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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父还是没有搭理她。</p>
赵凌月：“爸。”</p>
赵父没有依旧没理她。</p>
坐在驾驶座的小张仿佛透明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安安静静地开着车。</p>
赵凌月微微挪了下身体，又说：“爸，你和我说句话，好不好？”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示弱的意思。赵父这才轻飘飘地看她一眼，但也没有回话。就在这个时候，赵父手机响了，他接了个电话。</p>
语句很是干脆利落。</p>
“查。”</p>
“没有。”</p>
“我只给半天的时间。”</p>
“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p>
……</p>
通话时间只有一分钟不到。</p>
电话一挂，赵父终于正眼看着赵凌月，沉声问：“微博是怎么回事？”</p>
赵凌月说：“都是谣言，我和岳斌老师是正当的老师与学生的关系，不存在任何暧昧。爸，您女儿是怎么样人您还不清楚吗？”</p>
赵父又深深地看她一眼，说：“咱们赵家的女儿打小就是掌上明珠，不是路边的猫猫狗狗都能随便欺负，公司的公关团队已经介入，这事儿最迟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解决，看看以后还有谁敢给赵家的女儿泼脏水，老子废了他们。”</p>
赵凌月心中一暖。</p>
她正想说些什么时，赵父话锋一转，却是说：“我让小张给你订了下午四点的飞机回上海，现在去机场，你没收拾的行李我会让人替你收拾，再给你送回去，之前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一样。”</p>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p>
“你要真想考研，回上海考，想要什么老师，爸给你找。以咱们赵家的面子，你想要什么水平的老师都能找得着，没必要大老远地跑去北京。国内不喜欢的话就国外，考不上爸给学校捐楼。”</p>
赵凌月说：“爸，我是真的很喜欢……”</p>
“花滑”二字尚未出口，赵父的脸瞬间沉下，声音也冷到了极致。</p>
“住嘴。”</p>
赵父年轻那会毕竟是当过黑社会头头的，尽管后来岁月沉淀，可真发起火来，气场是十足十的可怕。</p>
赵凌月登时噤声，可仍然倔强地看着赵父。</p>
父女俩一路无声地僵持到机场。</p>
小张在停车场里停了车，也不敢动，只能默默地在驾驶座上继续当他的透明人。</p>
到底是父女，倔起来，谁也不让谁。</p>
快三点的时候，小张提醒道：“赵总，飞机还有一个小时就要起飞了。”</p>
赵父问赵凌月：“跟不跟我回上海？”</p>
赵凌月说：“我想留在北京。”</p>
赵父：“下车。”</p>
赵凌月：“爸，你听我说，我……”</p>
赵父：“我可以听你的解释，前提是你放弃你在北京的一切，道理爸不跟你多说，我也不想提旧事，”说着，他抬腕，又说：“我晚上八点还有个饭局，我再给你十分钟的思考时间，你跟不跟我回上海？”</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