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 第157章 意思
    “那怎么行!”瞿珍一把拉起她,推进浴室:“快给我刷牙洗脸,准备吃早餐,别想赖床!”

    沈爱丽嘟哝几声,草草梳洗完毕,坐在餐桌边,还是头重脚轻。

    “呶!今天喝八宝粥,我用电砂锅熬了一个晚上。”瞿珍把粥盛好放在她面前。

    “妈,我吃不下。”她推开碗,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又想去找周公下棋。

    瞿珍看她一眼,悠哉悠哉地吃着韩国泡菜:“这是你自己找的,活该!提醒你别那么贪玩,每次讲都讲不听,怪谁呢!”

    “我哪有?!”她迷迷瞪瞪地还不忘喊冤。

    “还敢说!”瞿珍瞅着她,“你昨晚是不是又和同事去酒吧狂欢啦?”

    “妈!求求你别再说了,我头快痛死了!”她心虚的耍苦肉计,哀哀求饶博取同情。

    昨晚是同事可可的生日,一票同事起哄去上海路红极一时的猫空酒吧,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醉得稀里哗啦被人送回家,丢脸死了。

    瞿珍递给她半颗止疼药,一杯温水,“吃下去,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她拿着止痛药如获至宝,马上吞了下去。

    “你是天生来克我的,一对上你我就没辙!”瞿珍夸张地摇摇头,忽然转变话题,“爱丽爱丽,这几天怎么没听你提起关总,他――”

    沈爱丽头痛得更加厉害了:“妈,有什么事直说吧?”这几天关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直没有来医院逼债。

    “还不是你那个哥哥,这阵子失业在家,全身都快发霉了!”老妈哀哀叹气,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能跟关总说说,在他公司里安排个职位,老是这么晃荡来晃荡去的,我怕他出事。”

    沈爱丽看看时钟,惊讶一声,“哇!要迟到了!没时间了,先走!拜拜!”她匆匆灌下一大口粥,抓起包包,头也不回地朝门口奔去。

    瞿珍愣在原地,气恼地摔下筷子。

    来到医院,沈爱丽依旧昏昏沉沉,领着可可一间一间巡查完房间,体力差点不支,多亏可可还算有良心,主动替她挡去大半工作。

    好不容易等到墙上的闹钟敲响十二下,她伸个懒腰,收拾停当下班。

    门外突然进来一位不速之客,穿一套黑白格子休闲装,头戴遮阳帽,盖住大半边脸,洒脱不羁地倚在台前。高大熟悉的背影让她立刻停下脚步,心头扬起一阵喜悦,脸颊也微微发热。

    来人凑近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弧,目光锐利地上下逡巡。

    她被看得不知所措,身体往后缩:“瞎看什么?”

    “没瞎看,睁着眼呢。”关山一把扯过她细腻如藕的手臂,丝毫不避讳身边她的同事,“昨晚有小弟告诉我,猫空酒吧来了一群疯丫头,其中某个明明不能喝酒,非要逞能,结果醉得不省人事……沈大医生,你认识这妞吗?”

    听着周围传来的低低窃笑声,她赶紧拉着他往门外走,上了楼下那辆路虎。

    关山一路疾驰,轮胎摩擦地面的哔啵声、副驾座上屡屡不绝的惊叫声、车道上此起彼伏的诅咒声,合奏出惊险激越的动感音乐。

    出了城区,路面开阔,他的车速反而慢了下来,沈爱丽绷紧的神经暂时放松,看看周围的风景,已经到了城东梅花山,这里有一处闻名全省的别墅――田园牧歌。

    咖啡色的墙砖,高大的刺槐,青石板砌的小径直通住户家门。玄关有道红木格子屏风,红色的实木地板,暖暖的色调很温馨。

    趁关山打电话叫外卖的功夫,她兴致勃勃地东摸摸西看看,线条清晰流畅的白色北欧风格家具,大圆弧状的捷克水爱丽灯,格调矜持含蓄,奢侈得不露声色。

    她把自己舒舒服服地摔在沙发里,望着落地窗外的后院,那里居然作了菜地!丝瓜苗旁边插了竹竿,嫩绿的藤须攀绕而上;墙角种了葫芦,枝枝蔓蔓吊着可爱的果实;中间空出来的地方搭了木棚,爬满了葡萄。

    她惬意地窝在角落里小憩,直到一个尖利地女声在头顶炸响――

    “我怀孕了,你为什么不肯见我?”说话的是一个女人,悦耳的声线里裹挟着怒气,居然是上次在皇朝见过的红姐!

    关山眉目不动:“我知道你在说谎。”

    “是真的,半年以后你就可以做爸爸了!”红姐的声音乐不可支,听在沈爱丽耳朵里却像冰雹砸在玻璃上。

    “把孩子拿掉!”关山冷冽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我这辈子最恨别人威胁我,尤其是女人!”

