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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中餐厅是韩国人开的，老板很黑心。”</p>
“赵金鱼！你看路！不要看视频！”</p>
“后面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看着你，不要回头……”</p>
“国外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p>
……</p>
赵凌月说：“哟，小朋友还知道得不少呀，知道大猪蹄子是什么意思吗？”</p>
席嘉树说：“我又不是真的小朋友。”</p>
赵凌月有些口渴，说：“我去便利店买瓶水。”说着，把手机揣进口袋里。</p>
买水的时候，席嘉树一直在喊她。</p>
“赵金鱼。”</p>
“赵金鱼。”</p>
“赵金鱼赵金鱼赵金鱼。”</p>
“赵凌月。”</p>
“赵凌月赵凌月赵凌月……”</p>
……</p>
赵凌月离开便利店的时候，才问：“怎么？”</p>
席嘉树说：“我看不见了，想喊喊你。”</p>
赵凌月笑说：“小朋友，你今年才八岁吗？”</p>
“不！我七岁！”</p>
她又重新把手机拿出来，却见屏幕里的少年两眼亮晶晶的，仿佛连微皱的发丝都写满了笑意，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地又喊：“赵凌月。”</p>
她问：“干嘛？”</p>
席嘉树红着脸说：“你的名字怪好听的。”</p>
赵凌月没有错过他脸上的异样，尽收在眼底，心底似有涟漪起，转眼间又变成了唇角的笑意，她轻轻地说了句：“傻小朋友。”</p>
……</p>
赵凌月在俱乐部里练习到凌晨三点才离开。</p>
期间，席嘉树一直在旁边指导。</p>
席嘉树不得不感慨一事，赵凌月在模仿上分外有天赋，仿佛给她一个标杆，再给些许时间，她就能复制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令人分不清真假。</p>
回去的路上，两人依旧保持着视频通话。</p>
席嘉树说：“再练习个五六天，岳斌那儿暂时不是问题，不过后续的联系还是得靠你自己领悟。”</p>
赵凌月应了声。</p>
凌晨两点的街道静悄悄的，虽然偶尔有车辆经过，但是难掩深夜的寂静。</p>
赵凌月面上已有几分疲倦，不过心底却十分亢奋。</p>
席嘉树又说：“赵金鱼，你回去好好休息……”一顿，他问：“怎么没声音了？”</p>
赵凌月说：“刚刚弹出电量只剩百分之二十的提示了，我的充电宝也快没电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p>
席嘉树说：“让你回去好好休息。”</p>
赵凌月说：“回去洗个澡就睡了。”</p>
话是这么说，可回到公寓后，两人扯东扯西地聊着，席嘉树提到了《红磨坊》的电影，给出了颇为独特的理解。赵凌月听得万分入神，然而练习过后出了汗，后背有些汗淋淋的，又说：“小朋友，等我二十分钟，我先去洗个澡。”</p>
席嘉树说：“好。”</p>
二十分钟后，洗过澡后的赵凌月出来，在微信里给席嘉树发了个文字消息……好了。</p>
几乎是瞬间，席嘉树那边就发来了语音通话。</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