怎么样,快出人命了吧?要说我死后下油锅都是你这种人害得!”

    “没有我妈、我哥的命,你死后也得下油锅!”沈爱丽气咻咻反驳,“杀人一千下地狱,杀人八百也上不了天堂,你血债累累,不多我们一家三口!”

    关山“嘎”一声停下车,“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他语气和煦的像春风,沈爱丽却吓得连连后退,半晌哭得花枝乱颤,“我以为我妈说自杀是气话,没想到她真的……”

    “儿子是当妈的心头***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关山抽出纸巾,小心翼翼替她拭泪。

    “我爸爸前年不在了,我妈整天说她这辈子就指望哥哥。”沈爱丽抽抽噎噎,“关山!关山我求求你,早点放了我哥哥吧,我妈醒了以后看不见他,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关山攥着方向盘,一言不发。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办到!”沈爱丽再也顾不得女生的矜持,“我长这么大,从没交过男朋友,不懂得哄男孩子开心,上大学的时候,吴越就整天笑话我……不过你放心,我会用心学,变成跟你身边的女人一样--”

    “你要真变她们那样,我就不要你了,直接要她们多好,何必将就你这个半瓶醋的笨徒弟。”关山坏笑着继续替她揩眼泪,“你跟江叔很熟吗?”

    中山医院上千员工,不可能某个小医生的家人出事,堂堂副院长就撇下工作,随传随到。

    “我跟江副院长--”沈爱丽斟酌词句,想不出怎么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不会真的跟他有一腿吧?”关山脸上的笑容一丝一缕褪掉,“或者他利用职权胁迫你?”

    “去死!”沈爱丽唾弃,“满脑子*糨糊!”

    “那他干嘛对你另眼相看?”关山不依不饶,“难不成,是你妈当年跟他有一腿?你是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他之前调查过,田碧云也是这家医院的护士,曾经还是人人垂涎的院花。

    “你才是私生女呐,我是我爸爸的女儿!”沈爱丽被他吓人的想象力气到哭笑不得。

    “你当然是你爸爸的女儿!问题是这个爸爸姓什么,是沈还是江!”关山非要刨根问底,“你要是她女儿我管不着,要是她的女人,从今天开始就给我一刀两断!”

    “听江副院长喊你‘山子’,你们很熟吗?”沈爱丽懒得跟他胡扯,问出最好奇的部分。

    “我们熟不熟……你管不着。”关山跟她卯上了,“别打岔,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就她这样死板拘谨,鬼才信她会随随便便钻进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怀里。

    沈爱丽不是绕弯子耍赖不回答,而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若真要说起来,恐怕要回溯到几年前,她快要大学毕业的时候。

    高校连年扩招,医学院毕业生人满为患,三级甲等教学医院的工作岗位,差不多像大熊猫一般稀缺,应届毕业生如果没有过硬的关系,即使非常优秀的博士、硕士也不容易进去。

    沈爱丽没有任何背景,学历也只是干巴巴的本科,虽然有老妈在这家医院工作二十多年,也只是个不顶事的护士,整天为自己是不是被划拉进提前退休人员名单忧心忡忡。

    综合以上因素,在实习结束的时候,沈爱丽根本没想过能留下来。

    孰料几天以后,第一批被批准留院的名单张榜公布,她赫然位列其中!

    后来她才知道,医学院另一个叫“沈爱丽”的女生,是省卫生厅某位新贵的侄女,也在中山医院实习,具体经办这件事的院领导,粗枝大叶,以为此“沈爱丽”即是彼“沈爱丽”,一笔勾取。

    等发现这是个错误以后,校方和院方想过若干个处理手段,无奈她大学四年成绩优异,又是颇有名气的校园社团活跃分子(这个沾了吴越的光),方方面面无懈可击,拖到最后,他们商定临时增加一次面试,把她挤掉。

    这件事在某个小圈子里成了公开的秘密,她沉浸在从天而降的幸运里,压根没有注意到身边闪闪烁烁的眼神,还是吴越偶然从系书记那里知晓内情,跑来告诉她。

    此时市内大规模的人才招聘会,都已经结束,她成了最后一条上岸的美人鱼,眼看同伴都进了海洋馆,她还在酷热的沙滩上挣扎,乌有西江之水,陷她成涸辙之鱼。

    接下来的事她是听吴越转述的,据说面试结束之后,江副院长力排众议,坚持要留下她,受命办理此事的人拍案而起。

    江牧不为所动:“那这个人,就留在我手下好了。”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消耗掉一个几十年之内不可再生,通常留待送人情的住院医生名额。

    甫出校门,遭逢大变,这是沈爱丽第一次对别人感激涕零。

    正式上班第一天,她乖乖跟在江副院长身后,来到心脑外科俞主任面前--又一个可爱到固执的小老头,五短身材,精力充沛,手把手教会了她各类手术,后来才知道他看似貌不惊人,其实声名煊赫,着作等身,不是想象中简简单单地开刀匠。

    虽然科室风传她是江副院长的亲戚,她也就此事询问过老妈,得到的答案语焉不详。眼前只看得见江副院长是个不苟言笑的大高个儿,衣装得体,儒雅斯文,不像院里很多领导那么古板和官僚。他不声不响地把分管领域协调地顺风顺水,大小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又是科班出身,上上下下心服口服。

    工作满一年之后,江副院长又出面替她申请读在职研究生,说是为了提高心脑外科总体理论水平,俞主任也很欣赏她刻苦钻研的劲头,大笔一挥同意了。

    五六年下来,她从一个初出校门的青涩女大学生,成长成心脑外科骨干医生,跟江副院长不遗余力的提携是分不开的,私底下她也纳闷:深不可测的江副院长,为什么单单对她青睐有加?

    她也曾经在可可的怂恿下,主动敲开院长办公室的门,腼腼腆腆的汇报工作心得,江副院长领导式的关怀非常公事公办,看不出丝毫曾经冒着开罪权贵的风险,替她出头的痕迹……

    关山耐心听完这些,若有所思,“最大的可能,是你妈曾经跟她相好过。”

    “去死!”打死沈爱丽都不信这种鬼话。

    “今天以前我还不敢乱说,刚才看了江叔守侯在病房外的样子,我确定。”关山说得自信满满,“一个堂堂副院长,一个退休老护士,八竿子打不着,可你看他,居然不避嫌的亲自前往坐镇。”

    “那是江副院长体恤下属,甚至是已经退休了的下属,再说我现在还是医院的医生,公认是他培养起来的。”沈爱丽不知道是在说服关山,还是在说服自己。

    “行行行!你爱这么认为就认为吧。”关山懒得跟她较真,看看腕表,“你哥现在应该已经站在你妈面前了。”

    “啊!”沈爱丽惊讶,“你这么容易就同意放了他?”

    关山笑得满脸诡谲,“你要是早早告诉我,我准丈母娘以死相挟,他早就站到你妈面前了。”

    “去死!”沈爱丽气咻咻推开车门,打算下车。

    “刚知道沈伟没事,就这么嚣张?”关山一把揪住她,他目的还没达到,自然不能这么便宜她离开。

    关山不动声色地把车子泊在避人的角落,坏笑着凑上她的樱唇。

    沈爱丽用力去推车门,纹丝不动,气急道:“放开我……流氓!”

    “流氓?”关山不悦地吻上她的鼻尖,“从你认识我第一天开始,我先是奋不顾身,替你挡了一堆子弹,身负重伤你一句谢都没有,开口闭口就骂我是流氓、坏蛋、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