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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可怕……”她不禁叹气。</p>
“我们可以做出补偿。”他的口气仿佛在阐述一个明文条例。是啊，他被教育得严格服从命令，不能奢求他什么了。</p>
“请跟我解释。这一切的发生是什么原因。”</p>
“有关机密的部分，我无法告诉你。但请你相信，我们对你没有恶意，一切都是遵照规定。”他依旧低着头阐述，“上一次发生的感染源逃窜问题出自我国技术人员的失误。美国**认定我们别有用心，已经撤销了与我国的一切生物合作项目。我们不能再留在美国，而且回去也要等待严厉处分的局面，很可能会是监禁。我不能让你等我，乔。所以……”</p>
周乔机械性地听完他的解释，没有反应。过了很久，她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有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p>
他摇头，说：“我一直都没有自信给你美好的未来。我有这么多秘密不能告诉你，有一天你会对我失望，会恨我隐瞒你那么多。如果我让你持续为我痛苦烦恼，我宁愿放弃……”</p>
周乔看着自己包扎严实的伤口，茫然地抬头。她的眼中虽然充满哀伤，却没有泪水。她说：“你要分手，好，我答应。可我不想把你忘得太快。所以，留下些东西给我！”</p>
波卡看着她的表情，突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忙道：“乔，为什么要呢？你会很快将我忘记的，就像背书背得再熟，时间一长还是会遗忘。这是你自己说过的。”</p>
周乔将他扑倒在床上。房间里紫丁香的芳香剂混合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他们都在剧烈地喘息和挣扎。周乔看着他，心里便有一团火。她怒道：“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你的教养告诉你这样无礼地对待女士吗？我说要，你除了服从，没有其他选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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