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 第166章 小心
    第一次,他开始对女人使用精神虐待,残忍地在她脖子上挂上一个狗牌,逼她承认自己跟一条叫石头的宠物狗同等地位。

    他突然就对自己的驯服成果很不满意,开始怀念她跟他神气活现的那些日子……

    关山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有慈悲心肠的人,但他至少还有一点点人性,不想把她折磨到最不堪的地步。

    沈爱丽只知道他改写了她的命运,却不知道他也因此改变了生活,两人都有了一番截然不同的际遇,一次全新的开始。

    早在很多年前,他的心就被隔成一处禁地,没人能够抵达,沈爱丽彷佛误闯仙境的爱丽丝,一脚踏空,跌进他封闭冷冽的心,恍若一缕骤然射入的阳光,融化了一片小小角落,温热的记忆开始缓缓流淌,冬眠的神经蠢蠢欲动……

    “关山?关山!”沈爱丽纳闷地捣捣身后发呆的家伙,“你怎么了?”

    关山抓抓头发,一瞬间的思维杂乱无章:“没什么……你没必要懂!”说罢拉着她上了路虎,往东郊疾驰。

    沈爱丽不悦的皱皱鼻子,一句话说得这么支离破碎,她当然不懂!

    “我想回医院一趟,行吗?”她小心翼翼地央求,唯恐野兽突然发飙,“夏阿姨被撞伤,我也有责任,想过去跟她道个歉。”

    “你要是怕可可的事牵连到你,就不必去了,我已经摆平了。”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关山突然板起脸,瞪着眼前拎不清的女人,“昨晚你要是乖乖跟我去酒会,就不会惹上这些麻烦!”差点小命玩完!想起来他就觉得后怕。

    沈爱丽被他吼得发呆,说话也有些不经过大脑,“听袁律师说,昨晚你在酒会上醉了,吵着要来医院找我?”

    “别听袁大头胡说八道!昨晚霍薇陪我出席酒会,可比带你这根木头过去有面子多了!”

    他话里带刺,狠狠扎进沈爱丽心里,她气咻咻质问:“昨晚你在哪过夜?”

    “酒店呗!还能去哪?”

    沈爱丽像是突然掉进冰窖,身体不由自主地萎顿下去,心里忿忿自嘲:是哦,难道她还指望一个滥发情的流氓,会撇下霍薇那样的性感女人,乖乖回红馆独守空床?

    关山放慢车速,弯刀眼直望进她眼里,“吃醋啦?”

    “没有,我凭什么吃醋?”沈爱丽扭头看着车窗外,心脏微微泛酸。

    “你这种人的心事,从来都是明明白白写在脸上,让人想不知道都难!你没有演戏的天分,撒谎又不在行,真是辛苦你了。”关山像抓到她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柄似的,满脸沾沾自喜的坏笑。

    沈爱丽索性抬头看向车顶天窗,不知不觉间,广阔到无边无际的夜空被星星占满。

    关山继续旁敲侧击:“我一直都纳闷,你们院里就没有医生追求你,打算娶你回家?”还是她太辣,熏得别人不敢靠近?

    “有啊!”沈爱丽满心不舒服,突然就想起卜良那张帅得惨不忍睹的脸,“可惜是个无赖。”

    “无赖?”关山的声调开始走形,“他赖你什么了?”

    “明明都有老婆了,还整天出来拈花惹草,害得他们科室的女医生精神分裂!”居然还敢把她当成那种傍了有钱人、日子空虚寂寞的女人,妄想趁虚而入,切!