    “不是我威胁你,是我们的孩子威胁你。”红姐有恃无恐。

    关山眯起眼瞪着她,“你想要什么?”

    “我的胃口很小,只要一张薄薄的纸。”红姐抚摸腹部,柔情蜜意几乎拧得出水来。

    “不要拐弯抹角。”关山的声音开始凝结一层薄冰。

    “我要你娶我。”

    “办不到!”

    “如果你不娶我,我还是会把孩子生下来,然后让全J城的人都知道你抛妻弃子,狼心狗肺!”红姐一副吃定他的模样。

    “你知道我吃软不吃硬,这么逼我反而得不到你想要的,如果你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那就生吧,生下来验了DNA,证实是我的孩子,我会给你一笔钱;至于你要婚姻,告诉你……没有。”

    “我会让全J城的人都知道……”

    “你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也不在乎。”

    “关山!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红姐霍然站起,语气生硬。突然她又扑进关山怀中,声音哽咽,“我已经没有自尊的求你,为什么你还是这么残忍地对我?我爱你,你不能不要我……”

    关山毫不留恋地推开她,“孩子要不要生下来,你自己决定。”

    红姐深吸一口气,像是输得精光的赌,在徒期待开牌翻本的最后时刻,彻底豁出去了,“你是为了那个沈爱丽对不对?我跟了你三年,她才认识你几天?”话一出口,空气中一阵窒人的沉默。

    红姐乖觉地靠了过去,“山子,我不是故意要威胁你的,只是一时乱了方寸,你不要生气,我不会再像刚才那样无理取闹了,对不起――”

    姿势很暧昧,可惜不甜蜜。

    “我还有很多事要忙,你走吧!”关山下逐客令,话说到重点就是尽头,没必要再彼此浪费时间。

    “孩子……”红姐沮丧得几乎快要站不稳。

    “生不生随便你。”语气毫无温度,听得屋里的两个女人直冒寒气。

    “有防卫心是很好,但是随时摆出刺猬的模样,就不应该了。”关山看她发飙,不冷不热地嘲讽,“刚才都听见了,是不是有点兔死狐悲?”

    沈爱丽觉得手心里黏答答的,血丝顺着手指缝溢了出来,她隐忍着想尖叫的冲动,极力抚平剧痛,直到膝盖上一波波热辣辣的感觉消退,才重新调整呼吸。

    耳边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她诧异地抬起头,关山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急救箱,动作娴熟地拿着镊子,夹起一撮沾满酒精的药棉,擦在她倒霉的伤口上,凉意夹杂着疼痛,她忍不住嘶嘶吸气。

    眼前这个男人,从来不肯让人解读他的心,布下重重荆棘障碍,绝情若此,仍然有人不自量力地想要接近,比如刚刚离去的美艳孕妇。

    “为什么这么绝情?”她闭上眼,听凭他在伤处涂抹包扎,“好歹人家跟了你三年,还怀了孩子。”

    “就是看在她跟了我三年,我才能让她活到现在!”他手上的动作蓦然加重,沈爱丽痛呼出声。

    “你是不是很讨厌小孩子?”

    关山皱着眉,很认真地想了想:“整天被一群叽叽喳喳吵死人的小麻雀围着,急不得恼不得,烦!”

    他的冷漠让她哑然,红姐遇人不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怪就怪她虚度数年,也没有认清枕边男人的蛇蝎面目。

    沈爱丽挣扎着站起身,朝餐桌走去,田园牧歌的外卖是农家风味――炭烧鹅、薯仔排、酱青菜、蛋黄豆腐。她饥肠辘辘地嚼着鱼脯发糕,喝着野生鳜鱼汤,手撕着包心菜,吃得津津有味。

    关山对着一碟拍黄瓜,喝着米酒,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以后我不想叫外卖了。”

    沈爱丽心不在焉地嗯嗯两声,突然明白过来,“不叫外卖,那你吃什么?”

    “不是有你嘛。”

    她刚叼到嘴边的鳜鱼停下了,“你是……要我做饭?”

    “你在床上像一条死鱼,在厨房可别再像一只菜鸟!我不是漫天洒钱的白痴,付出去的钱,每一毛我都会确实得到回报。”关山跷着一只脚,满脸市侩,“一千万不是小数目,当然要把你的利用价值都压榨出来。”

    沈爱丽的心情好比坐上了过山车,前一刻还像漫天云彩一样飞扬,下一秒就陷入愁云惨雾的谷底,“红姐就是被你压榨完利用价值,一脚踹掉了吧?”人家怀了孩子都置之不理!

    关山舀了一勺蛋羹送到她小嘴里:“应该说她重新发现了我的利用价值,所以费尽心机回头挽回。”

    “你这么绝,就不怕她找你麻烦?”

