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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抽出军靴里的**,一把揪住他花白的头发,将锋利的匕尖儿像刻章一样,开始操刀动真格。</p>
沧鬼饥渴了多日,额头上严重泛着蜡黄,布满的皱纹,也随着锋刃慢慢滑过后的缝隙变得分明。鲜血就像小麻雀窝里扇出来的半只红色翅膀,顺着他凹凹凸凸的疙瘩脸,时而积洼时而溢流,缓缓侵占开。</p>
“呜呜呜呜,呜呜呜。”看得出来,这老家伙没预料到,我只简洁直白说了几句,就真动上了手,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我并没理会他,还是继续操控着**,沿着他额沿划动。</p>
其实,我刀法很讲究,只浅浅割开他前额五公分长的皮肉,不伤及血管。当他阻塞的嘴巴开始发出呜咽声,我就悄无声息地把切着皮肉的**翻转到韧背。可这个时候的沧鬼,依然把那种精钢和皮肤接触的清凉,错觉想象成了割开皮肉的感觉。</p>
我再次一把将他口中异物扯下,等着他自己说话。“**有种一枪崩掉我,这么折磨老子,算**什么带种的男人。”</p>
他骂个没完没了,我倒不在乎,只是他突然冒出一句令人心智发聩的话,很是让我气愤。这个老恶棍,临到死了,还觉得别人对他不好,却不为自己的罪孽忏悔。要是真一刀宰了他,恐怕又要让他去惹阎王生气。</p>
“让你痛快,让你舒服,由着你性子,就算带种的男人?你又是怎样的男人?有枪朝着男人去好了,伤害些无辜的女人就是你带的种?怕不怕我**了你。”我冷冷的语气中,确实多了些恼怒。</p>
“要杀便杀,何必一堆屁道理。有种和老子决斗,那才叫带种男人。”沧鬼有些气急败坏,他歪躺着的脑袋上,眼白翻得看不到眼珠。可能是额头上的疼痛令他更愤恨了。</p>
“决斗?你滥杀无辜,抢夺财富和女人的时候,可曾给过别人决斗的机会。收起你那强盗理论,你唯一的机会,就是讲出**藏在大船的什么位置。”</p>
我话语里,含带着善良的辩护,沧鬼却听得突然哑然。我知道,他是决议将这种破釜沉舟的倔强坚持到底。这样审问下去,只会浪费时间,不会有答案浮出的可能。</p>
扭过脸庞,我环视着大厅里所有的女人。“现在我把大家分成小组,你们四散到舱里的每一个角落,翻找出藏着的**,我们能不能活下去,就靠那些东西了。”</p>
刚才和池春一起搬运食物的十几个女人,彼此互看一眼,仿佛想从对方的神情里寻找到一种接受或拒绝的答案。</p>
“都不要担心,我不是找来那种东西害人,你们尽管去找。芦雅带着十个人去动力舱搜。黑女孩,你带着剩下的人去睡舱搜。”</p>
芦雅失落的情绪,一下被冲淡开来。她把**往柔弱的肩头一挎,刚想迈开领队的步伐,却又抬起稚气的小脸,疑惑地地望着我。</p>
“**是什么东西,长得什么样?”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着急,忽略了别人的意识。</p>
“面粉,就是小镇酒馆里做面条的材料。你们找的时候,看到可能包容类似白色粉状物的箱子和袋子,都要破开了翻出来看。发现可疑,就及时喊我。”</p>
我一边对芦雅这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解释,一边抄起了那把寒光芒烈的板斧,准备劈砍几张大的木桌。</p>
“我该做什么?”一句由温柔包裹着的唤问,从少女细软的声带发出,像润心滋肺的雨露,滚进了我的耳朵。我竟然把伊凉给忘却在一旁。</p>