    沈爱丽一边唾弃这个斯文败类,一边迁怒那辆拉风的莲花跑车,才几天的功夫,已经让她一跃成为全院新闻人物,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似笑非笑的闪烁目光,不知所云的窃窃私语,让她如芒刺在背。

    可可更是逮到机会就满脸坏笑的凑上来,请教她怎么用不足六位数的存款,不足五千的月薪,买到价值百万的跑车。

    天知道她每天开着炫目的座驾,奔波在红馆和超市之间,洗手做羹汤,伺候一人一狗,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不知不觉间,沈爱丽倚在座椅上睡着了,从昨晚到现在,她担惊受怕,疲劳过度的神经嚷嚷着要休息,现在干脆罢工了。

    灿灿的月光洒落车厢,在她脸上投射下美丽的光晕。关山不知不觉放慢车速,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过才离开他的视线一个晚上,就被折腾得活像顽童耍了半天的皮球,灰扑扑、蔫嗒嗒,裙摆上还有一大片内容不详的污渍!

    老天保佑她最好不要再犯一次,否则他一定在头发吓白之前捏死她……

    沈爱丽在睡梦中恍然觉得有人挪动自己身体,她不悦的哼哼几声,耍赖般的贴上某个软中带硬的部位,继续跟周公下棋。

    突然有人不还好意的戳她,“醒醒!快醒醒!”

    沈爱丽吓了一跳,“腾”得一声坐起身,看清眼前的人,懊恼的继续躺在沙发上嘟哝:“拜托别嚷嚷这么大声,吓死人家了!”

    “饭菜快凉了,吃完再睡!”关山不知何时,已经从会所叫了晚餐,空气中飘荡着勾动馋虫的香味,“昨天你吓我一次,今天我吓你一次,扯平了。”

    沈爱丽眨眨眼,有些不相信,“你也有被吓到的时候?”

    “废话!”关山没好气地瞟她一眼,“像你这种不长脑子的行为,我能不担心吗?”醇厚低沉的音调,撼人心弦,沈爱丽还没琢磨透他话里的意思,他已经倾身过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脑勺,不轻不重的在她唇上啄了几下,“别忘了,你现在是我名下的女人!”

    沈爱丽条件反射似的想起秦川下午对她的指控,“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关山安抚地摸摸石头焦灼的大脑袋,沉声问她:“那你觉得……我当你是什么女人?你能当什么女人?”

    “你别指望我当你情人,更别想让我当交际花!”沈爱丽忿忿地瞪着他,打定主意以后都不跟这坏蛋出门应酬。

    关山笑得放肆,“沈大医生,你也别太高估自己了,当交际花要八面玲珑,手段圆滑,你倔头倔脑的可不是那块料,至于情人呢,要陪男人上床,你在床上僵硬得像条死鱼,会有男人感兴趣吗?”至少他就没兴趣强暴女人,不过下次他也没信心还能忍住。

    被他这么鄙视,沈爱丽气得够呛,“我这么百无一用,你干嘛不把我丢在警察局?”

    关山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已经归在我名下,你有麻烦,我当然要替你处理。”不然他的面子往哪里摆?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我可以照顾自己!”沈爱丽火大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却因一阵头晕而脚步踉跄。

    “怎么了?怎么了?”关山额上的青筋微微突起,拦腰一抱,把她抱回沙发,“血糖低了吧?让你不好好吃饭!”

    “我是死是活,不关你事!”沈爱丽眼冒金花,全身乏力的躺在沙发上,仍然倔强的用脚蹬他的胸膛。

    关山眼中慢慢燃起两簇火苗,用身体压住她,语气温和得让人头皮发麻:“别再惹我生气。”

    石头毫不理会餐桌上闷声不吭的男女,喜颠颠地抱着着主人派给它的肉罐头,嘴里发出惬意的饕餮声。

    某人突然递过一只碗来,不怀好意地在空中晃了两下,隔断了沈爱丽盯着糖醋排骨的目光,她不悦的蹙眉,“干嘛啊?”

    “添饭!”极不耐烦的声音。

    沈爱丽气得发懵,“你自己有手有脚……”

    那只碗顽强的横在眼前,她识时务的停止声讨,替他添了满满一碗米饭,哼!撑死他才好!

    一顿饭吃下来,沈爱丽又添饭又盛汤,忙得不亦乐乎,坏蛋翘着脚丫,舒舒服服地饭来张口,她有点怀疑下一次,他会不会连夹菜都要她代劳!

