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禁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素雅文学www.suya.cc),接着再看更方便。
日本女人死死咬住羊皮坎肩,发出阵阵悲呜。为了使这个女人能活下来,我这样做是残酷的,但却是必须的,否则她熬不过未来的漂泊生活。</p>
清理完伤口和污物之后,日本女人的脸上渗满了汗水。我让她双腿分开着,不要并拢,以便保持空气流通,利于伤势的恢复。</p>
我用羊皮毯子裹紧她支开的双腿,又把我穿着的羊皮坎肩儿脱下来套在了她身上,日本女人的疼痛感减轻许多,她安静地躺在橡皮筏里,很快的睡着了。伊凉和芦雅两个人,交替着划船和抱小孩。</p>
刚才的行为,让这两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很吃惊,她俩什么也没说,但从她们不安的表情里,看得出受了一些惊吓和刺激。我捧了海水漱口,然后吐在自己的裤子上,因为鲨鱼的嗅觉十分灵敏,我必须小心。</p>
黑暗和水气开始减退,我知道太阳就要跳出海面,但我不能确定现在离斯喏号有多远,橡皮筏是否在向西行驶。芦雅和伊凉也疲惫不堪,划浆的速度慢了很多。我让她们俩个休息一下,自己拿过另一只浆,继续划船。</p>
从大船上逃下来的时候,海魔号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我必须争分多秒。因为海盗船在海面上搜索目标的范围极大,而且行动迅速,我们的小橡皮筏一旦被发现,我们的生命也很快被夺去。当时离开斯诺号时,我甚至来不及带上足够的食物和淡水,而现在,我们五个人挤在橡皮筏里已经超载。</p>
太阳终于出来了,白色的水气开始在晃动着的海面上蒸腾,我们的心情都舒缓了一些,我也开始感到疲倦,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p>
大概到了八九点钟的样子,辽阔的水面上稍稍吹起了海风,我很高兴,因为借着风力可以让划浆轻松一些。这时,日本女人被孩子因饥饿而哭闹的声音吵醒了,她的脸色依然很白,但有了些许的活气。</p>
我对日本女人点了点头,告诉她伤势有了好转,她红着脸焉笑了一下,说了一些日语,我只听懂她最后那句谢谢的话:阿里丫多。</p>
她从芦雅怀里接过孩子,敞开我穿在她身上的羊皮坎肩,掏出一只白皙丰盈的**,把褐色的肥乳头塞进哭闹着的小孩嘴里。</p>
我给了芦雅和伊凉一些干鱼片,也给了日本女人一块腊肉,这个日本女人约莫三十四五岁,容貌俏丽,体态丰腴多姿,应该属于日本中产阶级里的女性。</p>
这时我突然想起有很多话要问。“芦雅、伊凉,你们不在小镇上等我回来,怎么躲进斯喏号船舱里了?”伊凉和芦雅互相看了一下对方,泪水便在眼眶里打起了转转。</p>
“追马,你刚离开,小镇就来了坏人,见人就杀,见吃的就抢。我跑去阁楼找你,正好芦雅在,我俩就躲到床下的密室。大火烧了一夜,等天亮后,我和芦雅钻出来的时候,四周什么也没有了,全烧光了,我们的爸爸妈妈也都被杀害了。”说完,两个女孩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p>
我问他俩:“那帮坏人穿什么样的衣服?使用什么武器?”可她俩毕竟还小,终究也说不清楚。我对她们说:“别哭了,现在我们几个在海上漂流,也是九死一生,如果运气差,碰不上岛屿,就十死无生。”</p>
我看到她俩小手上起了很多水泡,知道是木浆磨出的,就用**从裤子上割下布条,给她俩分别包扎好。</p>
日本女人把吃了一半的腊肉交还给我,并用英语单词告诉我把它吃掉,我知道她是想节省食物,让大家都有生存的希望。我接过那小半块食物,放回了袋子,告诉她们我不饿。</p>
日本女人继续用英语单词和我说话,从那蹩脚的交谈里,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小由池春。她从南非看望丈夫回国,遭遇了红魔海盗,所乘的客轮被炸沉了,她对这个海盗组织有些了解,知道他们是出了名的残暴,就抱着孩子及早跳海逃生才免遭一死。之后,她和孩子在海上漂了整整一天,最终被斯喏号捞上船。</p>
