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 第126章 洗澡
    听着他语气里那种笃定与不容置疑的口吻,秦果果眼一敛,沉默了。

    她就知道会这样子,昨晚两人闹得那么不愉快,今日他肯定有话要说。他从来都是这样,必须要打击与征服对方,直到对方彻底认输了,才罢休。

    可是,那些事情――见薛立的事情也好,跟薛立的感情也好,通通都过去了,她很努力想去忘记了,可他偏偏要重复提起,不让她忘记。

    这算什么呢?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心虚了,还是现在你连跟我说话都不想?”

    他见她不说话,心微微在疼,一边暗骂自己犯贱,另一边冷凝着脸警告她,“果果,我不说你,但你该有这个自觉些,这一年我够容忍你了,但容忍是有限度的。”

    她微微一顿,没想到他会跟她说这些。

    这段日子他做的一切,她心里隐隐约约明白的,也许正是因为明白这点,所以,才会仗着他对自己的宠爱,肆无忌惮地继续没心没肺下去。

    “你说的我知道,我也很感谢……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宽容。”沉默许久,她才平静地开口,顿了下,补充了句,“其实你不必这样做。”

    他眼瞳收缩,“你这话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想到近日才理顺的某些事情,她微微羞涩。

    其实他们早需要个好好沟通的机会,只是,每一次都没能好好谈下去,或者,她应该趁现在跟他说清楚?

    秦果果想了好一阵子才说话,“你对我好,我知道,只是,我恐怕……叶喆,你想过没,也许我做不到跟你一样,我不值得你这样做……我或许回报不了你。”

    商人最追求利益,叶喆是彻彻底底的商人,在商言商,他在她身上投资那么多,时间那么长,可收益……连她自己都迷茫,他就没后悔过吗?

    也许,是他们俩中间横亘着太多的心理障碍,毕竟不是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婚姻,从一开始,他一边宠爱有加,另一边又计较着,而她,挣扎过,懊恼过,防备过,最后绝望了,放弃了,开始被动地别扭地去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他们的相处早形成一套模式,就像早设定好的程序指令,就等着重复执行。

    她几乎可以想象,余下的人生会是怎样一种生活状态。

    直到这两次看见薛立,她蓦地就有种知觉,并且开始反省,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可以永远一成不变的东西……就像她曾经以为会跟薛立过一辈子的想法,当初如何坚定,可是,不知何时开始,薛立这个人她渐渐地没有去想了,取而代之是她最讨厌的叶喆!

    她念着他的好,又想着他对自己那样坏!坏透了!坏死了!坏到她恨不得永远不要看见他!可是……一旦看不见,她还是忍不住去想……

    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变这样呢?

    她不知道,但不管怎样,眼前的情况不一样了,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了……也许……也许,她对叶喆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这种感觉埋藏太深,又掺杂太多的其他的牵绊,所以她才会浑然不觉。

    也许他们都应该放开些,开心见诚地谈,将事情最后最坏的设想都讲出来,说不定以后的路会好走些。

    她心里想的,到叶喆这里却变了样。

    他读出来的信息是,秦果果明明白白在拒绝自己。她想要告诉自己,不管他付出多少努力,终究徒劳?他得到的只能是她的人,而她的心,永远不属于他?

    万般绝望席卷叶喆心头。

    可悲的是将他打进地狱的这个人,她冷冷静静说着话,看都不看他一眼。

    “所以呢?”他问得轻飘飘的。

    所以?秦果果被他问的莫名其妙,她把自己最大的隐忧吐露出来了,还有什么所以?就算有所以,亦是他的所以。

    他是愿意等她弄明白,还是其他的。

    她愕然地望着他,久久不说话。

    他面无表情地替她把话说完,“所以,你觉得跟我一起没意思,不单止我没意思,你也没意思,你想我放了你,好让你回去你心心念念的初恋情人身边,双宿双栖是吗?”

    秦果果摇头,“叶喆,你能不能听听――”别人的说法?

    他没给机会她说完,“果果,你就这么想离开我?”眉宇压得低。

    秦果果沉默了。

    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想跟他平心静气地讨论下彼此的问题,如今看来这个决定大错特错。

    两人来自不同世界,中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隔阂,她跟他根本沟通不了。

    他――太固执了。

    “这里有点闷,我去阳台走走去透气。”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也许他们都需要冷静冷静,她走下床。

    冷不防手腕被一把握住,他不让她走,“透气?我就这么讨你嫌?你连跟我呼吸一样的空气都觉得委屈?”

    力气太大,她吃疼得叫出声,“叶喆,你别不计理!”