“嗯……”握着手里的板斧,我使劲儿眯起眼睛,开始急速的转动思维。大脑混乱的头绪,仿佛在交头接耳叽喳着什么,迟迟想不着伊凉该做的事情。</p>
“你去把舱里所有的食物全部堆积到大厅中央的地板上。还有,把那些袋子里的大米,都托到厨房去煮成饭团。能做到吗?”伊凉抹了一下鬓角的汗水,用力对我点了点头。</p>
悍匪们来交易之前,好像有意不带足食物。陈杂室里,只剩五百斤大米,三四十箱的黑面包和熏肉干儿。这些口粮的储备,远不够交易成功后再驶回发源地。</p>
他们把大海和林岛想得太慷慨了,总觉得食物和女人从眼皮下正常通过的时候,就该归属于他们。大泥淖里的鳄鱼肉,匪徒们一块儿也没取回到舱里,反倒赔上了自己的血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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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抡砍了半天,本来完完整整的几张大桌,被劈成了棍条。从弹药库房,我又找来几颗长长的铁钉,再将棍条钉在剁成长方形木板的四周,使它看上去像一个做甜点的烘烤推拉屉。</p>
这样的工具,做一个是不够用的,所以我一口气把五个闲置的大桌全砍掉,总共做了五个。芦雅带的小组,并未在动力舱找到什么。黑女孩那一组,也是空手而归。</p>
躺在大桌上的沧鬼,看到我们一无所获的情况,他并未表现出预想的嘲笑,反而痛苦地紧闭双眼,要与尘世间的一切不再瓜葛。</p>
“没有找到面粉类的东西。”芦雅扑闪着失望的大眼睛,不甘心的对我说。我的心咯噔一沉,急忙望向几乎和芦雅同时出现在大厅的黑女孩。结果,她们的答案一致。</p>
“要不,我拿手电去黑暗的仓库里找?”芦雅看到我失落的神情,她不愿意自己帮不上我,就不肯放弃地要求着。“不行。以后弹药库,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去。”</p>
芦雅被我喝斥蒙了,一时间想不通为什么我会那样。“那里面很危险,不许你们进去,是怕弄出麻烦。我一个人到弹药库里找。”</p>
这艘大船里,最有可能藏**的三个位置,就是动力舱,睡舱和弹药库。既然她们没在前两个位置发现什么,那么**藏在弹药库里的可能就非常大。</p>
“米开始煮上了,不过锅子有些小,短时间内煮不出那么多饭团。”伊凉额前坠着汗湿的发绺,匆匆忙忙从厨室跑了上来。</p>
“大概需要多久才可以全部煮好?”看到她跟着一起辛苦的样子,我期待答案的急切心情中,油然生出万般怜爱。“嗯,说不准确,最少也要五六个小时。”</p>
“好,你抓紧去煮,切忌不要把食物烧焦。芦雅,你们把面包和熏肉的包装打开,工整地码放在地板上,一会儿我要用到。”话一说完,我拎着板斧和手电朝弹药舱走去。</p>
沧鬼那张破嘴是问不出什么的,他对我之前的欺诈忌恨颇深,再加上刚才,没有瓦解掉他心理反抗情绪,更刺激了他宁死也不妥协。</p>
严刑逼供不再实际,因为过度的皮肉伤害,只能促使他死亡。若采用长时间的体罚,又不符合迫在眉睫的需要。看来,只能靠推断和运气,自己找出**。</p>
“哦,还有。那些面粉已经变质了,烧出的食物肯定有焦糊味道,怎么办?”伊凉在我快要进入闸门时,突然朝我的背影喊到。</p>
我刚想思考变质食物的处理方式,脑海中跳跃着的思绪,忽然像迎接国王的出现时一般,全部闪到一边。“哐当”一声,我丢下手中的板斧,扭身就拔出**。</p>
陈杂室的角落里,还堆放着没有及时搬挪到睡舱里的五袋大米。**的刀尖,犹如钢针破坏鼓起的气球般,轻易的破坏了纤维编织成的鱼鳞袋子,里面白花花的稻米,好似怨妇的眼泪,哗啦一下挤流出来。</p>