我们继续寻找岛屿,接下来的两天里,大部分时间是我一个人用浆划水。芦雅和伊凉的手,已经疼得不能再握任何东西。日本女人仍是筏上最虚弱的女人,但她每天都有一些好转。</p>
漂流到第三天的傍晚,淡水和食物早就没有了,我做雇佣军的时候,曾有过七天不进食,三日不粘水的经历,那也是在恶劣条件下迫不得已,硬撑到第四天,我就开始吃饿死在身边的队员身上的肌肉了。</p>
海上漂流的三日里,我尽量把食物和淡水留给这三个女人,尤其是池春,她摄入足够的淡水,以需给婴儿提供奶水。我的嘴上泛起了白色的水泡,上午的时候,我用自己的尿液润了润口腔,才稍稍提起一些精神撑到现在。</p>
当然,在我战斗的经历里,做过很多次以小便自救的事。我也开始让她们三个把尿都撒进水袋子里,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如果不这样做,肯定会有人死去。</p>
夜色快要降临的时候,还不见下雨的征兆,我继续划着木浆,心里焦急万分,祈祷着周围的视野里,能及早出现一座黑幽幽的岛屿。</p>
池春中午的时候,就要替我划浆,我没有同意,因为这不是一般的体力工作,双臂发力会使她**充血,不利于伤口愈合。</p>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div>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尽快使伤口愈合是很重要的,要是赶上暴雨,我们就必须下到海水里,抓着皮筏前进。到时候,最痛苦的恐怕就是池春。</p>
我感到木浆越来越重,手掌磨出的水泡大部分开始冒血。芦雅和伊凉几次过来要替我划水都被我拒绝了,她俩的小手已经肿得像个小馒头。池春向我面前靠了靠,她把怀里的孩子交给了伊凉后,固执的拽我的胳膊,也要替我划一会儿。</p>
我还是不让她来划水,池春很着急,她认为我已经到了生命的极限,再撑下去非死不可。在我扭转脸庞的一刻,她已揭开羊皮坎肩儿,掏出一只洁白充盈的**,托在我的嘴边,不停的用英语单词告诉我吃。</p>
池春的举动使我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如果我晕倒或者死掉,这个筏上的任何人都不会活多久,我必须清醒着,我是她们的希望。</p>
奶水终于滋润到我大脑的神经,使意识渐渐清醒,我轻轻地推开了池春,她褐色的乳头,粘着粘稠的唾液从我嘴里抽出,已被我吮得不成形状。</p>
池春潮红着脸,她羞赧的表情是那么的动人和妩媚,我告诉她赶紧躺好,好好养护伤处。然后,我又拿起木浆奋力的划水,芦雅和伊凉看到我精神比刚才好了许多,又看了看着躺着的池春,也跟着轻松了许多。</p>
阳光发出落山前的颜色,使辽阔波浮的海面泛着金光,天空的高处,突然传来两声海鸟的声叫。我们同时抬起头来仰望,我兴奋着告诉她们,这附近很可能有岛。可是我无法确定岛的具体方位,如果划偏了方向,就会错过登陆的机会,那真是必死无疑。</p>
水面开始吹起了海风,人的鼻子可以感受到空气里的潮湿,我既高兴又担心,如果即将到来的是一场小雨,就会有淡水补给,这样大家可以支撑更久。</p>
倘若是狂风暴雨,橡皮筏会轻易被吹翻,或者被浪头打翻。此时我们都是渺小的,被巨大而恼怒的海吞没很容易。</p>
我加快了划船的速度,争取在降雨之前,幸运地找到一座岛。突然,在离橡皮筏三十米的地方,跃起一只巨大的鱼。开始大家都吓了一跳,等我看清楚之后,才告诉她们不要担心。</p>
那是一只巨大的四腮旗鱼,又叫大青枪鱼,嘴巴尖而细长,背上有条高长的鳍,撑开后像把扇子。我以前见过这种鱼,但头一次见到如此大的一只。</p>
那只巨大的旗鱼,正在追咬一只年轻的海龟,潮湿的空气使它兴奋异常,不断跃起在海面上。看到这些我高兴坏了,我想只要把旗鱼赶跑,那只受伤的海龟将会是我们的食物。</p>
我放下手中的木浆,告诉池春捂住婴儿的耳朵,芦雅和伊凉也下意识地跟着捂住自己的耳朵。</p>
我抽出被她们坐在**下的莱富抢,当然,旁边还有一支密林枪和三支**,这些武器都被我在上皮筏的时候拉了保险。</p>
在茫茫的大海中,任何一支走火就会射穿了载体,而我们的下场,会和皮筏一样。我半蹲在皮筏上,晃动着的海水使我很难精确的瞄准。</p>
只要兴奋的旗鱼再次跃出海面,它那巨大的身体会轻易被我射中。也许上帝真的开始眷顾我们了,这只嚣张的旗鱼只顾嘶咬受伤的海龟,它频频跃起老高,追逐得不亦乐乎,全然意识不到被射杀的危险。</p>