    “我怎样不讲理?自己的老婆三更半夜不睡觉,要跑去外面,透气?你是真想去透气,还是今天见了初恋情人,现在念念不忘,想去找他?”他粗暴地揪着她,狠狠地摇。

    秦果果双臂用力一甩,“够了!叶喆,你清楚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我他妈的就是清楚过头了,才会任由你胡作非为!”冷不防他吼回去,嗓音之愤怒粗嘎,让她一时忘记挣扎。

    她怔怔地望着眼前盛怒腾腾的男人,熟悉英俊的脸庞,可是她突然想不起他的名字,怎么都想不起……他是谁?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凭什么?凭什么?

    他是她的谁?

    叶喆气息紊乱,瞪着她眼睛都红了,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动,脑袋混乱又涨疼,想着到底算什么?他千依百顺地对她好,可她心心念念的只有那个薛立。

    薛立!薛立!薛立有什么好?除了比他先认识的她之外!哪样比自己强?!她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拎不清这个事实?

    想到这,他蓦地一把摔她到床上。

    “你干什么?”两人姿势有些狼狈,她顾不上晕,要爬起来,很快便叫一股劲力重重压回去,她手脚并用推开他,女性天生柔弱抵不过男子的强大。

    他冷笑,笑容吓人,“干什么?太久没碰你,你都快忘了我才是你老公!”

    “你疯了,你不可以这样,我不舒服!”

    “你以为只有你不舒服?我浑身上下也不舒服,我心特别不舒服!我一天不舒服,你这辈子都别想舒服!”

    “你放开我,别碰我!”

    她尖叫,她挣扎,还是教被他压住了身子,一时不堪重荷,一口气卡在喉咙,居然好一阵子说不出半句话来,这副破身子刚烧一场,还没恢复过来,经过刚才一摔,此刻头晕眼花的,凭着一股不妥协的劲空出双腿胡乱飞踢,被他三两下制住了,很快扒下她的裤子。

    上半身的衣服稍显凌乱挂在身上,下半身光秃秃的钻心的凉快,羞耻与屈辱倍感袭上心头,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要挣脱他,可是渐渐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只能涨红着脸一边哭,一边哑声斥骂,“叶喆,你混帐!你臭不要脸!你可耻!你龌龊!呜呜……”

    “龌龊?还有更龌龊的!你很快就见到了!”

    不愿看她仇恨的表情,他将她扑通一下翻转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秦果果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双腿被他扳开,他便冲了进去。

    趴在她的背上,一手牵制着她的肩头,另一手勾勒着她的下颚,整个人俨然出离了愤怒,失去了理智,火热的地方铁铮铮的紧绷直挺着,飞快地进进出出。

    秦果果在哭,在叫,他都置若罔闻。

    好长一阵子,感觉底下湿润得诡异。

    被压在身下的人已经没有吵闹的力气,呜呜流着泪。

    他只觉自己心更痛,像是被硫酸泼过一样,腐蚀得厉害,可就是不想放开她,他从来没有这样掏心挖肺地对待一个人,从来没有这样把一个人放在心上,比爱护自己更爱护她,叫他怎么能放手?怎么可能放手?怎么可能……

    好长的时间,他自己都记不得拿她发泄了多久,只觉得心随着身体都麻木了,才抽离她。

    低头一看,满床猩红。

    他一惊,赶紧伸手扶起她,“哪里伤到了?”刚开她就一直喊着疼,被他故意忽略了。

    冷不防她一手打开,“不要碰我!”喝声尖锐,响彻了卧室。

    他居然被她吼得缩回手。

    愣了一秒,还是凑上去,“别闹了,告诉我,哪里伤到了?我弄疼你了?”

    哪里看得到,她早迅速卷着被子缩到一边,身子抖抖索索的,说话语调也颤抖,可是,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戒备与坚定,沉沉地睇着他,咬牙切齿,“叶喆,我警告你,别碰我!”

    他心如刀割。

    此刻人已经清醒过来,对刚才的行为更是后悔不已,她爱发脾气,怎样闹都可以,就算惩罚他都愿意接受,但是就是不可以不让他看看伤口。

    “先让我看看哪里伤了。”

    她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吐出一个字,“滚。”

    他皱了皱眉头,唇抿得紧紧的,“看完我就出去。”

    她冷着脸一句话不说。

    他怕刺激到她,慢慢凑上前,“果果,我看看……”

    “我那个来了。”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撂出这么一句,说话的时候,眼睛红红的,侧过脸看着另一边,嗓音暗哑,微微走调。

    他登时了然,心松下口气,望着她恨到麻木的脸,很快又揪成一团。

    “果果我……”

    她蓦地脸色一变,整个人变得尖锐,冲着他竭斯底里地叫嚷,“我都说了我那个来了!可以了吗?你聋了还是怎样?听不见人说话吗?我叫你出去!听见没有?我不想看见你!你出去!出去!”