    “我没麻烦,有麻烦的是你。”

    沈爱丽哭笑不得,“那个孩子又不是我让她怀上的,我能有什么麻烦?”

    “因为你霸占了人家本来留给自己孩子当爹的男人。”

    关山说的果然没错,关于争夺男人的战争,女人从来都喜欢为难女人。

    沈爱丽看着眼前美艳窈窕的陈红,穿一身湖蓝色雪纺洋装,戴一副双色方边眼镜,浓妆淡抹,笑容妩媚,“沈医生,我想跟你聊聊,现在方便吗?”

    正值下班高峰,身边的同事熟人熙熙攘攘,沈爱丽只得带着她来到医院门口的久久餐厅,“红姐,您找我什么事?”

    “山子的事。”陈红开门见山,嗓音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充满挑衅暗示,“我想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和山子的过去。”

    沈爱丽洗耳恭听,一脸红领巾遇见大队长的可爱表情,她的确很想知道关山的过去。

    “我跟山子三年了,我们感情很好,他身边的朋友、小弟都知道。”陈红微微沉吟,似乎在酝酿言辞。

    沈爱丽眼巴巴等着她继续,不知好歹地追问:“然后呢?”

    陈红露出招牌笑容,甜蜜的无可挑剔,“像他那样的男人,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所以这些年我对他管得很宽松,因为我知道,那些来来去去的女人,都只是他花钱买来,排解欲望的工具而已。”

    被定义为“工具”的女人脸色绯红,窘迫的恨不得遁地,服务生送上来的热茶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陈红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我知道山子前一阵子受伤住院,沈医生对他照顾的很周到,他人长得帅,事业又成功,你会对他动心我一点不吃惊。”她轻轻抚摸她微微凸起的腹部,满脸期待的叹了口气,“山子前些年过得一直不安稳,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我们都很珍惜眼前的幸福,不希望外人打扰。”

    如果不是下午刚刚亲眼目睹关山的绝情,沈爱丽真有可能被陈红描绘的幸福催眠,她抬起头,“红姐,我很明白自己在关山眼里算什么,我跟他在一起有不得已的苦衷,倒是红姐您,千万别再执迷不悟,为了这么一个花心男人虚掷青春,不值得!”

    陈红狐疑地看着她,“沈医生觉得,你在山子眼里算什么?”

    沈爱丽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美女,语气悍然:“他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奉陪。”不管是上床、遛狗还是聊天,以后还得包括做饭。

    陈红冷笑一声,甜蜜的笑容瞬间冻成刺人的冰渣,“山子是不是曾经给过你什么承诺,会让你觉得跟他会有未来?如果因为上过几次床,就要他对你负责的话,你得排队排到下下辈子!”

    “红姐,我跟关山没上过床!”

    陈红惊讶地打量她,“你跟山子没上过床?有人看见你不止一次在红馆过夜!”她不相信山子会变成柳下惠,只能相信沈爱丽说谎。

    “在红馆过夜,就一定要跟红馆的主人上床?”这个逻辑很可笑,最起码沈爱丽觉得可笑,“他只是太寂寞,想找人聊聊天而已。”说完这话,沈爱丽自己也觉得心虚,可是这么久了,关山找她还就只是聊聊天,而已。

    “沈医生,你是个聪明女孩,想想一个受过伤害、空虚寂寞的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也不稀奇,我今天来找你,是希望你能明白,当他厌倦了游戏以后,最终会回到我身边。”

    陈红这句话说得既轻又柔,就像冷不防对人丢出一颗手榴弹、还能笑着离开的冷面杀手一样,杀人于无形。

    沈爱丽好奇心上涌,“红姐,我很想知道,关山他……究竟受过什么伤害?”

    陈红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重重放下手里的茶杯,“你就那么贱?非要死缠着他?!”她一直竭力在情敌面前保持优雅风度,还是忍住内心翻腾的怒意,“如果你再执迷不悟――”

    “关山是个逢场作戏的男人,不会因为一片叶子放弃森林,”沈爱丽看着眼前怒冲冲的孕妇,慧黠的明眸毫不示弱,“你现在怀了孩子,想死缠着他结婚,可以理解,我为什么要死缠着他?”

    轻轻一句话,让陈红脸色大变,好看的眼睛里射出杀人般的警告光芒,“你怎么会知道?”