    关山吃饱喝足,推开碗筷上楼去了,沈爱丽一头冲进浴室,痛痛快快地洗掉全身的怨气和怒气,石头围着她团团转悠,她也不理睬,气得石头一头扎进浴缸,溅了一地水花。

    好不容易把它也收拾利索,沈爱丽裹上睡袍,坐在沙发上吹干头发,石头早已颠颠跑去找它主人去了。她百无聊赖,懒懒地伸伸腰,桌上的手机突然“嘀嘀”两声,她拿起来一看――

    马上过来!

    四个小字,一个大大的惊叹号,沈爱丽的心情开始跟屏幕一起变暗,这坏蛋,还是不肯放过她!

    果然,才刚进房间,就听见关山拎着石头的两只前爪,满脸得意:“不管什么东西,洗刷干净了,看着就是爽。”他诡谲的眸子看向满脸不情愿的美女,彷佛她也是他拥有的某件东西,碰巧也是刚刚洗刷干净的。

    “找我什么事?”沈爱丽摆出一副随时要走的架势,“我很累,想睡了。”

    “很好,我也想睡了。”关山一把拉过她,“为了感谢我把你从警局捞出来,你是不是该有点儿表示啊?”

    沈爱丽装胡涂地看向一边,关山强硬地把她的小脸搬过来,声音里透着威胁:“不要逼我用强的!乖乖的,好好给我服务一回!”

    “昨晚不是有人替你服务过了吗?”

    “她的服务不对我胃口!”关山一面说,一面迫她往阳台上走,坐进那组海蓝色的沙发里,沈爱丽这才明白他是要抽雪茄,长长松了一口气,忙打开案几上的银质铁盒,按部就班替他点燃。

    冷不防坏蛋朝她脸上喷了一口烟,咳嗽声立刻响起,石头好奇地探过头来看,坏蛋也朝它脸上吹了一口,石头踉跄着退后几步,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关山看着两个狼狈的笨家伙,倚着沙发背坏笑,心情大好。

    任何正常男人见了都会想扑上去,关山也不例外。沈爱丽敏锐的察觉到危险,赶紧收拢领口,指着楼下游泳池转移话题,“中间那个雕塑,是不是按你的模样做的?”

    “是啊,喜欢吗?”

    “干嘛做成丘比特?”

    “我喜欢天使。”

    沈爱丽嗤笑,“还妄想当丘比特,人家是个可爱小baby,你太老了,资格不符!”看着他突然眯起刀眼,她知道误踩到地雷,赶紧岔开话题,“我们医院东门那个护士雕塑,原来是按夏阿姨的样子做的,她年轻的时候真美!”

    关山满脸不屑,“可惜便宜了姓廖的那老小子!”

    沈爱丽听得不悦,“瞧你说的,好歹人家也是一省之长!”

    关山突然沉默下来,偌大的雪茄抽完了,还坐在沙发上发呆。

    沈爱丽小心翼翼地拉着石头回到书房,关山居然没有出声阻止,她看着角落里的画板,想起上次他捉弄她当裸体模特的糗事,贼兮兮地支好画架,速写了一幅《酗烟图》,正盘算着在哪里签上大名,画板突然被人高高举起,“嗯,挺不错的啊,想不到你也懂得画画。”

    “小时候学过一点,后来我妈嫌花费大,不让学了。”

    关山满脸不敢置信,“嫌花费大不让学了?那你怎么学的跳舞?”

    “那时候学跳舞,只要买一身舞蹈服,按学期交点学费就行了。”不花什么钱,而且可以经常参加各类表演,让老妈在街坊邻里面上有光。

    “那你现在,还想不想学画画?”

    沈爱丽愣了愣,“上班,忙得要死,哪有时间学?”

    关山满脸狼外婆忽悠小红帽的诡谲笑容,“你那工作又累又无聊,整天两手血淋淋,干脆辞了算了。”

    沈爱丽又好气又好笑,“辞了?辞了我吃什么?”