    他心一紧,伸出的手滞了滞,迟疑两秒,终究收回去。

    她叫了几句,遍停歇了,喘着气,饶是没有力气了。

    他翻身下床,随便套上衣服,给她找换洗的衣裳,床单沾了血,肯定要换的,不知道她那里有没有伤到,她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身体问题不断,连一向准时的经期都变得不准时了,所以他才会犯下刚才的错误。

    ……不知道行经的时候做,会不会对她有影响。

    心里要琢磨的事情很多,准备好一切,才想起来还缺了样东西,可是抽屉里没有。

    什么时候用完了,上次去超市她怎么不买?

    想想她这人一向马大哈,肯定用完了自己都不知道,想出门给她买,走了两步,想起来,她有个习惯,包包里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秦果果的私人东西很少,包包也就那么两三个,常用的是固定的棕色那个,就这一周,叶喆经常见她背着,想也不想就打开了,卫生巾一般都放在暗格,拉开拉链,掏了掏。

    眉头一皱。

    卫生巾找到了,这瓶什么东西?

    目光定在瓶身的标签上,看清了上面的字眼,攥着药瓶子的手指收紧,眸底颜色变深,逐渐凝聚成一场暴风雨。

    已经没有力气哭了。

    眼睛干干的涩涩的,眼皮子快提不起来了,腿根,还有那里麻麻的刺痛,可是手脚完全不受控制,石头压住了那样,动弹不了,她曲着膝,将自己卷缩成一团,脸色木然,脑袋一片混沌,可是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生气?刚才是气的,气他不听她解释,现在……现在不气了,气不来了。

    伤心?她以前总觉得当时的自己够伤心了,可是下一次,总有令她更伤心的事情发生。

    那是什么?委屈吗?委屈的,只是,委屈又怎样?她的委屈到了他眼里,是不识好歹,是无理取闹,总归,他们之间一切问题都是她的错,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拎不清事实……

    所以,他惩罚她,是对的,是对的……吗?

    头顶蓦地罩过一片黑影。

    没有力气了,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她头也不抬,带着啜泣的颤音卑微地乞求,“叶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这是什么?”他冷眼,俯视着她。

    熟悉的药瓶子递到眼前,秦果果一颗心跌到了谷底。

    终于,还是被他发现了。

    她不言不语的态度惹恼了叶喆,“我问你这是什么?!”弯低身,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去看清楚。

    秦果果使劲推开他,“痛……”

    “痛?秦果果,你有心肝吗?你知道痛?”她在滴泪,可他的心在滴血。

    “谁给你买的?”以她这别扭的性子,就是打发她买套都难过登天,何况,是这种药!

    “你吃了多久?”

    “为什么要吃这种药?”

    他逼视她,问题一个接一个。

    她张开口,却通通都回答不上来。

    心里早认了罪,这件事是她自私,她还没准备好生孩子,是她的错,她错了成不成?

    她摇着头,泪流不止,紧闭的唇瓣发出类似哀鸣的呜呜的声音,答案这么简单,但她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连一个该有的解释也给不出来。

    就算她不说,他也明白,她心里想什么。

    从愤怒到平静下来,叶喆望着她,蓦地嗤的一声笑,是失望,更是绝望,“这样瞒着我有意思吗?”

    她沉默不语,低着头,一副死不认错的样子。

    或者,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知道吃这种药对你身体伤害多大?”

    他又质问了句,顿了下,已经不需要她的回答了,她这么大的人,能不知道?怪不得最近身体总出毛病。“我真是贱,你他妈的不想给我生孩子,就直接说,没必要在背后搞这一套!你想冷静,今晚就一个人冷静个够!”药瓶子被他狠劲往前一甩,撞到墙上,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紧接着,房门碰的一声巨响。

    卧室里死寂的静。

    秦果果愣在床上,双目空洞,时间像是静止了,那一瞬,连眼泪都停止了流。

    ……

    一夜没睡。

    在书房呆了一晚,望着外面的天从黑到光明,心里火气弱了不少,她就那样的性子,对他的话阳奉阴违,他一直都知道的。还生气什么?可是,心里还是不甘。

    他对她那样的好,就差没有剖开心,双手捧上去,让她看个清楚了,她怎么哈这么不知足?居然为了不生孩子瞒着他吃药!