    “今天下午……我也在场。”沈爱丽厚道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摆出医生的职业口吻,“怀孕的女人不应该动气,最好别化妆,对胎儿不好。”

    “你……”陈红表情有些扭曲,硬拼起来的盔甲顷刻间土崩瓦解,眼泪汹涌而出,“我是真的喜欢他,只要能让我陪在他身边,他有需要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找我倾诉,偶尔出去吃顿饭,我就很满足了……”

    沈爱丽站在设施齐备的厨房里,很有成就感地看着眼前的四菜一汤――红烧鲫鱼、麻辣豆腐,丝瓜炒蛋和素炒空心菜,外加一份竹笋排骨汤,都是简单的家常菜,口味还不差。

    她现在知道没有应酬的时候,关山还是偏好家常小菜,不像那只大狗,睡着的时候梦见的都是肉骨头。

    墙上的闹钟一秒一秒滑过,吃饭的人还是不见踪影!她不满地搂着石头毛茸茸地脑袋嘟哝:“你说他是不是被美女绊住了脚?”

    女人的直觉常常很准,比如现在――

    关山好不容易处理完手上的工作,秘书汪蔓推门进来,声音里透着谨慎和为难:“关总,陈小姐在十楼的会客室等你,要见她吗?”

    “不见,我今天约了人吃饭。”关山拒绝地干脆利落。

    “可是……我怕陈小姐不肯走,会在公司里大吵大闹。”最近她常常这样不可理喻,不知道是不是孕妇综合症。

    关山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如果没办法把老板命令的事完成,那就表示你不适合这份工作。”语气平缓,内容却锐利如刀

    汪蔓吓坏了,急忙开口:“是,关总,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把陈小姐请走。”

    关山推开座椅,穿上外套,想了想又给沈爱丽拨了一个电话,告诉她可以自己先吃,别干等他了。

    才刚刚接通,陈红气冲冲的推门而入,把拦在身前的汪蔓撞得七荤八素。

    “你先出去。”关山握着话筒,看着撒泼的前女友,一言不发,浓眉深锁,朝秘书点点头。

    房间的门重新关上,陈红水汪汪的凤眼泛着泪光,开始哭哭啼啼,“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这么残忍的对我?”她压抑了好几天,终于爆发出所有的情绪。

    “你没有错,是我错了。”关山轻轻抚摸手里的话筒,不带温度地开口。

    “我不要你认错,我要你和我结婚。”陈红撕下最后的遮掩,直奔主题。

    “我错在认为你会安安分分的,等我从牢里出来,我不应该这么自信,耽误了你的青春,所以我说对不起。”

    陈红急忙解释:“关山你听我说,其实我和周森……”

    他摆了摆手,“没关系,我不怪你,你可以把孩子生下来,以我对周森的了解,他不会不认账的。”

    “山子,不是的,孩子真的是你的……”

    “真的没关系,我一点也不怪你,更不会按照以前处置叛徒的方法对待你。”

    陈红花容失色,“我不可能背叛你。”

    “不可能吗?有人告诉我,在我还没有折进去之前,你就和周森来往甚密,你们之间的关系你是心甘情愿的,连一点点矜持都没有。”关山一面说,一面拉开抽屉,扔出一个大大地信封在她面前,“如果你忘记了,相信这些东西会帮助你恢复记忆。”

    顺便说两句,一个人的剽悍需要客观条件,包括沈爱丽,呵呵。。。

    陈红没有去拿信封,彷佛那里隐藏着毒蛇猛兽,“我……我承认和周森上过……几次床,但是我没有放感情进去,一次也没有;可是跟你不一样,我们……”

    他打断了陈红:“女人如果不爱男人,通常不会心甘情愿和他发生关系……我遭人暗算,树倒猢狲散也是意料之事,手足兄弟尚且反戈一击,何况早已琵琶别抱的女人。”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黯然,脸上云淡风轻,周身却有说不出的寒意直透出来。

    陈红停止狡辩,默默地低下头,“山子,不管你现在怎么想,我对你都是真心的。”声音疲惫里透着坚定。

    关山看着眼前美艳绝伦的前女友,“或许是吧,可惜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

    话早点说清楚也好。

    “男人也谈感觉吗?我以为男人都只谈性!”陈红浓浓的积怨,在一瞬间飚到最高点。

    关山不置可否,“周森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你要是聪明,最好也离他远一点,尤其是现在你失去我的信任,再也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一向不管别人的私事,看在她跟了他好几年的份上,这才说出心底话。

    陈红毫不领情,“周森虽然不是正人君子,可也不算卑鄙无情的小人!”

    他浓眉扬起:“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无话可说。”他随手按下内线:“汪秘书,请陈小姐出去。”

    有些话她听不进去,他也不想多解释。

    陈红黯然离去,知道彻底没了机会。她从没有那么在乎过一个男人,用尽全力要他留在身边,无论如何不想放手。但眼前的情况不再是她所能控制的,她别无选择,只能转身离开。

    关山重新拿起手里的电话,声音也愉悦起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电波那端一阵沉默,沈爱丽小半天才傻傻地开口:“忙完了就早点回来吧,菜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