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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到无懈可击的脸，以及周身萦绕的霸气，都令此刻的凉夜比星空更为璀璨。</p>
看着这样的凉夜，凉沛心中感慨万千。</p>
不知为何，单单是凝视着她这双眼，他竟然已经信了：“若是我当年知道你的存在……”</p>
“我妈已经死了，你再想当年也没用！”</p>
凉夜是个理智的人，不会被无谓的感情牵绊，也不会去哀悼无用的过去：“请吧！”</p>
凉沛终究是走了。</p>
当他的车彻底消失在凉夜眼前，她这才发现，乔歆羡不知何时已经帮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安静且耐心地等待着她。</p>
她走过去，上车：“谢谢。”</p>
他没说话，给她关好车门后绕过车头，在她身侧落座。</p>
不等他开口问，她已经急不可待地丢出一个地址。</p>
“和旭路198号碧水华庭，谢谢！”</p>
当车子刚刚驶入营房大门拐了个弯进入主干道，流光细长而局促，凉夜再一次看了眼时间，便单手握拳拄着太阳穴，靠在一边小憩起来。</p>
眉宇间尽显不羁的风流，却也流淌出淡淡的疲惫。</p>
不需片刻，淡淡的震动声响起，乔歆羡扭头看了她一眼，拿起台子上的手机，摁了接听键：“是我。”</p>
这是刚才那个医生打过来的：“首长，凉夜的血型为MN，中国羌族中有的，四川成都有分布，雌雄激素三小时后才能出结果。如果您需要最精准的方式辨别男女，可以做性染色体检查，女子都是XY，与DNA报告一样，三天后出结果。”</p>
“好。”</p>
简短的一个字，结束了通话。</p>
当他赶在七点四十五分将她送到碧水华庭的小区门口时，车子一停，她便醒了。</p>
“乔少，多谢你送我回来！我下去了。”</p>
凉夜眨眨眼，想要击碎困顿中的疲惫感，还未解开安全带，已经听见身侧掠起一道清越的嗓音。</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