    想起她这段时间苍白的脸,就头疼。

    还是带她去医院那做个检查吧。

    孩子可以暂时不生,但是身体的问题必须要处理好,也不知道她到底吃了多少。

    打开房门,药瓶子躺在地上,昨晚给她准备换洗的衣物动也没动,他扫了眼床,本来服软的心,顿时又硬起来。

    凭什么他一夜睡不进去,她却睡得这么死?

    还是冷落她几天好了,不给她点教训,她真以为自己能爬到他头上了。

    他冷着脸进了浴室,简单冲洗了下,片刻之后出来,拿衣服,穿衣服,打开衣柜,拉开抽屉,故意弄得啪啪的响,床上的人还是盖着被子睡大觉,纹丝不动。

    他气得要死,真想上去将人摇醒!可是不行,她那个来了,需要休息,昨晚,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她,哎……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唾骂自己一句,果然是犯贱到家!

    大步流星地走人,到了玄关,手碰到门把,脑袋不经意想到刚才看见的,又觉得古怪。

    心一紧,转身回去,冲进卧室,掀开被子。

    那一刻,心都凉了。

    被子底下只有枕头,哪看见秦果果的人?

    ……

    秦果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跑出来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想去想,一路浑浑噩噩地走,路的两边,灯火光明,可是那点光线怎么都照不进她的心里,她看不见前路,伸出手,总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不管去哪,都是一条死路。

    叶喆……叶喆知道她跑出来了,恐怕又要生气了吧?

    可是她不想管了。

    她才多大,每做一件事,都要顾忌别人的感受,以前是爸爸,是妈妈,是妹妹,后来是薛立,然后是叶喆,她为他们想了,谁来替她想想,她心里什么样的滋味?

    不想了……不想了……就这样吧,能躲得多久,就多久。

    当时一心想要逃离那个房间,什么都没带,就连手机都落下了,身无分文,天将亮,走得双脚都麻痹了,终于走到了学校门口,清晨的学校门口,已经有人开始准备摆档,看了一眼她,头转过去了,又转过来额外多看几眼,无需他们指点,她知道自己有多滑稽的,那么长的一段路走过来,足够她清醒了,她此刻脚踩着拖鞋,身上穿的是出门前胡乱套的衣服,衬衫配搭着运动裤,怎么看怎么的奇怪。

    连保安隔着十几米远,都狐疑地盯着她。

    秦果果犹豫着,这所学校学生出入从来很随意,不用出示学生证什么的,可是现在自己这样,保安肯定要问的。可是,她要进去,她累了,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下,除了学校,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能去了,她没钥匙,不知道以前的宿舍是不是还空着,宿管会放她进去吗?

    踌躇不决间,身后响起不确定的声音。

    “秦果果?”

    秦果果转过身。

    真是她,来人又惊又喜,欢快的脚步窜上前,“真的是你,我就说,怎么背影这么熟悉……”

    是宋佳。

    跟秦果果挺要好的一个师姐,不久前才从班长口中得知她的消息,没想到现在就看见人了。

    印象中的宋佳有点强势,因为有才有貌,被很多男孩追捧惯了,难免骄傲,自负,可是现在,她看起来比以前瘦了很多,打扮也远不比从前,穿着t恤,牛仔裤,乌黑的眼眸透着惊喜的笑意瞅着自己,素脸朝天,扎着马尾,看着很亲切,很活泼。

    宋佳好奇,“咦?你不是毕业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居然在这个时间看见熟人,秦果果激动,一团异物哽塞在咽喉,说不出话。

    宋佳见她这样,也不问了。

    自己这一路过来,尝尽了甜酸苦辣,人情冷暖,谁没有难为情的时候?

    她挽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地,“走吧,到我家去,我在附近租了房子。”

    ……

    宋佳租的房子一房一厅,很小,但是因为用心的布置,显得精致简雅。

    这边属于学校地带,在这边租房子的都是学校的学生,宋佳住三楼,领着秦果果上楼梯的时候,撞见不少学生,这个年龄阶段的人朝气蓬勃,招呼声络绎不绝,开门时,她扭转脖子解释了句,“他们都是师弟妹。”

    秦果果点了点头。

    进门不久,宋佳就找了套衣服给她,“先去洗个澡吧。”

    洗完澡出来,又被拉着坐到饭桌前。

    说是饭桌,其实是一张圆形的茶几,宋佳很骄傲地介绍,可别小看这张茶几,它可是多功能茶几,饭桌,茶几,书桌,都是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