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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凡笑到：“文锌啊，咱们在一起也算共事了很长时间，你觉得你能在我眼前隐瞒什么吗？刚才我说”你想问总公司老板骂我了没有“，你的眼镜突然瞪大，眉毛上扬，表情在一瞬间出现了期待之状，而后我又说老板并没有批评我，你的眼睑迅速下拉，嘴角回收，这是非常的失望的体现。短短的一两秒之内，这些微表情都是内心真实写照的体现啊。“</p>
文锌尴尬的拉了拉领子。</p>
于凡又说道：“人感到害羞时，身体会发热，所以会下意识的扯开衣领散热，同时耳根和脸也会变红。你之所以会这样羞愧，说明你内心还是善良的，你那么聪明，希望你能把你的智慧用在公司的发展和正道上。最后，你问我身体如何了，我非常感谢，我已经康复。”</p>
文锌赶忙说到：“于总您病好了就行，那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那个，多喝热水。”</p>
文锌转身准备离开。</p>
文锌走到了门口，突然又停下，用奇怪的语气对于凡说：“于总，昨晚咱们和客户吃饭的机会非常难得，是我们最了好多努力才争取到的，您知道吧？”</p>
于凡淡然说道：“我知道。”</p>
文锌：“那您昨天的表现太任性了，太不给对方面子了，您觉得这样好吗？”</p>
于凡依然语气坚定并且温和：“我们赚钱是因为我们能给用户带来真正的价值，靠的是技术，而不是出卖尊严。”</p>
文锌略带嘲讽说：“于总，我知道您的技术很厉害，但是你的想法在当今社会里还是太幼稚了。”</p>
于凡：“或许吧。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我还要整理资料。”</p>
文锌摇摇头离开了办公室。</p>
于凡又开始重新整理思路，今天有一些奇怪，好像错过了什么细节。</p>
他掏出手机，打开了刚才拍摄的照片，仔细端详着，又陷入了沉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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