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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里常写这样的场景，疑似的**换来恋人间的一场莫大的误会。懦弱的男人会就此离去，彻底断绝关系。但波卡不是这种男人。他有强韧的毅力和不屈的耐性，最不容易做的事就是死心。</p>
周乔抵不过他的热情，忙把正经事搬出来说：“我为上次欺骗你的事道歉。那样利用了你，还把研究所给毁了，我会尽量赔偿我造成的损失。”</p>
这件事的始末曾经有人跟他大肆渲染。那些加诸在周乔身上的拳脚不过是敌方想要迷惑他的手段。而他的弱点已经暴露无已，如此轻易就落入了圈套。为此，研究所已经开除他。一切有关最高机密的研究不仅要签署保密协议，而且永远不能再触及。他没有了工作、同伴、信任，还有父亲的期望。当他几乎一无所有的时候，他听从了卡尔的意见，选择了参军。那个时候，常有人说他疯了。他在想，也许自己真的疯了也说不定。即便经历过了这一场风暴，他现在还是出现在了周乔面前，想要她的拥抱和吻。这不是疯狂还是什么？</p>
他捧着她的脸，质问：“你怎么赔偿我，乔？你怎么赔？”</p>
“现在算不算还你？别把我弄坏就行。”</p>
他把她从水里捞出来，褪下湿漉漉的衣物，帮她擦干身体，动作小心，像处理一件瓷器。他擦拭她透明般的身体，说：“你跟我们那里的女孩真的不一样，身体软得像蛇。有时候真想把你折断揉碎……”</p>
周乔不满地说：“怎么你看过你们那里女孩的身体，所以才有了这种论断？”</p>
“在夏季的河边，人们会去消融的湖里游泳。还浮着冰块的水，女人们只穿泳衣，男人们打着赤膊就扎下去了。我常观察来游泳的人。因为我跟他们不一样的肤色和头发，想真正融入却很困难。”</p>
周乔听有所感，便道：“人类尚且在不同种族中受到排斥，真不知道波卡这种生物为何会爱上异类。”</p>
“它们一旦爱上，就会把自己当做那个族类，学习对方的语言和习性，然后渐渐驾驭和控制这个族群。否则它们的爱情就无法拥有结果，毕竟很少有生物会爱上异类。这是自然给它们的特殊权利。当初在大屿山，我能聚集那些白海豚，就是这项生物科技的衍生效果。”</p>
“我明白了。杰克教授说被盗走的资料会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就是指这个！若是波卡爱上了人类，岂不能操控人类了？它们可能有这样的能力吗？”</p>
“我不能回答你……”</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