当捅破第五个袋子时,洒出来的还是大米。我心不由得一惊,难道伊凉说得真是变质的面粉。想到这里,我忽地起身,向睡舱旁边的厨房奔去。</p>
躺着一边的沧鬼,脸色有些铁青,兔子似的破唇,也哆嗦起来。瞄到他这种表情,我心里更踏实了。进入道门的瞬间,芦雅和伊凉也看明白了这种可能。</p>
池春正蹲在地板上,调配药物溶剂,旁边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几个大盆。“找到白粉了没?”我没有说话,直接跨过身边的池春,向她身后的厨房里闯。</p>
一只银色的大锅里,正咕嘟咕嘟煮着米。上面薄薄的盖子,被高温的蒸汽顶得疙疙瘩瘩响不停。餐具下的地板上,一个倒空的米袋蜷缩着。竖立在厨具旁刚破口的一袋,便是伊凉说的变质面粉。</p>
我用手指粘了一点,轻轻擦拭在舌尖。“找到了。纯度相当高。”我兴奋地隔着廊道向外面池春喊着,又弓身检验另外还完整着的三袋。</p>
大船里共藏了三袋白粉,看样子约有一百五十斤重。要是走私进某个国家,不知毁掉多少健康身体和年轻人的尊严。</p>
比起军火庞大的数量,这些白粉倒不像是交易的主要内容。倘若匪盗们自己吸食,也不必和大米伪装在一起。最有可能的推断,估计是送给海魔号上的海盗使用。</p>
池春已经兑好几盆药剂,她白白的嫩手,拿着一根木棒,不停搅动着。从后面看蹲着的池春,她那丰腴臀部凸显出的股沟,与她前胸**出来的**,有异曲同工之美,令男人见了就生出冲动的欲望。</p>
此时此刻,一想到自己头顶上蹲着千百只鬼猴,那种心思立刻给恐慌吞噬掉了。</p>
“池春,这种药物调配出的药效如何?不要毒性过于急烈。最好使中毒者在一两个小时内看不出不良反应。”</p>
我这次的要求,倒没使池春皱起眉头犯难。她说:“这些元素调试不出慢性毒药,最快发作的时间,在三十分钟至一小时之间,误食的症状是呕吐头晕,心脏痉挛,直到停止跳动。”</p>
“那好,你尽量把药剂的毒性调试到既发作缓慢又毒死目标,我再上去准备一下。”</p>
来到大厅,我把沧鬼从大桌子上拽下,放到一张完好的小桌上。以前的那些强盗,不知在上面**过多少女人。现在让这个祸害头子自己也上去感受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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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桌空闲出来之后,我用板斧将桌面削砍到刚好卡在楼梯口与舱门底线持平的高度。</p>
“药剂来了。”芦雅和伊凉两个人,一起把像牛奶般晃动着的药汁抬上了大厅。我拿木棍到盆里蘸了一点,转身朝沧鬼走去。</p>
“老哥,要不你自己也尝尝,不能光用枪逼着你依附于我,也给你来点伪善的!”沧鬼上了小桌之后,眼睛一直虚眯着偷看我们的动静。他见我举着一根小木条,一脸坏笑的凑过去,立刻吓得往后抽身子,仿佛很怕上面的气味儿。</p>
这个栽落到如此猥琐的老东西,被我五花大绑着,再怎么抽抽也离不开小桌面。我上去一把抓住他头发,又继续说到:“你最好帮大家试试药效,否则我把你嘴里的布条蘸饱满了塞进去。”</p>
“呜呜呜,嗯嗯呜呜。”沧鬼这会儿失去了刚才的倔强,犹如一头躺在屠宰台上临杀的猪,刚刚还活得好好的同伴,忽然之间已经挂在肉钩上剩了半条身子,恐惧感一下使沧鬼全身的肌肉和神经剧烈挣拧。</p>
“叫,用力的叫,你喊得越大声,那些被你摧残过的女人就越开心。”沧鬼这会儿吓得根本听不清楚我在说什么,他只顾像躲避眼镜蛇一样躲避那根靠近他嘴唇的木棍。</p>
