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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p>
……</p>
而说的时候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是废话，只觉得身心从内到外都愉悦到了极致。</p>
……</p>
九天的时间转眼即逝。</p>
岳斌和景语再度来到滑冰俱乐部。</p>
景语站在岳斌的身后，不言一发。</p>
赵凌月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两人，总觉得今日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微妙，尤其是景语的表情，已经把喜怒彻彻底底地展现在脸上，显然是极其不高兴的，但又强忍着。</p>
此时，岳斌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淡淡地对赵凌月说：“我只给你十分钟的时间。”</p>
景语也淡淡地说：“你换衣服可不止十分钟。”</p>
岳斌看她一眼，眉眼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最后说道：“二十分钟，赵凌月，你有两次机会。”</p>
景语又淡淡地说：“滑一次不用休息吗？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够吗？都不够你换衣服。”</p>
“换衣服”这个梗再度被提起。</p>
岳斌微微拧眉，可瞧着景语的脸色，最终还是无奈地说道：“四十分钟，赵凌月，你有三次机会，去热身准备吧。”</p>
景语这才轻飘飘地从鼻子里哼了声出来。</p>
赵凌月换上冰鞋，上了冰场，眼角的余光一瞥，却见岳斌与景语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两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过从景语的表情看来，应该是岳斌三言两语便将她的情绪安抚好了。</p>
……</p>
《红磨坊》的音乐响起。</p>
赵凌月的脑子里登时回想起了席嘉树的《红磨坊》。</p>
他的滑行，他的跳跃，他的旋转……还有他对《红磨坊》的诠释。</p>
不得不说，席嘉树给她展现的《红磨坊》实在令她震撼。</p>
他将主人公对爱情的纯粹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是如此的鲜活，如此的令人难忘，尤其是最后一个勾手三周跳加燕氏旋转时，他不由自主地望向镜头，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满当当的喜欢时，她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p>
她无比清楚地知道。</p>
眼前的少年，以及他眼里的欢喜，是为了她。</p>
他那种纯粹的喜欢，对象是她。</p>
……</p>
她喜欢席嘉树的《红磨坊》。</p>
录下来的视频，她看了一遍又一遍，每回看都有新的喜悦。他的《红磨坊》此时此刻就烙印在她的骨子里，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甚至是每一道心境，都如此熟悉。</p>
仿佛在这个时候，他就是她。</p>
席嘉树就是赵凌月。</p>
赵凌月就是席嘉树。</p>
……</p>
曲子结束，赵凌月微微喘着气。</p>
她望向了冰场外的岳斌。</p>
岳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表情里显然是有几分意外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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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语在一旁不停地鼓掌。</p>
“真棒！凌月你滑得真好！太让人震撼了！太让人惊讶了！太让人……”话还未说完，便被岳斌瞥了眼，登时话音戛然而止。她轻咳一声，说：“凌月，你休息十分钟再滑第二次吧。”</p>
赵凌月也是这样的打算。</p>
而此时，岳斌说：“不用了。”</p>
赵凌月说：“岳老师，我知道我自己的不足，也知道我努力九天的成果达不到能令你满意的程度，但我自认自己有进步，未来的时间还很长，我总有一天能让岳老师您满意。”</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