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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妖人与自己比？马郧丝毫不觉自己被人看低了，反而自嘲道：“我要领着弟兄们冲锋陷阵，不比人家运筹帷幄。”</p>
错，错就错在看破又要说破，幸好这丑人不蠢，觉察到了什么还知道来找自己这样的人，否则事情会闹得很僵。或许也是另一个丑人太会揣摩人性，笃定了这丑人不会行池差错。</p>
看在那些原始股的份上，深谙规则的张领事指点道：“小马，很多事是看破了不能说破的，到了你这个地位要学会糊涂二字。”</p>
“我是怕了啊”，在利益一致的人面前，马郧也不避讳道：“老张，说句不怕你笑话的事，我现在是理解了家明宁愿去学校教书都不回国。”</p>
“理解”，张领事点了点头。</p>
这不是特例而是一种普遍现象，越是有钱、越身居高位的人越害怕。以前的李家明一直想回国任教加入学社，现在恐怕让他回燕园当校长都不敢，否则不会猫在芝大当院长。</p>
吃完手里的吐司，又喝完杯里的牛奶，儒雅的张领事拿起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又想了想才说道：“我昨天在家里那听到一个高论，你觉得有没有道理。”</p>
“什么？”</p>
疑惑地问了一句，马郧不自觉地放下吃了一半的吐司。</p>
“他说，抛开那些经济利益与意识形态，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竞争其实是文化的竞争。”</p>
什么意思？</p>
疑惑更加疑惑了，马郧虽然在演讲台上金句频出，但那都是助理写的稿子，不要真以为他读过多少书。事实上，到了他这个地位的人，也没那个时间去翻书，有的只是他对事物或人生的一些体会。要论知识渊博，那就是强求他了，也正如他自己说的，在办公室里摆书的人都是装模作样。</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