老家伙跟疯了似的拼命摇头,一点都不肯合作,我猛地伸手狠捏他下巴,强行把木棍捅进他嘴巴。听着他预呕又吐不出来的声音,顶着他那条爱骂人的舌头,一种儿小顽童戳泥鳅的**,阵阵袭上心头。</p>
弄完了沧鬼,我把那根略带血迹的木棍丢到一边,开始往堆码的面包处走。女人们见**近,都像怕遭受非礼似的,捂着**忙往后退步。</p>
“别怕,抓紧时间干活儿。”说完这话,我刚才嗜血的情绪,开始平复了许多。自从对大船上的匪徒射杀出第一颗子弹,我的杀戮本性,如鸡血效应一样,时不时在血液里沸腾。这几日的战斗,唤醒了我许多沉睡的细胞,我越来越像佣兵时代的样子。</p>
如果周围没有了敌人,我的这种心态必须及时调整过来,不然容易伤害到无辜的善者。</p>
“饭团来了。”池春、芦雅、伊凉三个人,抬着热气腾腾的饭团送了上来。一看到这三个女人,我对自己的恐惧感顿时释然了不少。她们的美丽和爱,也许是这世上对我最有效的镇定剂。</p>
“来,拿着,每人用两根小木棒夹住食物,往白药汁里浸上一下,然后把食物摆进这张大木抽屉。芦雅毕竟是个孩子,她觉着这样很有趣儿,渐渐忽略了甲板上的鬼猴危机。</p>
那漂浮着白色泡沫的药汁,被芦雅晃动得很厉害,几次差点溅到伊凉的手臂上。她夹着的食物,就跟夹着我的心一样。</p>
“你小心点,这是毒药,粘在皮肤上都会出危险。”芦雅浸泡食物的时候,不是小心翼翼的蘸取,而是像搅水花一样,故意和弄起她认为好玩的水泡。</p>
“噢,这么厉害啊。”自从芦雅上次在海岸上逃跑时,我怒斥过她乱晃枪口的粗心,她也变得精乖了许多。</p>
那几个用布条遮住胸口和**的女人,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我们。她们没见过鬼猴,有几个女人甚至奇怪我为何采用毒食,而不是冲上甲板去用枪一阵扫射,然后世界太平。</p>
而现在,我宁愿大费周折,浪费掉大量食物,也不想拿枪去对付那种属于大自然的孽胎。</p>
吸饱毒汁的食物,稠密的堆积在木推屉上面。伊凉从睡舱的厨房,端出一锅又一锅的米团。五个木推屉很快铺满熏肉、面包、米饭混合成的食物。</p>
“咳咳咳,咳咳咳咳。”沧鬼的药效发作了,他面部扭曲得很夸张,像突发了阑尾炎。芦雅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吃惊地看着小圆桌上的沧鬼。</p>
“不用管他,人体的抗药性比鬼猴强很多,我只给他喂一点,不会让他的灵魂那么痛快就脱离肉壳。”除了那些受到沧鬼迫害的女人,她们三个很难理解我的做法。</p>
五个铺满食物的木推屉,在豪华大厅的地板中央一字排开,上面摆放着形色各异的食物,散发出一种欲望的诱惑。对于饥饿难耐的人,即使知道这些是看上去很美的伪善食物,也很容易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啃咬。在这片荒岛和大船之上,熬不住诱惑的后果只有一个:死亡。</p>
砍削木桌时,我刻意预留出几根长长的木棍条,让大厅的女人一起动手,将这五个木推屉抬到舱门旁边。</p>
为了万无一失,我在这些饱受虐待的女人里,捏捏这个胳膊,抓抓那个臀部,挑选出身体结实一点的女人,将长长的木棍条交给她们。</p>
这些衣衫遮拦不住丰胸和**的女人,已经变得很怕男人碰触,我的手掌和她们的肌肤接触时,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不敢反抗的惊悚。</p>
有些女人的骨肉很柔软,不使劲儿的话,手指很难捕捉到里面的香骨。倘若过于用力,女人便会发出轻声呻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