    “你今年二十七,年薪六万,就算你再干三十年退休,所有收入加起来也不超过两百万,”关山发挥奸商本色,“我给你三百万,你辞职来陪我,怎么样?”

    “我不干!”沈爱丽扯着石头脖子上的毛,拒绝的干脆利落,这坏蛋一门心思想把她驯化成真人版芭比娃娃,做梦!“我们的契约里没说要我辞职。”

    关山碰了壁,气哼哼地打开电脑,又开始看那堆永远看不完的材料,沈爱丽趴在房间中央那块毛茸茸地手织地毯上,竖起双脚逗弄石头,一人一狗玩得开心。

    沈爱丽突然转过脸,“关山,从来没听你说起过家里人,他们都还好吗?”

    关山头也懒得抬,“女人不要太多话!”话一出口,空气中一阵窒人的沉默,他顿了顿,颇为不悦的盯着她,“我叫关山,三十二岁,曾经当过特种兵,现在是山河集团董事长,身高一米八六,体重六十五公斤,生日是中秋节,天蝎座,O型血,未婚……这样你明白了吗?需不需更详细的资料?”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沈爱丽避开他灼人的视线,“就随便问问嘛,小气!”刚才他那番话,还是没有回答重点――他的家人。

    关山眉心微微皱起,懒懒打了个哈欠,沈爱丽不疾不徐地拍着石头的脑袋,哄得它睡下了,自己悄悄溜下楼,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狮吼:“干什么去?!”

    她回答的老老实实,“煮咖啡。”

    关山收敛凶光,“不要加糖,动作快点。”

    十五分钟后,咖啡端了上来,关山伸出手,却没有去接杯子,修长的手指插入她浓密的秀发中,面颊轻轻抵住她柔软的樱唇,一边磨蹭一边发出惬意的哼哼声。

    沈爱丽无奈地闭上眼,身边这个坏蛋浑身散发出十足的魅惑力,很久以来都被她刻意忽略掉了,直到某一天恍然惊觉,却再也没有多余的力量可以对抗。

    她真的不顾一切往书房外冲去,关山也看穿了她的企图,更快一步的阻止她,“想逃?”可没那么容易!

    沈爱丽的手还来不及碰到门把,整个人又被他强抱回去,她挣扎着想脱身,“放开我……让我走!”

    沈爱丽心脏噗咚噗咚狂跳不已,她才不要被眼前这个坏蛋骗了,“昨晚你是不是……跟霍薇也这么说?”

    沈爱丽长而浓密的睫毛,扑闪又扑闪,犹如撞见灰太狼的小白羊,无助又害怕,却倔强得不愿开口投降。面对一个充满力量、自信、邪恶又帅气的流氓,她只能闭上眼,等待老天对她命运的安排。

    “昨晚我多喝了几杯,你又没回来,我就在君悦过夜了。”关山满意于她的顺从,缓缓开了口,“霍薇留在酒会善后,没跟我在一起。”

    沈爱丽没想到一个狂妄自大到了极点的流氓,也会开口跟她解释,一时倒有些语塞,关山张开簸箕般的大掌,继续逗弄她,“要不是我醉了,早就去医院抓你回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在外面过夜,听见没有?”这个不知好歹的笨女人,昨晚居然只发了条短信,先斩后奏彻夜不归!

    “关山,你理智一点……”

    “理智?”关山讪笑,一点也不觉得他现在还有办法理智,他就像被下了咒语似的,沉溺在她温暖迷人的身体里,意乱情迷。

    沈爱丽还在嘀嘀咕咕,“霍薇……”

    “霍薇是一个合格的妓女,而你不是。”就妓女而言,她根本不及格,她屡屡反抗耍赖,即是铁证。

    沈爱丽像受欺的小兔一样红了眼睛,可恶的男人!居然说她比妓女还不如!太过分了!她用力推开他,活像推开可怕的毒蛇猛兽,“放开我!不许你碰我!”话一出口,她不争气地哽咽起来。

    剧烈的动作惊醒了石头,它茫然地睁大眼,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主人,再看看满脸得意的男主人,莫名其妙。

    关山不以为忤地凑到她泪兮兮的眼睛前,“生气了?”不由分说地抱起她,放到他腿间,“你当不成霍薇那样的妓女,就乖乖认命,当我的女人吧?”

    沈爱丽勉强止住哭,“她一心想当你的女人,你干嘛还让她当妓女?”上次在酒店口舌交锋,她就很明白霍薇的心事,就不信人精似的关山看不出来!

    关山满脸倨傲:“想跟我的女人挤爆新街口,要是每个都要,有点吃不消。”

    沈爱丽皱皱鼻子,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实情,看着桌上袅袅冒着雾气的杯子,忙催促他:“快点喝咖啡吧,要凉了。”

    关山置若罔闻地盯着她,“我想睡了。”暧昧的眼神,诱惑的语气,伺机而动的身体――

    沈爱丽吓得垂下脑袋,口气半是讨饶半是商量,“我昨晚一夜没睡,今早又被警察吓,我……”

    “嗯?我看看――”关山扳过她的脖子,“熊猫眼都出来了,让你逞能!”

    “我要是知道这事会闹这么大,早就打电话给你了。”沈爱丽懊恼的捶地喃喃,那样说不定可可还有一线转机。

    “想要我今晚放了你,”关山继续摆出奸商嘴脸,“除非你保证,下次陪我上床,一不反抗,二不耍赖。”

    沈爱丽正犹豫着要不要先答应他,关山已经危险的凑了过来,她赶紧点头,“行!我答应你。”

    关山深吸一口气,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坏心思,强迫自己坐在电脑前,埋头啜饮咖啡。

    沈爱丽拉着石头正打算下楼,突然又回过头来,“可可的事,你――”

    “我会找人盯着,你别太担心了,那疯丫头也得别人给点教训!”关山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快点去睡吧。”

    沈爱丽磨磨蹭蹭不挪窝,杵在楼梯拐角转圈,“今天秦川他――”

    关山声调骤变,“秦川欺负你了?!”这个王八蛋,上次居然让他打通渠道,搞到山河集团用来打掩护的假账,最后白高兴一场,难道迁怒沈爱丽?

    沈爱丽看着濒临爆发的狮子,赶紧摇摇头,“没有。”

    “也没有劝你离我远远地,或者给警察当眼线之类?”

    沈爱丽莞尔,“除了可可和我妈,所有人都觉得我该离你远远的。”

    “那你自己这么觉得吗?”关山不动声色地转动老板椅,他只关心眼前这个笨女人的态度。

    沈爱丽避而不答,“秦川劝我赶紧离开你,免得落到跟红姐一样下场。”

    关山嗤之以鼻,“你要是敢学她红杏出墙,我担保你下场比她还惨!”

    “那个周森,不是很喜欢红姐吗?”说不定还是红姐肚子里小孩的爸爸。

    “周森喜欢她,是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是我关山的女人。”把仇敌的女人搬上床,折腾取乐,是男人最喜欢干的事。

    “红姐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也会干这种傻事!”

    “傻?一点不傻!她今年二十九了,好日子眼看没几天,急着捞一张长期饭票,鬼迷心窍就撒网捞鱼,结果被人家捞了。”关山说得一针见血,临了还不忘了揶揄她,“哪象你,二十七八了还不知道着急,抱着吴越那棵歪脖子树干耗!”

    沈爱丽听得恼火,恨恨道:“要你管!”

    “你是我的女人,从头到脚都归我管。”关山一边收拾资料,一边跟她斗嘴,偌大一幢别墅,自从有了这个倔头倔脑的女人,变得灵动不少。

    “你要是不打算跟红姐结婚,就不该把人家困在身边三年。”红姐也就不会傻到想奉子成婚,最后被两个男人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